小刀把晨夕带到一个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淡紫色的衬衫,递给晨夕,“我们这没有女人的衣服,洗好澡换上,先对付穿吧。”
晨夕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之前她还真是出了一身热汗,到了这个别院小楼,又出了一身冷汗,的确需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小刀,他长的很美,又带了几分阴柔,总让人觉得是一张美丽的女人脸安在了他的脖子上,脸上还留有着稚嫩和纯真。
小刀被晨夕看得有些不习惯,微红着脸,“恩……没什么事,那我出去了。”临走前,小刀深深地看了一眼晨夕,眼中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欣喜,让晨夕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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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厅里的气氛阴沉无比,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几分凝重,只有寒哥倚在窗前,面对着大家,颓废而又慵懒地玩转着手中的酒杯,“看来泰国那批货的买家大有来头。”
池浚不知何时早已来到这里,靠在沙发上,冷冷地说:“竟然和寒哥玩起阴的,对方胆子不小,好久没碰到这样够味儿的对手了。”
“和我怎么玩,都无所谓,但……幸好今天有我在,如果让他们得逞了,我还真是……”说着,寒哥那张俊美的脸少了几分不羁,眼中现出的厉芒使得整个人看起来阴鹜冷绝。
他不愿想象,如果今天晨夕被劫走,他该做怎样的抉择。汪伯和晨夕,他绝不容许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有一点,寒哥很有兴趣知道,对方也可以利用远在国外学习的忆霜来威胁他,可忆霜那里一切如常,安然无恙。偏偏选择要劫持晨夕,似乎他们不仅是要找出汪伯,还有其他原因……
还是他想得太多了,也许是忆霜那里防范过于严密,对方无从下手,而家里老爸更是防护地滴水不露,所以对方才选择了晨夕吧?闵忆寒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有了不大确定的质疑。
“黎叔,人我就放在这里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过来。”寒哥郑重其事地说道,他相信要从这间屋子把人劫走,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不仅保证她毫发无损,而且还保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让你搂在怀里更加舒服。”黎叔慈祥的面容一改刚才的冷冽,轻松地说道,兴味盎然地看着寒哥。
一句话,让阴沉的气氛,多了几丝活跃,一圈人都充满着浓浓地意味,笑着望向寒哥。
寒哥只是低头一笑,丢下一句话,“这件事绝不能让汪伯听到任何风声,否则,依他的个性,为了不连累大家,他会自动走出来。”扔下手中的酒杯,便自顾上楼去了。
“我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好像看到寒哥脸红了。”小刀小声地嘀咕着。
“寒哥的脸没绿吗?小刀我记得你好像是红绿色盲啊!”池浚打趣道。
“浚哥你又取笑我,人家那次一时口误说了句绿花红草,你就诬陷我是色盲。”小刀稚气的脸上,满是认真的辩白。
“不过,寒哥让我专门保护她呀!”随后小刀一脸的开心得意,“你问黎叔。”
池浚一愣,看到黎叔一个肯定的表情后,他看着寒哥人影消失的楼梯处,默然沉思,没想到,寒哥为了印晨夕,破了这么多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