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一个人尝试般的盛了一小杯试饮之后,他的愿望落空了,但见那人惊叹的睁大双目,满脸的不可思议,接着赞叹这酒味香色好,又醇是难得的好酒,这又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纷纷开始品尝其他的鸡尾酒,或浓,或淡,或清醇,或香浓,各式各样的鸡尾酒满足他们各自的需要,当下他们围着贺兰御询问这鸡尾酒的做法。
当听到这酒叫鸡尾酒之后,贺兰烈咂舌道:“啊?不是吧,这酒不会是用鸡尾泡的吧?”
“咳咳,当然不是,听我夫人说,这是在很远的地方,什么纽约州一家叫埃尔姆斯福的酒馆,因为酒馆都是用鸡尾羽毛作装饰。一天当这家酒馆各种酒都快卖完的时候,一些军官走进来要买酒喝。一位叫贝特西?弗拉纳根的女侍者,便把所有剩酒统统倒在一个大容器里,并随手从一只大公鸡身上拨了一根毛把酒搅匀端出来奉客。军官们看看这酒的成色,品不出是什么酒的味道,就问贝特西,贝特西随口就答:‘这是鸡尾酒哇!’一位军官听了这个词,高兴地举杯祝酒,还喊了一声:‘鸡尾酒万岁!’从此便有了‘鸡尾酒’之名。其实就是几种酒混合在一起,当然没有鸡尾的,更不会是用鸡尾泡的。”
贺兰御可没有弄懂哪里是纽约州,还有那些奇怪的名字,不过他也没有深究,因为云拂晓也只是说在一些奇谈书里看到的,不过他在云拂晓对他解释的时候,可是很清楚的把名字地点都记下了,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
“恩,这个我听说过,听说在海的另一面也有很多国家存在,只是因为隔了一个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们以为海的那边没有人没有国家罢了,其实在那边有着其他人种,听说还是红发绿眼的。”一名见识广也曾经见过其他人种的男子点头说道。
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翰林院士的大公子,曾经驾驶过海船出海,想穿越海洋,看看那边是否真的有其他的国家,不过最后还是去不了,不过却给他在一个小岛上见了几名漂流到小岛的外籍人士,同时看到的还有同船的人,所以大家都相信他的话,同时对云拂晓如何懂这些也好奇起来。
这时贺兰御对着贺兰烈和贺兰辰眨了眨眼,贺兰烈和贺兰辰轻轻的点点头,齐刷刷的捧起酒杯走向贺兰御,贺兰烈边走还边回头偷偷的跟贺兰辰小声说道:“阿辰我们把老大灌醉怎么样?我们轮流上,这样不怕他不醉。”
“恩恩,好的,我们找多些人来,这样一人一杯他肯定醉的,哈哈,一想到老大醉醺醺的被大嫂踹下床,我就高兴,那画面我要是能看到就好了。”说着偷偷的笑了,而贺兰烈同样偷笑点头,两人分别行动。
而他们说的话让旁边一名男子听了双目一亮,眼底划过一抹欢喜,他正想着以什么借口灌醉贺兰御的,现在好了,有人动手了,他只要在旁边推波助澜就好,当下偷偷的跟着贺兰烈他们往贺兰御走去,而其他人听到贺兰烈和贺兰辰的提议后纷纷表示赞同,就一同去劝酒了。
贺兰御没有办法只得把大少爷二少爷也拉了过来,三人轮番的抵挡那些被嗦摆来灌他们酒的公子,没过多久,三人都喝的有点摇头晃脑的。
“不行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面对贺兰烈的敬酒,贺兰御连连摆手。
“不可能的,老大您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怎么轮到我你就说醉了?不行,一定要喝。”说着贺兰烈捧着酒杯就往贺兰御嘴里灌去,贺兰御当然闪避了,两人在推搪间不知道怎么地把酒洒了出来,好死不死的泼了二少爷一身,贺兰御的身上也洒了一点。
“哎哟,真不好意思,弄脏二少爷了。来我给你擦擦。”贺兰烈边说边手忙脚乱的为二少爷拭擦,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把二少爷的袍子弄得越发的脏了。
“这件袍子不能穿了,正好我也要换衣服,二哥,我跟你一起去换衣服吧。”贺兰御皱着眉头向二少爷提议,他的身上虽然只有一点酒,但是耐不了脏的他,还是受不了,当下向二少爷提议到。
“恩,好的,我们一起走,我去找丫鬟送衣服来。”二少爷虽然懊恼,但是也无可奈何,难道他还敢责备贺兰烈不成,只得自认倒霉罢了。
“哦,不用了,你的弟妹就是怕我弄脏衣服,早就派人送了两间衣服过来,我们一起去换了,一人一件正好。”贺兰御说着拉着二少爷就往存放衣服的屋子走去。
那屋子离内院不远,没过多久贺兰御换了一件蓝色绣江水纹的袍子回来了,但是却不见二少爷。
“二嫂有事找二哥了,一会就回来。”贺兰御淡淡的解释。
而他独自一人回来,让那名密切注视着他们的男子暗喜,他看着众人再接再厉的给贺兰御灌酒,只把贺兰御灌的双眼迷蒙起来,等到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捧着一杯酒来向贺兰御敬酒,在众人的起哄下,贺兰御喝了他那杯酒,接着没过多久就变得昏昏沉沉,那模样和醉了没什么两样。
而那名男子则好心的扶着他对众人道:“世子醉了,我送世子回去。”说完就扶着贺兰御离开,在离开的时候,他对一名负责侍候他们的一名丫鬟打了一个手势,那名丫鬟就匆匆的往内院去了,在那名丫鬟离开后,李剑也偷偷的跟在她的后面离开。
只见那名丫鬟左闪右避的很快来到内院一处院子,这处院子不是别人的住处,而是姑奶奶和南宫琉璃的住处。
很快里面走出几个人,其中一名女子围着一件戴兜帽的披风,那兜帽严严实实的把她遮住,而她也低调的低下头,跟着几名丫鬟往前院走去。
这时那名男子扶着贺兰御说是往内院而去,却在转弯的时候,把昏昏沉沉的贺兰御扶进了一间介于前院与后院的一间做歇息用的厢房内,匆匆的脱了贺兰御的外衣,把贺兰御安顿在屋内的一张床上,就快去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阴暗处等候,没过多久就看到几名丫鬟簇拥着一名围着兜帽披风的女子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