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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1

冯野将手枪的散件在桌上一字排开。

“你把它们藏哪了?”石多哥拾起零件问。

冯野笑道:“我知道,你到处找它,对不对?”

“对,你真会藏,够贼的。”石多哥组装起来。

“多哥,记住,一旦你被发现,不要恋战,由我们应对。”冯野摸出一支消声器,装在枪口上。

“你还挺全乎!”

“最好不连发,一枪毙命。”冯野将子弹押进弹匣,“火药已经处理过了,初速低了许多,这样噪音更小。”

“呀?你还懂这个?”

“就不兴我进步吗?”

“我明白,贴近干!”

“晚八点整,杨布丁去按门铃,好支开他家的保姆。同一时间,蓝先生给林舸打电话。你要趁着他接电话时干掉他。一旦出现意外,杨布丁向院子里扔石子,表明行动取消,以后再作打算。”

“于汉学是个麻烦。”

“老三有办法。蓝先生和他谈好了,老三接受了我们的计划。”

“三哥真是……真他妈的欠揍!”石多哥咬牙切齿。

“唉,事情已经这样了,可不许你节外生枝啊。”

傍晚,在浮云酒楼。石有书见于汉学已经昏昏欲睡,便在他的酒杯里弹了一下指甲。

“汉学,汉学?你喝多了,咱们走吧?”他捅了一下于汉学。

于汉学醒了:“啊?这才几时?喝,接着……”

石有书把杯子向他推去:“那可说好了,咱们喝了这一点,就走啊。”两人碰了杯,石有书踏实了不少,瞄了一眼表:“我也多了,回……回家吧。”

他搀起于汉学:“走吧,老婆还在家等着呢。”

两人走出酒楼,石有书把于汉学扶上一辆黄包车,见他倒头便睡。“哎,那我走了啊!”见其没反应,便摇晃着朝另一条街走去。

杨布丁走过来对车夫说:“这兄弟喝高了,得兜兜风醒醒酒,你拉他转悠转悠,让他多睡会儿,九点左右把他送到第七街14号他家就行。”

“谁给钱儿呀?”车夫问。

“我给呗,”杨布丁递去一张大票,“这钱儿够吗?”

车夫眼睛一亮,抓到钱塞进怀里,拉起车一溜小跑。

晚七点五十分,石多哥猫一样地从林舸家的墙头跳进来,躲在柱子后,观察院内的动静。

杨布丁躲在林舸门外的拐角处,看指针到了七点五十八,准备去按门铃,突然见一个黑衣人匆匆走来。杨布丁赶紧缩回去,暗中观察。

黑衣人走过林舸家,突然返回,按动林家门铃。

杨布丁一看不妙,从兜里掏出一块石头子朝林舸院里扔去。

八点整,石多哥抽出枪,正朝正屋的窗下挪去。门铃响了,与此同时,一颗石头子落进院子,啪地一声打在影壁上。石多哥一愣,迟疑片刻,返到柱后。

保姆从门房出来,去开院门。

林舸屋里的电话响起来。林舸在屋里拿起电话:“喂?请问您是……”

保姆拉开门,一个带消声器的枪口正对着她。啪地一声正中眉心。保姆倒下,黑衣人迅速冲了进去。

石多哥没有料到还有一个杀手。

黑衣人拎枪冲进屋子,枪口顶在林舸脑门上。“匕首在哪?”

