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展习远将保姆骗了出去,抱着小十,刚出来,蒙仲放就和他的保镖一起堵在门口。
展习远扫了一眼那三个保镖,眉梢挑了挑,一脸不屑的调侃着“是来找九少的吗?这夫妻也真是的,把孩子丢在家里,不知道跑去哪鬼混了。”
“把孩子给我。”蒙仲放沉着脸,眼眸内的精光,犀利而锃亮,象一把匕首
“九少交代了,小十不能给你。”展习远无谓耸肩,嗖的一下,跳进自己的跑车内,见那三个保镖冲了过来,云淡风轻的甩了句“难道你要伤害你们蒙家的小孙子,我不介意观赏九少找你拼命的样子。”
保镖果然驻了步,因为这爹的确怕儿子。
他怕九少,这是他的软肋,此刻,展习远很好的运用了。
蒙仲放目光寒澈,‘该死的’居然拿这个来威胁他,“你也知道他是我们蒙家的孙子,你一个外人,想挟持我的孙子吗?”
展习远嗤笑出声,“孙子?你想知道的问题,有一个人比你更想知道,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咻地一声,跑车载着展习远轻漫的讥笑,滑了出去。
心思被人说中了,蒙仲放闷声吞气,握紧了拳头,侧目瞥了眼眼前的这栋的别墅,那跳动的火焰,久久难熄。
展习远开着车,直接去了医院,取了点血样,然后带着小家伙,准备去找景以叶,九少焦急的电话,就砸了过来。
“你们还知道要小十吗?只顾自己风.流快活,完全不顾小家伙的死活了。”展习远一副坦然的恶人先告状。
“马上把他送回来。”九少沉声厉喝
“想要啊,自己到以叶那里,抱回去。”展习远嘴角得逞的一勾,潇洒的挂了电话。
“怎么样?小十在哪里?”景以琼焦急的问
“放心吧,没事,我们去以叶那。”
两个人又一起上了车。
景以叶从电话一听到展习远的声音,惊喜的跳了起来,只差没因思念而流出泪来。
从公司里跑出来,就瞅见他抱着一个小孩,慵懒的侧靠在车子边,心里的喜悦,不可自抑的蹦跳着,好象要跟着跳动的心脏,一起蹦出来。
“谁家的小孩子?你的吗?”远处的时候,想到有这个可能,心不安的痛了下,可原本是小十,小脸刷的漾开了灿烂的水花。
“呵呵,你该不会认为我跟你姐也有关系吧?”展习远讥弄反问着,长臂一伸,将她拦腰一勾,小女人瘦了不少。
“不许这么说我姐。”景以叶惩罚的在他腰间恰了一把
“我还懒得说。”展习远低头在她樱唇上,轻吻着,低喃着,“好想你呢,有没有想我?”
“哼,我才不相信。”景以叶撅着小嘴,连日来思念的委屈,在此刻更甚,想她,也不给她打电话。
听她这样拐着弯的埋怨,展习远深深吻了下去,缱绻连绵,换着角度的热吻,她的唇甜美得勾起了,对她强烈的渴望,突然发现,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给他的美好,包括晓宁。
这个吻,是美好的,深得让人窒息,让人舍不得放开,两个人就象行走于沙漠间的旅人,如饥似渴的纠缠在一起,仿佛是彼此生命的救赎。
景以叶忘我的沦陷着,没有意识到身处大街上,身处烈阳下,只要跟他在一起,哪里都美好。
直到安静的小十,突然哭了起来,才打断了这个吻。
似乎两个人太沉淀了,小家伙在抗议。
景以叶小脸酡红,伸手抱过小十,嗔怪着他“你怎么把他抱到这里来了?”
“是啊,打扰了我们”展习远故意曲解她的话,皱着眉将矛头指向了小十
景以叶白了他一眼,“我姐知不知道,你抱他过来了。”
“他们马上就过来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展习远钳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下让他爱而不释的唇,“晚上,还去那间套房等我。”
说着,就如快刀斩乱麻一样,钻进车里,一溜烟的飙远了。
余下的景以叶,还在痴傻的回味着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也还在周围,因为她,而散不去。
望了望怀里的小十,心里泛起了别样的甜蜜,痴傻又大胆的猜想着“他该不会,在暗示自己,他也想要一个小孩子吧。”
景以叶的小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眼前幻出了一个个美丽的期待和憧憬,她也很想象老姐一样,有一个爱的人和孩子,组成一个幸福的家。
“以叶。”一个焦急,温软的声音,打破了景以叶那泡沫一般的梦
景以叶一瞬的茫然,看向景以琼。“哦,小十没事。”
“这个该死的展习远,脑子烧坏了吧。”抱住了小十,景以琼的心,算是安踏了下来,刚余下的一阵慌,闷堵极了,也就嘟囔着,骂了出来。
“你干嘛骂他?他又没做什么,小十也没怎样。”景以叶立马很不满的反驳
景以琼眉头浓浓的蹙起,“害得我这么担心,难道不该骂他吗?”
“好了好了,我还没问你报纸上的事,是怎么回事呢?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我的姐姐吗?”她见不得别人说展习远的不是,尤其是她的姐姐,被景以琼一激,陡然生火,今天打电话给她,又不接。
“以叶,报纸上的事,不是看到的那样,你姐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见这两姐妹似乎要吵起来,九少一把将景以琼拉进了怀里,转而忙对景以琼说,“小十,出来很久了,外面的气温高,别晒伤了,我们先回去吧。”
景以琼一脸阴霾,被九少拉着往车子那边去,目光却被深深盯着景以叶,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的怪。
又一辆车子,扬长而去,这次的景以叶,长长的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