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紧跟在端木槿身侧,一脸紧张,问道:“怎么回事,刚才她还好好的,怎么会昏迷了?”难道是这端木槿又做了让苏盼盼发恼的事儿,将她气晕了?
纵使安生再怎么紧张,端木槿也是直接采取一个措施——无视!
因为,目前,他的眼底心里,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苏盼盼这个不安分的笨女人。
所以,一身喜袍的端木槿兴冲冲地往外走,恰好就跟同样往外“搬东西”的雪羽撞个正着。
这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正打算各自抱着各自的女人走,身后,安浦紧追而来。
“两位圣子,暂且等一等……”
“师兄,你来做什么?”安生代替那两位大人物回话。
安浦伸手将安生推到一边,很是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依我看,你们两人的……样子,从大门出去,着实不雅啊……”
这不,一个被子卷了一个人,另一个怀里抱着个昏迷的。
不管怎么说,也是新婚之日,怎么可以让新郎是这么个迎亲模样出去,实在是太伤大雅了。
“那依你之见?”端木槿剑眉扬起,眼底都是不耐。
安浦恭恭敬敬地侧过身子,伸手朝着一侧指到,道:“或是飞檐走壁而出,或是从后门出,或是遁地出……”反正就是不能从大门走!
安浦这话音才落,着急地端木槿早就抱着苏盼盼飞身而起,一点回话都没有,走也!
到底还是雪羽稍稍懂礼些,他含笑对着安浦稍一点头,道:
“此地劳烦先生了。”
安浦正躬身打算回话,却不料那暂时安分的小泶又在被子里嘟嘟囔囔的叫起来:
“雪羽,你个流氓,我果真是识人不清啊,你竟然把我的婚纱扒了……还拿个被子包着我,想闷死我吗!”
什么日久见人心嘛,根本就是假话,她跟这只兔子的情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到今天她才发现他有独特的怪癖,居然厚着脸皮扒她礼服,色狼!
小泶这一叫可不得了……
顿时,安生的目光也不追随端木槿而去了。
安生和安浦立刻以一种含有莫名意味的眼神……盯着雪羽倾国倾城的面容瞧。
而不远处追着端木槿和苏盼盼出来的詹东和詹西则面面相觑,没忍住,两人颇带惋惜地交流起来。
“碍,看来这人也不能太过压抑七情六欲了……”该做坏人就坏人,该生气就生气,该怎么滴就怎么滴吧……
“是啊,我一直只当这雪羽公子好似春风般,让人心头舒适,从不会动怒……”却没想到,这人啊,本来就该是有七情六欲的嘛,怎么可能永远都只是一副温柔的模样!
“啧啧,物极必反啊……”
这不,你看看,忍多了吧,忍久了吧,他们竟然都不知道这温润如玉的雪羽公子竟然有这般癖好!
“嘣——”如果小泶有自知之明,她一定可以听到某男最坚韧的神经已经迸裂了!
瞬间,劲风扬起,在院内的众人身子都忍不住倒退。
等他们稳住身子的时候,才发现,雪羽扛着一卷被子已经飞身而起,如果他们眼神好一些的话,会发现,此时,雪羽的脸完全发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