林舸惊恐地指着书房。枪响了,他栽到在地。

蒙面人冲进书房,一把抄起桌上的匕首和照片,迅速揣进事先准备好的布兜,转身朝门外跑去,迎面撞上石多哥。

石多哥定睛看去,被一拳砸在面门。一个踉跄后,蒙面人已经蹿到大门口。

石多哥将地上的弹壳一把抄起,朝院门追去,看到保姆的尸体,又是一惊。

杨布丁紧追蒙面人,在一个拐角处,发现目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时间掐得那么准?”石多哥觉得纳闷,困惑地看着冯野和杨布丁。

蓝在青想到了石有书:“我的直觉是……”他看了一眼石多哥。

白淑隽突然来了:“后天,军官俱乐部举行迎接日本特使的欢庆会。”

“我们的行动提前了。”蓝在青将刚才吐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我想办法弄几张请柬。”杨布丁说。

“一张就行。我去。”蓝在青说着,拉开抽屉,捧出一个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炸药与定时器,“我已经准备好了,大家按照原先说好的办就是了。”他平静地说着,好像是交代一堂课的情况,“冯野,今晚你把它拿回去放好,后天上午我去你那取,这样可以减少路上的麻烦。”

“蓝先生,我有个想法。”石多哥说。

“多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行。我说了,照安排好的计划办,不能改变。”蓝在青的语气坚定得板上钉钉。

侍卫把军官俱乐部的门拉开,游克文朝里走来,一脸肃穆。几名军官、宫川和警察署的人已在等候。一张大桌上,林舸家的现场照片和若干件文物一字排开。游克文绷着脸,不吭气,慢慢地围着桌子看着,拾起一件铜器看了看,又放下,看了一眼宫川,微笑着点头致意。

宫川干咳一声,看了一眼身边的军官,军官看警察,警察看宫川。

警察署长道:“我们原以为林舸遇刺,是一件报复行为,但经过勘探与筛查,认为他的侄子于汉学有极大嫌疑。此人贪财好色,具备作案动机。对林舸家了如指掌,具备作案条件。案发当夜,他谎称昨晚在浮云酒楼喝酒,但说不清从晚七点到九点之间去干什么了。我们去酒楼调查过,那里的人证明他是七点坐黄包车离开的……”

“他的作案凶器是什么?”游克文问。

“林舸和仆人的头颅都是被九毫米毛瑟击穿的,应该带有消音器,但现场没有留下弹壳。于汉学在特课拥有过同款枪支,据特课的人说,他平时把枪常放在家里,但我们在他家没找到。”

游克文问:“这几件古董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从他家床下找到的,经鉴定,均为假货。”署长指了指桌上的古董。

“你们认为林舸的死,是于汉学干的,图财害命?”游克文问。

“可能性很大。事发前,那支假的匕首和照片在林舸家,事发后已经没了,应该是被人窃走了。”

“林舸拿假匕首干什么?”

“说是发现了一些瑕疵,但文化局库房的保管说没发生什么问题。”

“什么意思?”游克文困惑地问,“那不是已被证明是假的吗?”

“保管员说,林舸出于兴趣,想研究研究……”

游克文转向宫川:“宫川先生看呢?”

翻译官道:“宫川先生认为,凶手不是图财害命,是出于其他原因。假匕首、照片都不值钱,却被窃走,而家中的钱财却没拿。这说不通。应该是,那支匕首有问题,有人急于得到并杀人灭口。”

“怎么会?钱在他家的保险柜里,凶手来不及打开,以为那匕首值钱……”署长插话。

“我们在调查保管员之前,不要轻易下结论。另外,对于汉学应该再次审讯。”宫川通过翻译说。

“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署长不解地问。

“蠢货!”游克文脸色煞白,捂住胸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署长吓了一跳,大家都不吭声了。

秘书赶紧从包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抖出两粒,侍卫端着水杯跑过来。游克文吃了药,低头不语。

众人相互看看,一起离开。厅里只留下游克文和秘书。

游克文发了一会呆,喃喃道:“人和人,还是有差距的……”

“司令?”秘书凑过来。

“这几天我胸闷,耳鸣,头晕,牙疼,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哦,那兴许是上火。”

“林舸的死,一定有文章。”

“哦?”

“他还在。”

“谁?”

“石多哥,或许,还有他的合作者。”

“那……司令的行程是?”

游克文闭上眼睛:“特使明天不是要来吗?”

