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她就可以如愿以偿的跟夜神翼在一起了!
一起这个想法,他的拳头微微捏紧,冷声道:“在你爷爷未过世前,我绝对不可能跟你离婚,你死了这条心!”
星那的心一紧,平静地道:“月咏诺,你一定会后悔的!”话落,她便转身出了他办公室。
……
现在想起来,她能做出什么让他后悔?今晚,今晚他们就要……
叹了一口气,星那转身出了洗手间,在母亲的安排下坐上了家里司机渡边的车,往她所说的画展开去。
到了画展馆,星那遣走了渡边。付了进场费,便一人走进了画展馆里。
云端慕的画,无论是素描还是水彩还是油画,总坚持他的风格他的灵感。星那审视了一下大厅各个看画的宾客。每个人的神情都好像带着一丝疑惑,但挟带着赞赏。
记得深月读高中的时候最喜欢慕臣的画了,而慕臣就是云端慕,估计深月到现在还不知道吧。
“星那?”这时,一名身着米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唤出星那二字的同时还挟带着一丝不确定。
星那扭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见一别七年的脸庞。
“慕哥哥!”星那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看着眼前成熟稳重,散发着一股成功男士气息的男人。
“刚刚远远看上去,我还不敢确定你是不是星那,还真没想到真的是你……”顿了顿,云端慕温文尔雅的俊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意,“长大了,漂亮了,已经成了别人的老婆了。”
星那的神色一闪,眸底掩盖着一股难以诉说的苦涩,“慕哥哥你就别笑我了。那么早嫁,被台湾的同学知道,肯定看不起我。”
“谁敢看不起星月集团的总裁夫人,活得耐烦了吗?”云端慕微微一笑,敏锐地察觉到星那的脸色,扬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跟我到隔边的咖啡室坐一下吧。”
“好啊。”反正这次出来,只是散散心。对着眼前这个少女时代仰慕的男人说说一下心声,或许还能解脱一些事情。
……
点了一杯拿铁,星那便开口道:“慕哥哥这几天都在日本吗?”
“是啊,好几年没回国了。”看出星那脸上的忧心,虽然不了解她的处境,不过他多少还是有看报纸新闻,从中也知道她和月咏诺的婚姻问题,“三年的政治婚姻,多少也培养出感情来吧。”
“……”星那不解地抬眼凝视着他,明显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开口挑出这个话题。
“其实,人与人的缘份不在于条件,不于在环境。而是彼此的感觉是否对路。”微略一顿,云端慕淡淡的道:“感情就象拥抱一样,都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明明靠的很近,却看不清彼此的脸,只有当分开的时候,才能认清对方,所以分开并不是一件坏事,只有分开才能认让知道内心的那份感情到底属于哪一种!”
眉头一皱,星那不解地开口道:“慕哥哥是在教我应该和月咏诺分开一段时间?”
“不是。”低低一小笑,银朗的笑声如春风般暖入人心,“我只是打一个比喻。”
“那你这个比喻还真深奥,我听不懂。”轻叹一口气,星那喝了一口服务员上来的拿铁,“其实我和月咏诺的事弄得全日本都闹轰轰的,可他坚持不离婚,家族的人也丢不起这个脸,硬要我给月咏诺生一个孩子。”说到这里,星那的脸蛋微微发热。
“那就生啊。”云端慕笑得很无害,可听得星那起了一身疙瘩。
“我不要。”顿了顿,才察觉到自己的回答得过于干脆,“我是说,我现在还那么年轻,怎么早生小孩,身材会变形的!”
“深月也不是帮雷少翎生了一个儿子。”
“你……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深月?”否则他是怎么知道深月为雷少翎生儿子了,上个月她才刚打电话给深月,她现在在雷少翎的家里,说尹澈已经和雷少翎相认了,现在过得很好,她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真的,她现在暂时也不能回台湾看她,只能试着相信她。
只见云端慕意味深长的低低一笑,没有回答任何话。
“慕哥哥你什么时候要回台湾?”竟然不能回去,那么拜托人回去看看她也行吧。
“暂时不会,怎么了?”
“没有,问一下。”打蝶君的电话,她也说的话跟深月一样,俩人好像对好了口供似的,她们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更加担心吗?
“你和月咏诺的事情……嗯,就好好打算一下,看新闻报纸也从没出现过他的花边新闻,不会为了这一次就要跟他闹离婚吧?”如果这样的话,受到伤害的人,是深月,他们令她成了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我们应该不会离婚吧,家族的人绝对不会让我们俩个这么做。”而且那家伙也不肯放手,光是她一厢情愿,一个手掌也拍不响啊。
跟云端慕再聊了几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告别了云端慕,星那婉拒了他说送她回家的打算,自己一人走出咖啡室,再一次进了画展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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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大家,明天元旦啦,今天是2009年的最后一天,祝亲们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呵呵,好旧的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