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两个姑娘逛了逛街,又去游乐场疯玩了一番。接下来又是坐在咖啡馆休息,多伦多的咖啡馆气氛很是温馨,而身边坐着两个大美女,巧笑嫣然的样子让楚汉也觉得非常舒心,虽然仅仅停留在相识的阶段,但偶尔无耻的想想也是很是过瘾的。
蕾妮那美得惊人的身段自然让楚汉眼光流离往返,而阮方琳那一袭长衫白裙温柔恬静的样子也是让老楚收获良多。
咖啡馆中。两个美女坐在对面,谈论着关于楚汉的一些事情。尤其是蕾妮说到楚汉单单通过望诊,便判断出自己童年时代的半月板扭伤的故事,阮方琳一双美目顿时充满了惊奇,她禁不住对楚汉说:“楚医生,那能不能帮我也看看?”
楚汉笑了,他早已观察阮方琳很久,这个浑身都如水般柔顺的女孩,善解人意的性格非常令人感到温馨。这个请求,当然不好拒绝。
不过,单单凭借望诊,怎么显示楚汉的手段。
“这么吧,我这次跟你们表现一下中国医学里更神奇的诊断方法——号脉!”
“haomai?”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重复着这个词语,脑海中顿时充满了无数的疑问?
“哦,是通过触摸脉搏的波动检查身体内部疾患的方法。”
“这,单凭触摸脉搏就可诊断?”
没错,楚汉自信满满。“你们哪一个先来?”
“我先来!”“我先来!”两个人再次异口同声,两双洁白如玉的手臂同时伸出来,铺在咖啡馆的桌面上。
看着同时伸出来的手臂,楚汉无奈,柔声相劝:“蕾妮,这次你就让方琳先来吧,毕竟你已经有过一次诊治的经验了。”
“啊,好吧!不过,看完她的就来看我的,我就这么等着。”
“好!好!”楚汉赶紧应承。心里却想:“果然是狼多不逮娃啊!这两个小美女互相监督,哪一个都不好下手啊!不过,要是能同时将两个小美女都泡上床,这么惊险刺激的超难度任务可是相当的过瘾!”
当下伸出三指搭在阮方琳那细腻的手腕上,皮肤触感极好,楚汉心中一荡,但随即凝下心思专心诊脉。大约一分钟,楚汉让阮方琳换上另一只手腕,继续诊脉,隔了一会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下,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这个奇怪的举动让阮方琳感到诧异,脱口问道:“怎么了,楚医生?”
楚汉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接下来再次伸出手给蕾妮把脉,两只手同时把完脉,依然是闭眼沉思,然后点了点头。
睁开眼,望向阮方琳,楚汉说:“你的身体机能整体健康,不过,你小时候曾经受过风寒,导致右侧腰臀之间郁积阴寒,这表现在阴天和下雨的时候,右侧肢体会出现隐痛和稍许的麻木感。”
阮方琳用手捂住嘴,一脸惊奇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个症状已经持续了有七八年了。一直找不到原因,查了几次也没什么事。我从来没向任何人提起,连哥哥都不知道。楚医生,你也太神了吧!”
楚汉摆摆手,示意阮方琳继续听他说:“你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烦恼?食欲不振,睡眠不佳。这种心火上旺的症状如果得不到舒缓,很快就会变成肝火上旺和胃火上旺,持久郁积会留下病症的。能说说什么事吗?”
阮方琳乍一下被看出心事,有些震惊,但望着楚汉那双充满了自信的双眼,登时宁静了许多,“我在担心我哥哥,他这几天练习的格外刻苦,他提到拳坛最近来一个叫查尔斯的高手,很是厉害。”
“查尔斯?”楚汉瞬间想起了那天黄昏出现在林荫道上的高手。禁不住脱口而出:“那个家伙的确很强的感觉。”
“怎么,你认识他?”阮方琳担心的问。
蕾妮在旁边插口,“是菲尔找来那个决斗的退役上尉吗?”
