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路灯下,尚弦的脸庞浮现,灯光下,他的面容略显苍白。
“哥~”
“好了,已经没事了。”尚弦轻声安抚着怀中的聆音。一旁的一秀眼神复杂,撇过头说道:“我们该走了,尚弦。”
“伊辰,夕铃,今天谢谢你们。我们改天再聚,先走一步了。”随着沉闷的轰鸣声,漆黑的车身消失在夜幕中。
“我也得走了。”
“我送你。”
沉眠数载,你在温和的午后将我唤醒。许下的约定是永不放开的牵手,但你我之间,那道坚墙,该如何逾越。
“那个......我......”
“已经到了,就送到这吧。”
“艾......”
“明天见,夕铃,伊辰。”她愉快地向夕铃告别,那未干的衣衫衬托出她的落寞。
因为那时候自己该死的犹豫……可恶,不能再有下次,我,绝不允许。
日已入冬,为清爽的新晨添了几分凉意。
“可恶!仅仅因为晚到了两分钟,就被冷羽暴打了两个小时。”自从开始担任夕铃的保镖,创口贴似乎成了伊辰的必备装饰品。“也是,如果你在门口与尚弦少缠绵一会的话。”对于这一点,夕铃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夕铃哥,伊辰哥。”身后那天籁般的声音,不用说,是尚聆音。
“聆音,你哥呢,没和他一起来吗?”
“他在后面,马上就到。”
“哈,是吗?”伊辰双眼立马眯成一条缝,用脚把他的身高又踮高了几公分:“嗨,尚弦,这边这边!”活像翘首企盼丈夫归家的小媳妇。
“......果然和女性相比,你更关注那个家伙......”
“夕铃哥,今天放学可以到我家来吃饭吗?那天的事,我一直没好好谢谢你们。”聆音扑闪着明亮的双眼,满是期待。
她真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夕铃这样想。但由于上次那件事,自己还是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为好。“我今天有......”
“好啊,我和夕铃一定会去,就这么说定了,尚弦。”
“......”看那两个黏在一起的家伙,他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一阵风呼啸而过,树上零星的枯叶摇摇欲坠。扫地老丈所谓的校树粗大枝桠上——“啪!咕嘟嘟~”
“苏艾琪!”
“糟了!”她从树上飞速滑下。“咦?”不见那位老丈的身影,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突然从树后跳出一人,“哈......哈哈......”他在她面前捂着肚子欢快地笑着。
“韩夕铃!”怒火中烧,猫科动物本性展现。
“啊啊啊~”
“叫啊,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好别扭。
“苏艾琪!”
“少再给我来这套。”等等,这宏亮沉闷的嗓音扫把,深蓝工衣,呜~不是他是谁?怎么旁边还有辆破自行车?“站住!你们两个别跑。”
呼哧呼哧,不跑才怪。
怎么搞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头上,夕铃朝上一瞟,呜哇,是扫把!只见后面的扫地老丈一手驾车,一手举着扫把,妈啊,这是什么poss。
等抵达校门口,两人的屁股已经挨了不下数十次铁板烧了。身后传来扫地老丈爽朗的笑声:“呜哇哈,你俩毛孩忒嫩了点。”天王四人组,伊辰一行人为之汗颜。
“我们这是去哪?”
“尚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