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你为我做的,你给我的宠爱,我都深深铭记在心,只是我不配,我是你的妻子,我居然还忘不掉风,对不起。”
景以琼明白,他和咏儿的事,只是她坚定离婚的导火绳,如果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风玄之一出现,她的心乍浮乍沉的难受。
她是那么渴望一份简单,可是孩子出生后,心安不了,如何去奢望。
记得九少曾说过带她去日本,好象那时侯,她心里有所牵绊,不愿离去。
九少苦笑,她的选择已经很明显了,他居然还跟一个傻鸟一样,以为她的心里,会有自己么?
瞧见风玄之又在自己身上划下了一道血口,景以琼又急又心疼,泪水在双眶中滴溜溜的打转,“我求你,放过风,求求你了。”
“自己去找。”一把钥匙喀当一声,落到玻璃台几上,九少颓然的卧进沙发里,双眸空洞幽暗。
突然燃起希望,景以琼忙不迭的抓起,跑出去。
瞥了眼那个仓促的身影,九少痛苦的闭上眼,整个人瞬息被黑暗笼罩住,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她压制住,深埋进心底,见到她的泪水,他到底是不忍的。
就算他报复了又怎样,得不到她,又有什么快乐,就算他得到了,又怎样?他们已经回不到最初,他们的快乐有了裂痕。
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何会爱上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明知道她是爱他的,他还去犯傻,一场飞蛾扑火,他注定是那个输得最惨的人。
“风……”景以琼焦急的哭喊着,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心疼,她出现晚一秒,风玄之身上就会多一道伤痕,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
她是个疯子,一个门接着一个门的撞开,惹来了一阵骚.乱,他到底在哪里,她的心如乱麻。
卓吉看了一会的好戏,终在景以琼被一个胖男人紧紧缠住,而出手,“风在四个1房间。”
景以琼先是一惊,反应迅速的朝奔去。
‘匡当’,推开那扇1111号包厢的门,两只模糊的泪眼,睁得椭大的,寻了一圈,终于看见了一扇门被牢锁着,景以琼一边急切的唤着,一边拿钥匙开锁“风,风,你在里面吗?”
神思恍惚间,飘来了熟悉的声音,风玄之恍然,已没有力气多想,整个人被强烈的药物,摧残得不成样。
房间里三个女人,是清晰的听到了那个声音,颤抖的缩在一边,不敢动,风玄之的威胁,谁敢不要命的上前动一步。
轰
景以琼撞开门,一眼便见缩在床脚的风玄之,第一次,药物冲着欲.望的气血袭上来,他的理智还可以自己解决,渐渐的,他仿佛丢进了火炉里,越是挣扎越是难受。
渴望,他就象行走在沙漠,渴了几千年,当景以琼靠近他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抗拒了。
迷离,布满YU色的魅眼,眺着眼前的散发着女人馨香的女子,很努力的想要看清她,嘴里低低呢喃着。“琼儿,琼儿……”他没有力气要她,也没有力气抗拒她
门一打开,三个女人一窝蜂的逃出去。
景以琼扫了眼衣衫褴褛的风玄之,身上泛着血的伤痕,心疼得如蟒蛇缠住了心脏,窒息得要命,“风,你等我一下。”
景以琼去关了灯,快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跨腿将风玄之那又硬又挺的柱体,压入自己的体内,轻轻的律动着,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俊脸,吻上他干裂充满腥味的唇,双手一路摩挲着他的胸膛……
出了酒吧,清凉的风,微微一吹,九少轻轻一笑,长长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将自己的颓废驱走。
“啊……救命啊”
突兀的,从酒吧里跑出一个女子,直往前冲,不料撞倒了一肉墙,两人一起很惨烈的摔倒地上
九少恼怒的臭骂了一句,还没反应过来,酒吧里又冲出来三个男人,一把拖住那个女人的两条腿,女人的两只手,死抱着九少的劲腰
“放开。”九少怒吼
“不放,他们要逼良.为.娼啊,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九少脑中闪过景以琼刚刚‘求他’的画面,眸仁一凝,正愁火没地方泄呢。
毫不怜惜的将女人的双手一扳,粗鲁的丢到一边,然后几下飞腿,将那三个男子,暴踢了几脚,三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女人在后面,跳着鼓起了掌,直叫好。
九少凛利的回眸瞪了她一眼,女人的叫好噶然的恹了下来。
瞪完一眼,九少掉头就准备走,他只是发发火,并不想再多管谁的闲事,包括景以琼的。
见他要走,女人急切的唤住,“九少,”然后一个箭步跨到他正面,纯澈的闪着大眼,嘴角弯着甜甜的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你又救了我,你说我,该不该以身相许呢?”
九少的步子顿了下,冷漠又凝冽的吐一个字,“滚。”
“让我做你的女人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绝不离开你。”女人信誓旦旦的举起了三指。
“你看看你,妆花得跟鬼似的,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就凭你还想做我的女人,我还没到如此饥不择食的地步。”九少揪着她的咖啡色假发,很粗鲁的比对着她的胸与臀,冷辣的奚落她
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近乎平坦的胸,很不服的反驳道,“你没听到胸大的女人,没有脑吗?”
她还真自我感觉良好。
九少连施舍她一眼都懒,径直侧过她,一摆头,就钻进了自己的车内,女人还没来得及跟上车,那白色的车子,已绝尘而去。
“啊,九少,等等我啊……”女人脱了双脚上,碍事的高跟鞋,跟跑着,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