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最近话变多了?”深月若有所思地捂住自己的嘴,真的变多话了?
“是,你最近话变得很多,一定是跟小娆学坏了。”见深月有些迟疑,星那的声立即大了起来。
“小娆是活跃一些,可带不坏我的。算是我自己变得多话吧,星那你说回你房间的那件衬衫吧,我晾衣服的时候好像见过,那是月咏……”
“深月,我吃饱了,我们立即回山庄!”见怎么也移不开话题,星那干脆一口吞下剩下的半碗粥,赶紧闪人。
可是,这样的逃避问题,不是更让人怀疑吗?
深月无声地咧嘴一笑,看着星那慌张的小跑到门口换鞋,便不再多问一句,拿起东西就跟了上去。
……
回到山庄,看着平日阴沉沉的山庄被布置成花花绿绿,星那就觉得诡异起来。一进山庄的大门,先是一大片樱花树。樱花开放是在三月底到四月中下旬,所以这会儿的樱花树是零零落落地也只有几片‘半生死’的片叶,可每一棵樱花树都缠着细小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千变万华的灯路,还真让星那有些吃惊。
那老头不是从来不让碰这一片樱花树的么?怎么今天就让人给缠上那么多霓虹灯了?老头的脑袋被门磕坏了?
星那皱了皱眉,车子缓缓地穿过了樱花树林,迎上的一块宽阔的广场,平日空荡荡的广场冷冷清清的。可今日的广场却是摆满了长桌,桌上放着各种各样的水果,几盏华丽的烛光灯,水泥道上都铺满了红地毯。灰沉沉地瓦房都结了新灯挂着红彩。
星那回到山庄,刚进山庄的大门就惊讶到进了古老的五屋里。
而且一看见星那雄锋的时候,还忘了这次回庄是骂他的目的,呆呆地问,“爷爷你脑子被门磕着了吗?”
坐在日本传统的坐垫的老人一听,刚想绽开的笑脸的念头一下子被抹灭。
绷紧了脸部肌肉,老人一脸严肃地瞪着星那道:“你就爱乱说话来气爷爷,你是不是存想气死爷爷你才安心?”
“不是哇,爷爷你上次还躺在床`上说被我气倒了,可这会儿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跟我干瞪眼吗?”星那无辜地眨了眨眼,如实的道。别以为她没提就不知道了,上次的病根本就他装出来逼她跟月咏诺结婚的苦肉计。
“你这臭丫头,谁说爷爷上次……咳咳……”老人一激动,连咳了几声。在老人旁的星那奶奶见状,连忙拉下孙女。
“小妍,你真没心肝,一回到庄里只顾着和你爷爷聊天。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奶奶。小心我将深月调回庄里不让她回到你身边。”
“没这回事奶奶,我哪次回来没有陪奶奶聊天的,你要怪就怪你家那老头,我一回庄,他就逼婚了,弄得我对庄里都充满了恐惧症了,奶奶你应该好好的说他几句,不然我就带着深月回台湾。”星那搂着伊藤七叶的颈项摇了摇,眼神却是挑衅地跟星那雄锋挑了挑。
“你这臭丫头……”星那雄锋气得呲牙咧嘴的却拿她没办法,孙女长这么大了,爱开开小玩笑,总不能因为这个,他就出手打她了吧,更何况,星那是星那家的宝贝,小从被众人捧在手心,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出手打她。所以才养成了她这种直来直往,说话不经过大脑也不怕得罪人的性格。
“好了,别臭丫头前臭丫头后的,小妍又不臭。”伊藤七叶瞪了老伴一眼拉下星那的手,让星那坐在自己身边。
“就是,我没喷香水也香喷喷,爷爷整日就说人家臭!”其实他才是臭老头!星那在心里暗自的补了一句,没敢将这话说出口,不然爷爷肯定跟她没完没了。
闻言,星那雄锋闭口不再多说话,这两孙婆同坐一条上攻击他,他没帮托根本说不过她们,只好认命。
“让奶奶看看,小妍真是长大了,都十七岁了。”仔细打量了星那一阵,伊藤七叶感叹道。
“是啊,我才十七岁,爷爷就想将我出售了,真没天良!”中国大陆的法律规定女子二十二岁才能结婚呢,这日本居然十六岁就能结婚,真呕心……
等等,十七岁?
她要过了生日才算十七岁,那么……
“奶奶,今天是我生日?”星那瞪大一双装了错愕的星眸看着伊藤七叶。
总算自己会想起来了。伊藤七叶笑着点点头,而一旁的星那雄锋却是忍不住地讽刺道:“什么脑子,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还说我脑子被磕着了,依我看来,你的脑子就是被挤了……”
“爷爷奶奶,晚上再给你要生日礼物,我现在去找深月了!”星那迅速地站起身留下一句话后就匆匆地跑出了屋子。
留下一对一笑一绷脸的老人。
……
今天就是她的生日!
是十七岁生日,真是猪脑,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难怪山庄要设宴,原来是爷爷帮自己准备生日宴会。
星那一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出声,原来爷爷割爱将樱花树缠满了霓虹灯是因为她的生日宴会。不过,她的生日宴会都请了什么人?该不会都是爷爷或老爸老妈那些古董朋友吧?
想到这里,星那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