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我们结婚。直到你爷爷过世后离婚!
——你放心,我们成为夫妻的时间里,我绝对不会碰你!
脑海里刚闪过这两句话,星那一个闪神就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发出一阵哀叫声。惹得前面的小娆和深月回头张望。
“星那,你不是滑过很多次吗?干嘛还老摔跟头,真是逊毙啦!”言小娆踩着滑雪板,手扶着刚学的深月,回头白了扑在雪地上的星那。
“多事啦你!”回瞪了言小娆一眼,星那努了努嘴,为自己的闪神找理由,“天气太冷了,我最讨厌这种鬼天气了!”
没错,就是天气太冷,她才会胡思乱想,结婚就结婚!离婚就离婚!这有啥好想的,反正她不喜欢他,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家族而已,到时候离婚……他自己看着办,约定打好了,三年后结婚,爷爷过世后就离婚!
“星那,你没事吧?”见星那依旧坐在雪地不起身,深月不禁有些担忧,可她自己都顾不了自己,根本无法上前将她扶起来。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还担心她。”言小娆松开扶住深月的手,深月的双脚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就坐到雪地上了。
“看吧。没事吧你?”言小娆弯身扶起深月,皱了皱眉,再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片,“其实学滑学不难,将滑雪板将内八字站立。上体放松,手握雪杖头在身前髋部的高度,雪杖垂在身后,身体重心在前脚的内侧,不能后坐,一后坐你就会倒了。在滑行中使双板的板尾打开呈“V”字形,就是八字形,髋部的重量均匀的分布在两支雪板上,双膝和踝关节内旋以使两支雪板的内侧立起刻划与雪面,形成楔子嵌入雪面,加大阻力从而使自身下滑的速度减缓并最终停止……”
“明白吗?我说了那么多,深月你都听懂了吗?”真是的,难得出来滑雪,居然成教练了。
“小娆你好专业。”深月低头一笑,看到言小娆才方像背书一样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对她不得不加深敬佩。
言小娆粉嫩的脸蛋微微一红,帮深月拉了拉帽子,不自然地道:“我这算什么,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滑雪场里,比我滑得厉害的人多得事。看,就那一个男的,滑得多高超……”说着,不远处正好有一个男生从山坡踩着单板滑下,便用手指指过去。
“那个男的……好眼熟……”滑雪场里,每一个人都穿了几层厚,戴帽子戴手套,除了露出了一张脸外,其他部位都被布料包裹着。如果距离远的话,根本很难看清楚哪个是哪个,她们几个,可以说是靠衣服认人吧。
“那不是夜神学长吗?”言小娆眼尖地就认出了那个穿梭在从多滑雪人中的男生,挑着细眉,脸上露出明显地赞赏,“夜神学长滑得真好!”
“你花痴病又犯啦!”看着言小娆陶醉的表情,深月忍俊不住地低头一笑,“别松手哦,摔得我痛死了。”
“谁叫你说我花痴啦?”
“事实上你是有那么一点花痴……”一点,汗,捂着良心说话……
……
远远地听到深月和言小娆的交谈,星那站起身,往言小娆看着的方向看去。
一抹黑色的身影蹿入眼中,看着他矫健灵活的滑翔,那迷人的身影。跟昨晚在月光下的身影有着天壤之别。
——星那竹妍,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的!
——我不可能看着你和月咏结婚的!
脑海里蹿入一段画面,星那红着脸蛋甩了甩头。
老是为了这两个男人魂不守舍。算什么意思?不许再想了!
敲了敲脑袋,星那深吸了一口冷空气,再吐出一团雾气,正了正身子就滑向深月和言小娆身边,“深月你太笨啦,这么简单都不会……”
闻言,深月的额头出现三条黑线。
“我想,星那刚学的时候,肯定摔得更厉害。”言小娆白了她一眼,肯定的道。
“哈哈哈!”闻言,星那夸张地大笑几声,道:“你们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要是摔疼我,我还会学吗?”她就是大小姐富贵命,不是享受的玩意儿,她从来不碰。这一点,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深月和言小娆齐齐地吐出一团雾气,继续刚才的课程。
“来,这样,像我这样,八字型,脚要这么摆,千万不要往后坐。膝盖可以微屈……”
“是这样吗?”
“嗯,对。自己滑下去试试。”
“喂,你们俩个有没有听话我讲话。”面对俩人的无视,星那不悦地蹙着眉,在她们俩人周围转来转去。这会儿就没摔了。
“去,一边玩去,没看到我在教深月滑雪吗?”虽然不能痛快地滑雪,可看见自己用心教导的深月终于学会滑几步,言小娆还是觉得满有成就感的。“来,再滑一次。”
“嗯,好!”深月是一个听话的学生,虽然对滑雪没有多大的天份,以前只是从电视中看过。但现在学起来,难是难,摔了不少次,可终究还有是学出一点成绩。
星那见俩人的眼中没自己的存在,觉得无趣地顺着山坡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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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下午还要去看牙科,第三更可能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