2

阁楼里,石多哥正在擦枪。冯野一瘸一拐走进阁楼,将一卷报纸扔过去:“你要的报纸。”

石多哥笑笑,翻开报纸寻找着什么。

“什么他妈的烂报纸,你也爱看?”冯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石多哥在分类广告搜索着,突然一愣。

“唉?你怎么了?对大力丸感兴趣?”冯野揶揄着。

“指令,我接到了指令!”

“军校的?”冯野一把夺过报纸,“在哪?”

“是一则暗语指令。除掉与我接头的人。”石多哥直直地望着他。

“在哪?”

“古炮台工事。”

“自相残杀?”

石多哥琢磨着暗语的内容,喃喃道:“这么说,我的动向已经被上峰掌握,他们决定干掉我,同时,与我接头的那个人也被放弃了。”

“原因呢?”

“两种可能,投降日伪,或起义到中共。”

“接头暗语是什么?”

“一首诗,燕歌行。”石多哥冲他诡秘一笑,“你……不背一背吗?”

“嘿嘿!我就是会,也不会当你的面,枪在你手上。”

石多哥迅速组装手枪。

“会是谁?”

“不知道。”

“这个时侯,你去干这个,不妥。”

“我倒是要见见,这个对手是谁!”

“我协助你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

“多哥,我还是去!”冯野拄起拐,“多一个人,不一样。”

“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情。”石多哥换着衣服,“放心,我会静观其变的。”他穿好西服,打好领带,把手枪揣进西服内,对着镜子看着。

云妹儿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石有书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见她一声不吭,想搭话却不知话从何起,于是念道:“收藏家林舸昨夜在家中被刺身亡,家中仆人也赔上性命,初步断定为图财害命,警署还在侦测中……昨晚我还和于汉学吃饭喝酒呢。”

云妹儿没理他,朝门口走去。

“一枪毙命,干净利索。云妹儿,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她淡淡地应付一句。

石有书刚要合上报纸,突然又张开,眼睛定住,许久,拿起水果刀,将一块报纸割下来,揣进裤兜。座钟响起来,他望了一眼钟,看了一眼手表:“等我一会,我要出去一下。”说着朝楼上跑去。

云妹儿感到奇怪,将报纸轻轻翻开。

石有书一身西服,夹着皮包走下来,“云妹儿……”他抓住她的肩膀说,“如果我三点钟没回来,千万不要找我,收拾东西,想办法回西安。白淑隽应该能帮助你。”

“到底是怎么了?”

“有件事,需要了结……”他吻了她的额头,深情地凝望着她,走出门。

云妹儿再次拿起报纸,看到被切割的空洞。

她走出去,在街上买了同样一张报纸,和手里的报纸重叠,看到了一则广告。

石有书来到半山腰的一间小理发店。“我在你这儿坐一会。钱照付。”他把钱递给理发师。

理发师愣愣地接过钱:“哦,好……好。”

石有书站在理发店的窗后,似乎在观望风景。海岸炮台的景色一览无余。

他远远地看到了与自己接头的人,踏实多了。

石多哥来到古炮台,环视四周,荒草萋萋,空无一人。这处炮台是清廷请德国人设计建造的海防工事,坚固异常,在1898年甲午战争中没派上任何用场,成为占领军合影留念的场所,其名声在战争史上实在是个笑话。

他跳进炮台掩体,拉开一扇小铁门,抽出枪,沿着甬道,蹑脚前行。几只蝙蝠扑簌簌擦着肩膀飞出去。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朝前走去,在甬道转弯处停下脚步,静听声音。十分钟死一样的寂静后,他听到来自甬道另一端细碎的脚步声正在临近。他屏住呼吸,把枪抬起。

云妹儿正在朝甬道里摸索着,黑暗阴湿的空间令她不寒而栗。她听到脚步声,于是加快步伐跑出洞口,躲在石墙一边。

石多哥冲出来,猛地回身一枪指去。

“云妹儿?怎么是你?”他大惊失色。

石有书端坐在家中的椅子上张开报纸,等待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来敲门。

一小时后,门被敲响,石多哥走进来。“三哥,你在呢。”

石有书合上报纸,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石多哥坐在他对面,像是在打量着一个陌生人:“林舸是你杀的,连同他的保姆。”说着将弹壳扔在茶几上。

“怕你做事不彻底。”石有书淡淡一笑,抓起弹壳,揣进兜里。

“你当初从西安到威海卫之间,有四个月的时间在哪?”

