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以琼喏喏的跟着钻进了九少的车子里,幸好及时,九少冷冽的皱着眉心,没有赶她,也没有看她一眼,径自开着车子,车速有点飙高,握着方向盘泛白的关节,就已透漏了他内心的狂怒。
知道自己的行为就是红杏出墙,虽然九少不爱她,可他们毕竟是夫妻了,还是要留点面子给他。
压抑得无法流通的空气里,景以琼低着头,歉疚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九少冷冷的压下去了,“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听。”
景以琼无声的咽了咽口水,无言以对。
九少将她安全的送到家,给她下了碗面条,开着车子冷冷的砸进黑夜里。
望着面前的西红柿鸡蛋面,景以琼一边吃着,一边流着泪,哽哽的好难受,九少不再想听她一句废话了。
让她更难受的是,从那天以后,九少一出去就没有再回来,却请了个保姆,那个保姆每天间隔两个小时的汇报,还有那些为孩子准备的衣服,玩具,和小床等等。
她知道他的关心依旧在,只是对孩子而已……
九少对孩子的关心,她是感激的,她也会履行当初的约定。
从以叶那知道,央环的总裁是季禹辉了,而风玄之在那晚的第二天,就出国了,突然觉得从一开始,就是那么的讽刺。
景以琼的心苦涩的释然了,不再沉陷那些不切实际的梦,心门牢牢的彻底关上了。
怀孕的日子,相当的烦闷,除了学习外,偶尔以叶和以郁会过来看看,咏儿来的比较频繁些,九少不在,她兴奋的逗留在健身房里,景以琼自己也回去景江的画室转转,一个人的时候,走到央环对面的花坛,傻傻的仰望那矗天耸入云里的央环大厦。
那个说喜欢她的人,就那样无声的从她生命中消失了,这不是她希望,为什么会有失落的痛。
景以琼也不是那种喜欢撒娇的女人,九少不回来,自然他说那场婚礼也没有举行,偶尔,她也会带着笔记本,坐在威廉集团斜角的咖啡厅里,而且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她想九少是知道她在这的,他没有来,她也没有去找他。
每次产检前后,她都会主动打电话告诉九少,宝宝很调皮;是个男孩;很不听话,她管不住他。
那头只是沉默的听着,景以琼觉得讽刺,毕竟孩子不是他的,她还是一个电话的接着一个电话打给他,只因她知道,九少一定很想听这个,所以每次她的电话响了第一声,就会被接起。
九少在医院里安排好了一切,就算他不出现,事事做得都很到位,很细心体贴,临产的最后两个星期,景以琼就住进了医院。
保姆送来的饭菜,跟平时的味道,有些不一样,她知道这个味,是九少做出来的,她默不吭声的吃着,并不点破什么。
也是从一个护士那知道,其实九少每晚都有来看她,待到凌晨就走了。
景以琼总会欣慰的笑笑,至少宝宝是有人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