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男孩拉着自己妹妹,带着深月和星那竹妍来到了‘危楼’的第四层。
深月和星那竹妍俩人一边跟着小男孩,一边打量着这栋‘危楼’。
真没想到这栋看上去就快倒的楼房,居然住了那么多户人家。等哪天刮台风,这楼房倒了下去,那不压死很多人吗?
蝶君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来到第四层,她们顺着走廊看去,一条走廊又长又狭窄,而且地上的坑洞也不少。
她们俩个同时都很怀疑,这楼层真的能住人吗?
“妈妈,我和妹妹回来了!”一进家门,小男孩便扯大嗓门朝屋内喊道。
“妈妈,我和哥哥回来了!”小女孩咬着食指也细声喊着,娇嫩的声音真让忍不住想上前疼爱她一番。
深月和星那竹妍站在仅高出了她们一个头的门边,眼光一致的打量着屋里。
屋里很狭窄,客厅只等于星那家一个客房大。注意,是客房!还有两间房间,估计也比星那家的浴室还小。
空间虽然小,但家具摆设却是很整齐,木桌木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台砖头式十九寸电视机。墙壁有些发黄,有些还掉了皮。
最引俩人的注意力的是,墙壁上挂着一副男女合照的相片。
深月和星那竹妍走进屋里,认真的看着照片里的人。相片里的男女相互依畏,俩人的都挂着一丝很满足很幸福的笑脸。
而相片里女的虽然很削瘦,但深月和星那竹妍还是认出来,她就是她们七年没见的好姐妹馥蝶君!
而男的星那竹妍怎么看都不认得是谁,甚至可说一点印象都没。可深月却越看相片里的男人就觉得越熟悉。
男人说不上很帅气,可却很清秀。算‘小家碧玉’女孩型的那种。尤其是那双圆圆幽黑的眸子。
很眼熟,真的很眼熟,可深月在脑海里搜索了老半天,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男人。
“你们回来啦……小枫,你又出去踢足球了。是不是又将妹妹放凉在一边……你们……”这时,一个女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擦着手上的水珠,正训着儿子的话时却看到了站在屋内的俩人,一张削瘦的脸庞由慈祥带着严肃瞬间转变成错愕。
“蝶君……”星那竹妍呐呐的唤了一声,视线立即模糊了一片。
“星那,深月……”女人一眼就认出了她们俩个。握在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上。
……
俩个小孩蹲在家门口前玩耍,男孩还时不时抬起小脸看着屋内的三个女人。
屋内,俩个女人的衣着品味呈现着她们原本就不属于这里的事实。而一旁端上两杯茶身着及膝的普通连衣裙的女人,显得那样的融合这里的生活。
“你哭什么?”深月没好气的拿着纸巾帮星那竹妍拭眼泪,举动还暗示着星那竹妍别再这样。
“呜呜……我忍不住了!蝶君,据我所知,你爸爸的公司发展趋势比以前大有进步,可你怎么会住在这地方!”星那竹妍猛地扯来几张纸巾,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心疼的看着眼前比以前削瘦了一倍的女人。
什么叫做‘这种地方’!
深月在底下狠狠的踩了星那竹妍一脚,疼得星那竹妍哇哇大叫。
“深月你踩我也要说了,蝶君,你究竟嫁了什么男人,居然将你养成这么瘦,你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星那竹妍站起身,拉起馥蝶君的胳膊,由头至脚打量了她一番。
头发随便的束扎到后面,及膝劣质布料的连衣裙,瘦得跟一非洲难民似的,而且除了‘瘦’可形容她现在的样子,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套在她身上了。
“星那……”深月起身拉住星那竹妍,眼底写满了痛心。
她何尝不是为蝶君过上这样的生活而感到心疼。可是她觉得如果这是蝶君自己的选择,即使日子过得艰难,可她觉得自己幸福的话就已经很足够了。
“来,喝口茶吧!”馥蝶君反而没多关系,削瘦的脸庞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给俩人端上茶。
“蝶君,你跟我们说呀,你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星那竹妍刚拭去的泪水,可眼眶又重新涌出炽热的泪珠。
看着昔日一向穿惯名牌衣服,过上都是公主般的生活的姐妹,居然沦落在今昔今日过着跟难民生活似的日子。她的心就疼得不会跳动般。
“星那,你别激动,先坐下来!”深月伤脑筋的拉了拉星那竹妍,心疼的看了馥蝶君一眼。
“没关系的深月!”馥蝶君笑了笑,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对了,你们为什么会找上这里?”
“还都不是为了你!”星那竹妍拭着眼泪,咽哽的道。
“我当然知道你们今天来是为了找我,我是问你们怎么找来的?”
“我请征信社查的!”顿了顿,星那竹妍皱着眉头,审视了屋内周围一眼,“蝶君,你搬到我那边住吧。我受不了你住在这种地方!我一想到你住在这里,我心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你搬到那边住吧,我那边还有很多空房间!”
“谢谢你星那,不过我不会搬的!”馥蝶君微微一笑,轻声了拒绝了星那竹妍的好意。
“为什么?”星那竹妍皱眉,不满的大叫。
“因为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我已经别无它求。所以我不会搬的!”说这话时,馥蝶君的眼神看向了在门口玩耍的俩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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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君的丈夫在下章揭晓,估计没一个亲猜到她丈夫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