“这对你重要吗?”

“还是坦言吧。”

“有一首诗,不知你熟吗?回头看。”

石多哥慢慢转回身,看到墙上悬挂着一幅画:一束梅花在风雪中傲然挺立,飘零的花瓣犹如飞溅的血,随风而逝。画卷右侧,215字《燕歌行》由蝇头小楷书写,那些字看似端丽拘谨,却透出一种狂躁不平的戾气。

石多哥难以置信地看着石有书:“你是孟校长派来的?”

“你不是问我那四个月在干什么吗?士官第二期学员,特训班,比你高一级。我当初去,是为了学一些东西,摆脱殷专员的纠缠,再取道来这里,没料到那里太苦,不到两个月就撑不住了,在医院开了证明。军校关照我的身体,提前结业,是让我带着任务离开的。任务之一大概和你相同,但我背叛了他们,因为我不准备将匕首交出去,撒了一个谎。现在怕是被识破了。你呢?他们要你除掉我,让我们自相残杀,幸存的一个,还得死。”

“你说的他们是谁?”

“殷专员肯定算一个,他的嗅觉很灵,而且一直没有放弃对青铜匕首的追寻。”

“可他明明知道游克文是什么人呀?”

“对他来说,政治是一回事,而交易是另一回事,你和他接触过,该有体会。多哥,你可以向上峰汇报我被杀掉了,然后我就消失……”

“消失?云妹儿呢?”

“她当然要跟我走。”

“跟你一起隐姓埋名?”

“归隐山林,与世无争,不是很好吗?”

石多哥沉默了。

“多哥,刚才在古堡甬道里,我要是去了,你见了我,会开枪吗?”

“不会。”

“为什么?”

“你是我哥。你呢,为什么不下手?你有机会。我对你……还有用吗?”

“你是我弟。”

“三哥,你可以走,消失掉,但那支青铜匕首不能消失。如果它的命运注定是消失,你和我也要赋予它一个正义的意义,用它,对邪恶的最后一击。行吗?”

“你们一定要动手?想到过吗?万一不能得手怎么办?”

“箭已在弦上。”

石有书垂下头。

门开了,云妹儿走进来,看了他俩一眼,朝楼上走去。

石多哥望着云妹儿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后,轻声说道:“看看这个。”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石有书张开纸,见是一张图。盛放匕首的盒子下端,是爆炸装置。

“我把这个礼物带进去,他们会拒绝吗?”石多哥笑道。

“你被认出怎么办?真是疯了!”石有书惊诧道。

“就不能化化妆?你是学过的。”

“那匕首呢?炸碎了它?”

云妹儿守在楼上,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杨布丁匆匆闯进来,表情严峻:“出事了,蓝教授被抓了,在警备区监狱。应该是林舸遇刺的事。”

“什么时候?”石多哥不安地问。

“就刚才。”

“蓝教授……天哪……”石有书冲着石多哥张着嘴。

“你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就现在。我的车在外面,大家转移到冯野那里,咱们再谈。快!”

杨布丁的语气不容置疑。

“可我……”石有书为难地看着楼上。

“估计,搜捕就要开始了。”杨布丁看着手表。

“带上要紧的,其余的不要动,否则会引起怀疑。”石多哥道。

石有书猛然顿悟,转身跑上楼,见云妹儿拎着一个手提箱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的手提箱,见上面有锁。如果没猜错的话,青铜匕首就在那只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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