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真的是个很浪漫的城市,之前我曾经到过瑞士,到过荷兰,也到过比利时,同样是欧洲大陆,却真的没有一个城市能向巴黎这样给我震撼,古典的美丽和现代的撞击是那样的和谐,虽然街头的那些露天或者有顶棚的咖啡馆并没有似幻想中的情侣无数,街头也没有那么多的亲吻画面,但是它的空气就是浪漫的,我说不出是为什么,但心底还是被软化了。
坐在游船上,沿着塞纳河一路漂行,项目组的妹妹们不停的惊呼,手里的相机也没有停下过,经过巴黎圣母院的时候更是一阵疯狂,我也不得不承认当夕阳照耀在这座白色的圣殿上还真显得无比圣洁,使人忍不住会出声赞叹。
“不拍照吗?”
“我不喜欢拍照,我宁愿用眼睛多看看,比起压在箱底逐渐变黄的照片,碟片,记忆有时候更珍贵,更美丽,我也不需要对谁证明我曾到此一游,不是吗?”
“我再一次发现了你的与众不同,不过,EVONNE,能不能请你替我照张像?我实在找不到人,那些孩子们自己也忙不过来,所以只是拜托你了。”
这个人也真是,不能直接开口吗?还绕圈子,接过他手上的‘大炮’专业相机,我很认真地帮他拍了几张用巴黎圣母院做背景的照片。在邢睿熙连声的谢谢中,我忍不住要问:
“一直看你不停只是照风景,怎么偏偏巴黎圣母院要照你自己呢?”
“哦,还不是洛琳的嘱托,我是设计师,走到哪里都会忍不住拍下有新意的建筑,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给我灵感的设计,所以洛琳一直抱怨我们出游时的合照很少,上次来巴黎度蜜月时也是,所以,我答应她会带回几张巴黎圣母院的照片,她说要用电脑合成把她加进去,算是补偿。”
“为什么选巴黎圣母院,铁塔、凯旋门不是都很美?她信教?”
“不是,她说这样比较应景,我是卡西莫多,她是艾丝美拉达,这丫头故意的,呵呵呵呵。”
哦,是这样,我也笑了,只是有些勉强。我知道我又犯病了,我怎么又忍不住去探寻她们的事情,真是自讨没趣,我必须要控制了。我不再说什么,却没有继续坐在甲板上的座位上,而是走到船舷边,吹着江风,看着岸边停靠的美丽的船只上伫立发呆的肥江鸥。
“你们呢,蜜月是在哪里过得?你不喜欢拍照,你家锺天一定很乐,我是最怕出门了,洛琳就喜欢照相,还一直要和我一起照,害得我一路都要找路人甲们陪笑脸。”
哎,真是不放过我啊,蜜月?我们根本没有过蜜月,锺天一直很忙,我们从没有单独在一起超过2天的旅游。跟朋友们一起去的倒不少,不过也没少接到他家洛琳的‘问候’短信,有一次甚至发到他的朋友手机要求转告,还被朋友的妻子‘不小心’当众读出来质问,想起这些往事,我真是很无奈,脑中也实在出现不了什么得体的避重就轻的话去转移话题,只是安静地望着江边,坦率的回答着:
“我们没有度过蜜月,以前工作都太忙了。”
“是吗?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哎---我除了苦笑加叹气还能怎样?幸好沿江的风景实在是美丽,广播里轮番用各国语言对风景的讲解也很精彩,所以,我们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相安无事,他去等着拍左岸的新建筑,而我再次坐回了座位。
夕阳还没有完全落下时,我们结束了塞纳河之旅又来到了埃菲尔铁塔脚下,仰望这个庞然大物,我再一次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不得不承认,有着所有的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它震撼了。几百年前在我们还没有钢铁铸造能力的时候,法国人就已经有这样的技术和这样的好钢铁完成这个庞然大物,果然够强!
登上去2层塔楼的巨型电梯,我们被外国人挤到了一个角落,听着耳边带着兴奋略显嘈杂的各国语言,看着一层层掠过眼球的钢架,我忍不住感觉自己的渺小,邢睿熙努力挡住了身后的人群,尽量让我能有更大些的空间。我感激地笑了笑,才发现他的海拔在国外也不算低,可以暂时做一下我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