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头上的金钗拔了下来交到其中一个士兵手中:“这个给你,求你赶紧把蒙珍公主叫来好吗?”
那兵士拿着金钗看着一脸泪花的水灵,犹豫了一下,方才大世子的人把人给带走了,他俩是想拦也不敢拦啊,见水灵苦苦哀求,想了想遂痛快地道:“这样罢,你在这守着,我去把公主殿下请过来!”
勃帖的寝帐内,黛玉手里悄然握着那枝银钗,目光冷冷,强抑制着心头的恐惧,勃帖一脸的酒气,今日,他去找阿依那云,想着亲手将貂皮围领送给对方当礼物没想到又受了一顿没脸。心中正有气无处撒,喝了闷酒之后醉意上来,便想到了黛玉,一时理智冲昏了头脑,于是派人将黛玉强行带了来。
此时醉意朦胧,看着黛玉更是丽色绝寰,小模样楚楚动人,不由色心顿起,身止****难耐,喷着酒气跌跌撞撞来到黛玉面前,乜着双眼色眯眯地道:“云妹是草原上的明珠,可是你比明珠还要耀眼,老子今晚就要尝尝这江南明珠的味道!”
说着大手便去攀黛玉的双肩,黛玉心头怦怦直跳,她从未见识过北方的粗鲁男子,更何况象勃帖这种野蛮好色之徒,握着手中的银钗后退一步,然后毅然将钗子顶在了颈项间,水眸清冽,目光冷冷地道:“世子出身也算是高贵的,可是没想到行事如此下作,我是圣朝的子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休想得逞!”
说着钗子对准自己的咽喉,作势便要刺下去,黛玉此举将勃帖的酒吓醒了一半,一拨拉脑袋,看着黛玉,忙摆摆手后退了两步:“别别,小美人儿,你别动手,我不逼你就是了!”
黛玉一咬牙,继续道:“那就让小女子回去,不然,小女子不会惜命,两步之内,血溅当场!”
勃帖一脸的惊慌忙满口应着道:“好好,美人儿别这样,我答应你就是!”说着扬声道:“来人!”
帐外进来两个侍卫,勃帖清了清喉咙,挺了挺身子正色道:“送这位姑娘回去!”黛玉松了一口气,看了勃帖一眼冷冷地迈步便走。
正在这时,却见勃帖冲其中一个侍卫一使眼色,那个侍卫猛地一转身捉住黛玉的手腕,黛玉不防,手中的银钗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黛玉一惊,方明白了勃帖的诡计,不由恨恨地瞪向勃帖:“卑鄙,无耻!”
勃帖哈哈大笑,脸色一狠:“好烈的性子,竟然敢威胁本世子,告诉,本世子就爱骑烈马,都说南方女子温柔如水,想不到还有你这么烈性的,我倒有迫不及待了!”
说着发出一阵淫笑,随即笑容一收:“把她先给本世子绑了,一会儿,我要好好消受消受这匹小烈马!”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黛玉。
黛玉此时又惊又惧,那两名侍卫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两只手毫不怜惜地绑在了床上,黛玉眼中满是恐惧和愤恨,不停地挣扎着,勃帖摆摆手,那两个侍卫退了下去,临走前幸灾乐祸地看着被绑在林床上的黛玉,勃帖脸一绷,俩人忙退了下去。
蒙珍得到兵士的报告,正往勃帖的寝帐赶来,一路走一路恼恨着,想不到哥哥如此不成器,再次犯同样的错误,想到那个楚楚动人的江南女子,蒙珍心里便起了浓浓的保护欲,这样的娇弱的人儿落到哥哥手里岂能有好,但愿自己不会来得太晚,想着脚下加快了步子。
刚拐过一顶帐篷,却见一个身影一闪,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抵在了自己的脖颈处,随即一个低沉而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响起:“勃帖的寝帐在哪儿,快带我去!”
语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蒙珍心里一惊,自己被人劫持了?此人要找勃帖,难道,是为那个女子而来?
来不及多想,脖子上的寒刃复紧了紧,蒙珍忙用手指指着一个方向,对方挟持着她,低声道:“你不要耍花招,不然我可不客气!”语气中满是警告和威胁。
蒙珍借着星光,打量了一下挟持自己的人,一袭白衣,虽然表情冷戾,但看得出是个俊美的男子,心中纳罕不已。来人正是水溶,方才打听到了两个人被关押的地方,听水灵讲黛玉被勃帖强行掳了去,心里急怒,故一路打听,没想到碰到了蒙珍。
押着蒙珍,拐来拐去,不一会儿来到了勃帖的帐外,只见那两个守门的兵士正探头探脑地往帐内窥着,一边低声发出不怀好意的笑。
水溶心里一紧,一种不安的感觉令他手下一紧,愤恨夹杂着怒火,一个手刀,将蒙珍劈晕,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俩偷听的士兵击倒,转身进了大帐。
大帐之中,黛玉犹在恨骂着:“强盗,下流!”勃帖眼中冒光,色眯眯地近前,欣赏着眼前的猎物,见黛玉嘴中骂个不停,将一团白布堵住了她的嘴。
黛玉发不出声,只得呜呜地目光几欲喷火,愤愤地瞪着对方。勃帖淫笑着道:“你可真是个美儿,我可是忍不住了,一会,本世子一定会好好地爱你一番,让你也尝尝北方男人的滋味!”说着荡满淫邪的脸在向黛玉那楚楚怜人的面庞靠近。
黛玉意图地将脸扭向一边,使劲地扭动身躯想挣脱绳索,但是结实的绳索紧紧地箍在了她的腕上身上,她的努力显然都是徒劳。绝望的眼泪从黛玉的眼中淌出,自己,难道就这么被玷污了不成,想到了水溶,眼泪越发涌得不可抑制。
勃帖将一只手指伸向看着她因为屈辱而愈显动人的脸庞,一脸轻薄地道:“看看,美人儿就是美儿,哭起来的样子也这样美,放心,等你尝过做女人的滋味,听怕喜欢都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