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没砸中,景以琼怒气更甚,怒不可揭的咆哮,“风玄之,我告诉你,立刻停止,否则后果自负。”
风玄之一步上前,立马环扣住她,不让她再做出失去理智的事,“你听我说,收购的事,真的是九少的意思,我们只是帮帮他而已。”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看差不多,我对他有还不完的人情,你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不知道他跟他家人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九少憎透了那个家,他说出来了,我能做就会去做,解释完了。”风玄之悠悠慢慢的松开了她,张着一对无辜的魅眼,一副任她打骂的样子。
瞧见她红肿的脸,风玄之眉宇间笼起阴沉的怒气
他的话,她都明白了,刚刚的气愤消了一大半,可是九少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好如你所说。”景以琼淡白了一眼,撇开他,往外去
风玄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怒火已经将他的脸涨得通红,“说,谁打你的?”
他的眼神,迸着要杀人的讯息,景以琼缩缩的吞了口口水,撒谎道,“刚刚气得,走得太急,撞上门的。”
“真的?”风玄之狐疑的斜睨着她
“真的假的,不用你管。”景以琼顿沉下脸,撒开他的手,转步往外
他忙双臂圈紧了她,弱声里尽是无奈,“还在为那晚的事生气?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惩罚我吧。”
那晚他第一次将她赶出去,只想她多在乎他一点,或者也换她求着他原谅一次,然她总是有办法,让后悔的人是他,收到她的短信后,他就肠子都悔青了,追出去后百般道歉,她都不理。
在她面前,他真是抛了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不提还好,想起那晚他那个嫌恶的表情,景以琼痛心的眼泪,滴滴的掉了下来,难以自控。
“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还没有说,原不原谅我呢。”风玄之象个孩子一样扯着她,一点点亲吮着惹他心疼的眼泪,指腹轻抚她红肿的脸颊,他柔声关问,“还痛吗?”
“痛,好痛好痛。”景以琼扑在他的怀里,痛声号哭起来,似要把心里积压的苦痛和委屈,都哭出来
风玄之不知道她到底哭什么,以为她真的是很痛,一气之下,命令人将激流所有的门,重新换掉。
景以琼一阵无语。。。
…………
一个星期后
威廉成功被收购,蒙家所有的不动产,都被拿去拍卖。
蒙仲放原本健朗的身体,气得高血压飙升,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年,躺在病床.上,苍老的眼角,顺着粗纹,流下了懊悔的泪水,犹记得九少对他的凉薄与狠绝,“我警告过你,不准接近,不准破坏我的家,对我下药的事,我已经原谅你,竟然还变本加厉,我今天还给你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蒙家很有钱,是不是?我会让你们一无所有。”
“我没有,我没有做啊,那影带还在家里呢。”
九少冷冷轻哼,“也许你还不知道我家门前,一直都有监视器,就在以琼进精神病院的那天,是你的人将它送到我家的,你还真是可恨,小时候,你就拆散了我和那个女人,现在又来拆散属于我自己的家。”
讲到这,九少眼眶中,已经哽涨了起来,苦涩的笑笑,那样的笑容却很冰冻,除了和那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和景以琼在一起,他开心的笑过,就从来都没有笑过。
“我是遗传你的呀,喜欢拆散是不是?见别人幸福快乐,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既然你过得不舒服,我就该好好的做一回孝子,拆了这里的一切,哈哈……”他邪冷的大笑,心口的那道伤痕,生生的又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蒙仲放痛苦的闭上眼,知道自己伤害他太深,从来不介意他对自己的无理,因为他亏欠了他的,因为他的头脑和经商手腕,是那些哥哥姐姐无法比的,今天的局面,是他逼得太过分了。
如果不是因为景以琼生的儿子,不是他们蒙家的,他当时也不会那么气愤,做出那样的事,原来根本就是他的儿子心甘情愿。
九少的复仇之焰,是凛冽的赤红锐芒,是可怕的毒猩……蒙家大宅,变成了一片废墟。
战火烧完了蒙家,又波进了展氏,知道是九少做的。
风玄之眉心霜锁,现在才知道九少到底在做什么了?从口袋摸出手机,给九少挂过去。“我们见个面吧。”
“好,吉这。”音落,那边也恰断了电话。
风玄之邪魅的双眸微眯,已明白他说的是哪里,抓过车钥匙,开车前往。
到了酒吧,风玄之推开他们常聚的这间包厢的门,九少正肆虐的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没有一丝感情,甚至是没有一丝丝YU色,周遭的空气都跟着他的呼吸,变得冷冽,没有感情。
完全不顾身下的女人,哭求,肆意冲刺着。
风玄之眉头微蹙,幽潭又深了几许,静静的坐到一边,等他发泄完毕。
“滚。”冰冷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人不敢反驳一句。
女人极其委屈,扯过散落地上的衣服,瞟了一眼根本没看自己的风玄之,忍着下.身和全身的不适,快速套上,不忘顺拿走躺在沙发上的支票,然后跌跌撞撞的奔出去。
10分钟后,九少从浴室里出来,下.身只围了浴巾,脖子上挂着条干毛巾,走至玻璃台几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红艳的液体,仰头一口饮尽。
九少随手撂下杯子,卓吉又带了三个长相绝艳的女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