楚汉点点头,“那个家伙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像是个强人。我怀疑,他的出身不仅仅是退役上尉那么简单,至少在他身上有雇佣兵的影子。”他看到阮方琳焦急的神态,安慰道:“不过,我觉得你哥哥既然在地下拳坛称霸,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对了,方琳,你先不要担心,今晚正好有你哥哥的比赛,我去看看。”
阮方琳叹了一口:“也只有这样了,哥哥赚的钱已经不少,我劝他退出拳坛,他却说,这个地方,进去不容易,想要出去,更加不容易。”
“嗯,地下拳坛,受到本地黑市影响,的确很难退出。但如果有机会见到你哥哥,我会劝劝他的。”
“他很犟的,我怕你的劝解没什么用。”阮方琳对他哥哥的脾气很了解。
楚汉笑了,“有些时候,道理不一定用嘴去讲。你放心,我医人的本事很大,劝人的本事也不一般啊!”
阮方琳被楚汉这个哑谜搞的疑惑满脸,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
楚汉心知拳手的骄傲,其实想要让阮齐退出地下拳坛,唯一的方法便是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只有在拳脚上把他打服,让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在地下拳坛会遇到高手,会被伤残,那就好办多了。楚汉对自己实力相当自信,是以才满满的答应下来。
“不听劝的话,大不了,打断他几根肋骨,再给他接好不就得了。”老楚阴险的想着。
“方琳,你这个心事找到了根由,便好解决,难点在于你腰臀间郁积的阴寒,由于时间太久,想要彻底除根,那就需要联合治疗。你这几天不要去上学,跟着蕾妮一起帮我忙,我会抽时间系统的给你调整调整的。”
阮方琳被楚汉这么一说,心里也好受多了,当下表示感谢。
转头面向蕾妮,楚汉脸色郑重起来:“蕾妮,你的生理周期是不是特别不稳定?”
尽管是医生,但女孩子被问起这个问题还是有些害羞,蕾妮脸色一红,蚊子大点的声音回答:“是啊,有时半个月就来,有时候两个多月才来。”
“这种症状有些年头了吧?”楚汉问。
“大约,从五年前左右就出现了,除了不规律,其他的到没有什么?我也吃过很多调理的药,但没有效果啊?”
楚汉点了点头,脸色愈加严肃:“那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您的母亲是什么原因病故的吗?”
蕾妮看着楚汉的眼神,也禁不住有些慌张起来:“她得的是一种叫做‘帕兹病’的罕见血液病,最初是血小板减少,到后来全血细胞都溶血,药物和输血都无法解决根本…。。”说到这里,蕾妮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楚汉看的不忍心,拍了拍蕾妮的手背,示意不要再说下去了。沉吟了一下,“帕兹病,血液系统中的自我消融罕见病种,迄今没能发现病因,其最早在地中海一带出现,多数出现在海员身上,以前当坏死病医治,但结果却都不理想。蕾妮啊,我怀疑,你体内遗传了你母亲的发病因子。”
啊,两个女孩同时发出惊恐的声音,搞得肃静的咖啡厅好多人都望了过来。
“不要紧张!”,楚汉镇静的说道:“帕兹病仅仅是罕见病,并不属于疑难杂症。更何况你的症状还没有出现,属于早期气血两亏的前兆,通过合理调理,还是能够将这些治病因子扼杀在萌芽状态中。”
那?蕾妮已经有些担心的花容失色了。
“我采取的方式也许会很极端,但你一定要挺住,对了,最近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做剧烈的运动,你的半月板扭伤也需要定时的按摩才会恢复。”
“那,我真的没有事吗?”蕾妮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有我在,还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疾病呢!”楚汉拍着胸脯承诺。
那,现在我们干什么去呢?蕾妮倒是年轻,很快就将信心完全寄托到楚汉身上,眼睛一转,又开始动起来玩心思。
“我们去看电影吧!”阮方琳提议。
“好啊,好啊!”此刻蕾妮的神情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楚汉看看时间,离晚上7点还早,当下决定,随便吧,那就电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