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不要啊,不要这样!”季纱纱惊恐地喊着,拼命地大声解释着,“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女人!”
秦洛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声,拦腰将她抱起,放到上大床,动作迅速地除掉了她的衣服。
季纱纱知道再怎么喊叫都没有用了,唯一的反抗也只有眼角的那两行清澈的泪。
秦洛带着怒意,不顾一切地要占有她,当他感觉到进入她之前有阻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直到了液体完全注入了她的体内,他才抽离出来。
“好痛!”季纱纱难以控制,呻.吟出声来,泪继续流淌着,连同她的痛楚。
盯着床单上樱红的颜色,秦洛完全懵了,她竟然骗了他,她明明就还是处.子,为什么要这样去骗他?
“你为什么要骗我?”他牢牢地盯着她,严肃的问,这个忽来的事情令他完全无法接受。
季纱纱恼怒地抓过了被子,马上将身体各处都遮严了,吸了吸鼻子,嚷嚷道,“我没骗你!”
秦洛一把掀开被子,“那么,这些血渍你怎麽解释?”他握住她微微发颤的细瘦肩膀,“你明明就还是处.子为什么要骗我?”声音冷厉逼人。
季纱纱还是不想承认,“我都已经是小晨的妈咪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子?秦先生,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假,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就气愤得很。
秦洛的眼珠子气得发亮,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的脸,音调冰冷得割人,“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去做了修补手术?那么你是在哪家医院做的呢?”
季纱纱扯回了被子,愤怒地回了一句,“我不记得了,而且干嘛要告诉你!”若不是此时她正赤条着,而且腰骶酸痛得厉害,她肯定早就下床走人了。
“你还想骗我?”秦洛冷冷地盯着她,语气阴冷着,“难道要我找来妇科医生给你仔细检查吗?”
“你……”季纱纱不争气的泪水又开始簌簌而下,现在受委屈的是她,早知道会这样,刚才事前就应该跟他明说,可是那样他会相信吗?唉,一切都是注定的了,她真的成为女人了,呜呜呜,她不要啊。
“小晨的生母究竟是谁?”秦洛铁了心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又是小晨的什么人?”
“秦洛,你够了吧?”季纱纱忍不住怒斥出声,“就算我是谁那又怎样?现在受伤害的那个人是我,你凭什么要夺走我的第一次?”
秦洛凝视着她梨花带泪的表情,心中掠过一丝怜悯,语气缓和了些,“我只想知道小晨是生母是谁。”
季纱纱闻言后,泪水更如痛洪水般涌出,这一刻她只听见自己竭力将愤怒的话说出口,“秦洛,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说完话,季纱纱忍痛坐了起来,颤抖着穿好了衣服,赤脚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秦洛愕然,一股浓郁的未知情愫在胸口漫开,那是什么?是心痛,还是……,就连刚才在电话答应的事情,他都没心情去想。
静坐了几分钟,秦洛才起床,缓慢地穿上衣服,开门找到了于管家,“马上准备晚餐给少奶奶端过去。”
“是的,少爷,我马上去准备。”于管家依旧是一脸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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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纱纱一个人躺在浴缸里,虽然周遭是热气腾腾的,但内心却感觉到无端的阴凉。
究竟是因为什么,她才会造就今天这样的局面?季纱纱愤怒地拍打着水面,任凭带着泡沫的水溅到她的脸上,然后又随着她的泪重新滴回浴缸。
“少奶奶?您洗好了吗?”宁姐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有些担心地问,“您都在里面快一个小时了。”
季纱纱根本听不见,此时的她正努力将自己洗干净,但内心的创伤能洗干净吗?
四年前她目睹了那一幕,虽然下药的人不是她,但不清楚内幕的她还是受伤了。
念在是羿的孩子,她独自一个人将小晨带大,那可是秦家的子嗣啊,就算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结果,今天却被小晨的Uncle强.行占.有了。
还有,事后,他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质问她,那个冰山男人真是太可恨了,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宁姐没听见季纱纱的声音,还以为她在里面晕倒了,紧张地敲门,“少奶奶,您没事吧?”
季纱纱还是没从沉思中抽离出来,继续愤怒着。
宁姐更慌了,真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马上让人去通知秦洛。
季纱纱叹了叹气,拧开温水,冲洗去身上的泡沫。
紧接着浴室外响起了惊慌的叫喊声,季纱纱仔细辩听,声音是宁姐的,而且音量很大,“少爷,你来得正好,少奶奶可能在里面晕倒了,怎么办?”
季纱纱立即瞪大了双眼,什么?少爷?那个该死的冰山男人来了?没再多想,她就急匆匆从浴缸中爬起来,想动作快速地抓过浴巾,起码先围住,搞不好那个冰山男人真会闯进来。
但浴巾都还没拿到手,浴室的门就已经撞开了,季纱纱大惊失色,脚步一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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