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城的眉头紧锁,脸上挂着深深的担忧,他好像没有听到夏安梦的问题,他一直用略带审视的眼神看着佑歌。半响,突然转头看着夏安梦问道:“小梦,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yue的人?”
江泽越猛然一惊,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难道佑歌已经告诉了夏安城有一个“阿越”?他用力咬了一下牙关,放在裤袋里的双手紧紧握住,努力地绷紧表情不动声色。
只见夏安梦闻言摇摇头,“阿yue?我不认识。哥,怎么了?这个阿yue是什么人?”
夏安城缓缓摇头,心里居然带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我也不知道这个阿yue是什么人,可是小佑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这个名字。说明这个阿yue在她心里的地位并不低。”说完顿了顿,“可是据我所知,她身边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阿yue的人。”
原来佑歌没有说起“阿越”的事情,只是在昏迷中喊过“阿越”的名字,江泽越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在裤袋里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想到她一直昏迷到现在,竟然在喊着“阿越”,他眼里闪出一丝隐隐的喜色,之后看着她苍白的脸,心又偷偷地纠结……
夏安梦看着夏安城只听到一个名字,脸上就挂着近似于吃醋的表情,不免有些好笑,“哥,阿yue的yue应该是月亮的月吧,这个名字应该是个女孩子哦!”
夏安城一言不发,其实他也想过,阿yue,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在麦市,她一直在玉盘,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玉盘接触了一些什么人。在她生病最脆弱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一个他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这让他很没安全感。
“阿月,会不会是她的同事?”江泽越的话刚刚说出口,夏家的两兄妹都转头盯着他,他故作无辜地说:“我只是猜测而已。”
夏安城闻言突然想到佑歌爸爸妈妈的舞蹈培训班。按照佑歌的性格,除了呆在培训班,就是呆在家里了,充其量也就和含玉逛街溜达一下。这个阿月,应该是培训班里的一个舞蹈老师吧。想到这里,他提起的心稍稍放下。
江泽越看着夏安城如释重负的表情,偷偷松了一口气。
夏安城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夏安梦问道:“小梦,刚刚在天堂温泉,围观的人里面有没有记者?”
夏安梦努力回忆了一下,缓缓摇头,“好像没有。”
夏安城皱着眉头,“你最好是确定,如果有记者的话,我现在就要打电话了,不然,明天的报纸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新闻了。”
夏安梦想了想,语气变得疑惑起来,“应该没有,我记得都是一些普通的群众。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刘叔。有的话就打个招呼,没有的话就更好。”
夏安城点头称是,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走出几步还是不放心,“小梦,你要看着小佑输液的药水,打完了就要喊护士换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