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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洁冷笑着说道:“我死都不会失身于他的。我回到他身边只想报仇,我不能让那拉氏和年糕这两个杀人凶手,逍遥快活地活着。她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百倍、千倍地还给她们。”
塔娜站了起来:“还有我们。妹妹,你不是孤军奋战,我们患难同当、生死与共。”
若洁的一系列动作,让有的人坐不住了。我不说,可能大家也猜到是谁了。
夏红眼见若洁天天晚上和娘家部分成员,聚在她的房间里,像是在密谋着什么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心想,这要是能听见若洁和家人说什么,那自己在四爷前可就是立了功了。再欢好的时候,说不定就不要我吃那避孕的药,要是我能怀上四爷的孩子,四爷还不得让自己回到他身边?那自己就是主子了。
夏红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过小丫鬟尔彤的眼睛。这个那天在《圆明园》,机智地跑去给若洁报信的小丫头,是若洁从奴隶市场买来的。若洁见她机灵、忠心,就把监视夏红的任务,交给了她。
此刻她见夏红坐立不安的,露出了藐视的微笑。故意拎着食盒走过来,打着哈欠反反道:“啊。。。咦?夏红姐,你也没睡啊?雅琴姨真是的,这么晚,活都干完了,还不让人睡觉,困死我了。”
夏红看了看她,突然问道:“雅琴姨为什么不你睡觉?”
尔彤揉了揉眼睛,“还不是因为公主他们都没睡?也不知他们在干吗,神神秘秘的,竟然连十爷都没让去。十爷气的都不理蕊格格,独自抱着大阿哥睡觉去了。”
夏红见从尔彤这里也打听不出有价值的东西,故着生气地警告道:“主子的事,岂是你能随便乱说的?好好当你的差就是,别胡说八道。”
“可我已经把夜宵为公主他们准备好了,也温在保温瓶里了,送过去就可以吃了,为啥让我干等着?”尔彤撅着嘴,不愿意地说道。
夏红听到这,眼珠一动,随即笑道:“傻丫头,那你去睡觉,等公主他们要吃宵夜了,我送去就是。”
尔彤一听,连连摆手,“不行啦。雅琴姨只让我看着夜宵,哪都不许去。送夜宵可是她的活,她不让咱们进公主的院子。”
“哦,那夜宵在哪?我跟你一起看着,你小睡一会,我替你望风,雅琴姨来了,我立马叫你。你看你困得左一个哈欠,右一个哈欠的,我看着都难受。”夏红看着尔彤,笑眯眯地说道。
尔彤一听,喜不自禁。“真的?那辛苦夏红姐了。雅琴姨过来了,你一定叫醒我啊!”
夏红挥挥手,“真的、真的,你放心睡吧,到时,我保证叫你就是。”
尔彤趴在案桌上真的睡着了,有口水和鼾声为证。夏红一看,忙用不高不低的声喊了两声,见尔彤嗯了两声没理她,不由喜出望外。
看来今晚有戏,只要自己在夜宵里,放入蒙汗药,肖若洁夜里指定就能睡得死死的,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摸到她房间里去偷看一番?我才不信她的院子里有机关。每次自己偷看雅琴进去,并没有按照什么规律迈步子,八成是吓唬人的。只是怎样才能拿到那个贱人院门和房门的钥匙?要是能把雅琴迷倒就好了。哎呀!先在夜宵里放入蒙汗药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想办法。
她东张西望,见四周无人,暗想自己太紧张了。此刻墙上的钟表以显示十二点十四了,哪还有人不睡觉?她从衣服兜里摸出一个纸袋,打开后,又打开食盒,见食盒里摆着一个大保温盒,里面装着八宝粥,于是,将药粉倒进去,用勺子搅了搅,又给盖好了,丝毫没有发现,尔彤正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等她忙活完了,还在那里打鼾。
十二点半快到了,夏红才看见雅琴从若洁院子里走出来,忙使劲推推尔彤,“醒醒,尔彤,雅琴姨来了,我走了。”
尔彤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啊!”打着哈欠,含糊不清地说道:“嗯,你走吧。谢谢你,夏红姐。”
雅琴走进来,见尔彤困得那个样子,丝毫没有起疑心,说了句:“尔彤,你去睡吧。”然后就拎着食盒进了若洁的院子。
夏红并没有走远,见雅琴进若洁房间了,蹑手蹑脚朝若洁的院子走去。
到了院门口,猫在了修成圆形的矮松后面。等了半个小时,见雅琴拎着食盒和白亦寒他们出来了,她又悄悄地跟着雅琴,看她进了小厨房。
雅琴刚把食盒里的碗拿出来,泡在水池里,还没等走出厨房,就一阵头晕,跌坐在小厨房的餐椅上,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夏红乐得差不点蹦高。真是老天都在帮助自己,看来雅琴也吃了夜宵,不然不可能会在厨房睡着。
太好了!本来自己还担心偷不着钥匙,现在连这个难题都解决了。而且,任谁,都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的的;因为,就算打死尔彤,她也不敢说出,她睡觉了,曾经让自己看过食盒的事情。
夏红激动加紧张,手都抖索,好不容易才把雅琴藏在衣服内兜里的钥匙掏出来,浑身打颤地朝若洁院子走去。
到了院门口,她的手更是抖动的厉害,好长时间,才把院门上的锁打开;走到房门口,她犹豫了好几分钟,私下瞧了一会,才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然后试着用钥匙kai房门的锁。还算顺利,第二把钥匙,就打开了房门。
若洁的屋里,漆黑一片,她胆战心惊地走了进去。手心都是冷汗,什么也看不清,她只好摸出火柴,划着了一根。
一看客厅里没有人,慢慢走进卧室,她才松了口气。若洁和衣躺在沙发上,看来是蒙汗药药性发作,她还没来得及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