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以前,她的确没什么动机,但是现在有了七皇子,她动了心思,也属正常。”另一位大臣附和,“谁都知道,王爷这边出了差错,最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二皇子,这么多年了,皇后一直谨慎,不让人抓到错处,应该不会轻易动手。不然,岂不是自惹怀疑?”
“若是这么说的话,皇后动手的可能性也很大。谁都知道我们两方之间的局势,也许皇后这是故布疑阵,将皇贵妃也一起算计,让我们怀疑皇贵妃呢?再者,别忘了还有位五皇子,他的生母若是有所动作,引得几个皇子相争,然后坐收渔利,才最是隐蔽。”又一位大臣提出自己的看法。
大家莫衷一是,台和鄯善安慰凌曦:“眼下你刚取得战功,借此皇上一定会对你多加补偿。明日庆功宴上,你要好生应对,莫要提起此事。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如今最重要的不是报仇,而是想办法让皇上立你为太子。贵妃娘娘去了,你在宫中没了助力,更要万事小心,不能行差踏错,让人在皇上那里揪着你的错处吹耳边风。”
“舅父说的没错,我都记下了,请舅父放心。明日还请诸位在皇上面前多照应一番。”
几位大臣纷纷应下。几人又对周围各国的形势讨论一番,才在夜色掩映下各自离去。
二皇子瑞王府的寝殿此刻也是一片灯火通明。
一众侍从都早已被支开,此刻寝殿内,除了二皇子凌暄,再无一人。
凌暄此刻刚刚沐浴完,长发还没有干透。他穿着一件素纱的长衫,胸口敞露着大片的肌肤,站在镜子前一边用帕子擦拭着发梢,一边侧头看着墙上的书架缓缓移开,露出里面的通道。
通道里走出一道清瘦的身影,赫然是五皇子凌昭。
“五弟还是一如继往的准时。”凌暄慵懒的嗓音略带一丝邪魅,将手中的帕子递给凌昭,自己却走到一边的贵妃榻上斜斜一倚,将一头长发拨至脑后,大片的垂落。
凌昭恭顺的走到他身后,半跪在地上为他擦拭长发,“平日在外,不能与皇兄亲近。想到要来见皇兄,小弟只恨那密道太长,不能早些来到皇兄这里,又哪里会晚呢?”
“哦?是吗?五弟若是真能如此想,我可是十分开心啊。只怕五弟嘴上这么说,心里恨不得一辈子不用再见我吧?”
“皇兄说笑了。若不是皇兄,小弟哪里活得到今日。小弟心中十分感激皇兄,只是身份所限,不能日日服侍在皇兄身边,深感遗憾。”凌昭的态度越发恭谨。
凌暄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坐在贵妃榻上,神色暧昧的看着凌昭。凌昭只好停下擦拭的手,将帕子搭在一边,起身走到凌暄身前。
凌暄一把将凌昭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左手环住凌昭的腰,右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的面上摩挲,低低的笑道,“五弟这话,真是让为兄十分感动。那为兄就好好疼爱你一番,给你一个报答我活命之恩的机会,”说着又在凌昭脸上轻轻一吻,“你可要好好表现。”
凌昭逆来顺受的坐在凌暄腿上,任由他一层一层剥掉自己的衣服,最后赤-身坦露在他面前。
顺从的伏下身,凌昭将脸深深的埋在披散开的长发里,忍下屈辱的泪水。凌暄从他身后伸过手,禁锢住他的腰-身,粗-暴的进-入了他的身体。深深的刺痛瞬间传遍了全身,凌昭紧了紧拳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身体却已经开始不能控制的微微发抖。
“我的好弟弟,放轻松一些,你这样紧绷可是会没有快-感的。”凌暄在他耳边邪肆的笑着,动作却丝毫没有变慢,凌昭低眉顺目的默默承受着,紧紧咬着牙关不发一言。凌暄看在眼里,十分受用。
“五弟白日里可见到了大哥还朝的队伍?”看着身-下凌昭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凌暄有心要戏弄他,故意引他开口说话。
凌昭无奈,只好回答:“……见到了……他回来不久……七弟……啊……”身后凌暄故意忽然用力,他一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凌暄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七弟如何?”
“七弟……已从云梦回来,今日…嗯…今日傍晚…今日傍晚…跟在大哥后面进了城……”,凌昭不得不一边忍着痛,一边回答凌暄的问话,只觉得说完一句话,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凌暄满意的看着凌昭的表现,决定暂时放过他,快速的解决完,将他反转过身子,面对面看着他正色说道,“这次本是要除掉那蓝魅,没想到却弄死了个贵妃,也算没有浪费了那好药。明日庆功宴,见了大哥,你该知道要如何做。”
凌昭心中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点点头,“皇兄请放心,我会处理好。”
凌暄于是起身,披衣下了榻,要叫人送水进来清洗,凌昭也顾不得身上疼痛,赶紧伸手拉住凌暄。
“皇兄,皇兄先别叫人。解药,这个月的解药皇兄还没给我。”
凌暄好像这才想起有这回事,回身拍拍凌昭的脸,“今日见到五弟,一时高兴,竟然忘了这事儿,别慌,为兄这就去给你拿。”
凌暄走到隔间,取了两个瓷瓶回来,交到凌昭手里。
凌昭见到解药,这才放下心来,起身穿好衣服,慎重的将药收好,匆匆的从密道离开。
皇宫中,一个偏僻的宫殿里,静嫔一个人安静的守在灯前,默默的垂泪。忽然听见有人叩响窗棂,赶紧起身过去,将窗子打开。
凌昭从窗子里翻身进屋,将一个瓷瓶交到静嫔手上。静嫔连忙服下一颗,又将剩下的收好。
“儿子,你受苦了……”静嫔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凌昭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强笑着安慰她,“儿子不苦,娘不要总是哭,对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