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修习武术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能够在半天之内达到这种程度已经令我惊叹了,我不得不赞叹你的天赋。”看着云翳手上燃着的那团赤色火焰,草稚京颇为惊叹。“那么兑现我许下的诺言的时候到了,我便传你一招——百十四式荒咬。”
“我们草雉流古武术招式繁多,同时也都极为简单,因为有着不灭之炎的特殊效果,所以草雉流古武术有着一种一力降十会的宗旨。不过即使是这样,它们仍然是极其华丽。”
“但凡我们草稚流的古武术,只要是手上的招式,基本上都是用这招百十四式荒咬为起手招式,只有完美的掌握了这招之后才能够使出下面那些华丽的连续技,所以说,百十四式荒咬虽然非常的简单,但是真正能够精通者却是很少。”
“千万不要认为荒咬是起手式而大意,若是换种说法,荒咬对于我们草稚古武术流来说,就是接近于是总纲的地位,只有这普通的百十四式荒咬用得好了,打上了敌人,才说得上后面的肆意挥洒,夭矫灵动!。”
“荒咬吗,真让我期待啊。”云翳并没有因为一开始草稚京只教他最简单的荒咬而懊悔,反而十分期待,便是没有草稚京的解说他也清楚的知道荒咬在草雉流古武术中的地位。
若说八神庵的招式是以邪恶,强大,冰冷,桀骜出名。那么其宿敌草稚京就是以灵活多变的连续技华丽的轰击敌人为特色,往往露出一个破绽,就可能导致草稚京的连续多变的打击,令人防不胜防!而其中百十四式。荒咬,更是被他运用到了极致。
百十四式荒咬!百二十八式九伤!百二十五式七濑!
百十四式荒咬!百二十七式八锖!外式砌穿!
这便以形成了数套连续的打击技,毫无破绽的连续技无疑能够给予对手更大的伤害。而正因为是连续技,所以即使被对手防御到也很难被抓住破绽。
“你来试试。”草稚京以身示范,显示一式返璞归真的荒咬,随后又接了数个动作,而云翳也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自己五项技能并未完全消化,不宜在多复制技能,所以并没有复制草稚京的连续技。
“呼。”云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跨出了马步,提起了手臂,他的手臂上戴着一副深黑色的手套,那手套做工相当精致,甚至将手腕也完全的保护住了,只露出了五指,在手背的位置上面刺绣出了个金色的烈日!
“恩。”缓缓的催动体内的草雉之血,云翳击出了一记荒咬的同时忽然发觉心中被一种亢奋而狂热的感觉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这种感觉无法有些无法形容,而随即他便发觉了这种感觉的来源,是顺着自己双手流入的。只见此时原本的烈阳手套好似发生了变化,而手套上面的烈日图案仿佛是有着自身生命的一团火焰一般,在深黑色的表层燃烧着,云翳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烈日的变化。
“好了,多下苦功吧,否则你是领悟不了这招荒咬的真意的。”草稚京望着云翳的眼神已经带出了一丝的深意,他甚至没想到云翳竟然初次使用就能将自己的绝学领悟到了如此程度,比之他也差不了多少了,“那么星期一在校门口等我,我带你办转学手续。”
“叮,恭喜宿主支线任务一草稚柴舟的遗愿完成,获得剧情强者草稚京的指点,学会B级技能,百十四式。荒咬。”
“在安全杠降下来之前,你先用了类似背包的东西夹在身后,这样在安全杠降下来的时候就可以制造出空隙了。”特洛比公园内,警察已经在云霄飞车的游乐区拉起了警戒线,标志着这里发生了案件,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群众的围观下高谈阔论着,正是被称为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救世主的工藤新一。
“曾经是体操运动员的你很轻易的就能利用那个空隙从安全杠中解放自己的身体,在幽暗的隧道中,你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在钢绳上安装好了钩子的道具,将自己的脚卡在安全杠上,就像体操运动员卡在单双杠上时一样,身体极度的向后伸展,将绳圈放到了后面被害者的头上,然后就是把钩子挂到云霄飞车的铁轨上,接下来云霄飞车运行中的速度和力量完全可以将被害者的头被拉下来,造成类似砍头的效果。”新一巧妙的利用了在场的警员,竟是将作案的过程完全的重现了。
“别开玩笑了,你有什么证据。”犯人试图争辩着。
“证据,就是你脖子上的项链,等车之前你有戴项链的吧,那么现在到哪里去了。”工藤新一平静的指着犯人“而且还有便是在幽暗隧道中飘落到我脸上的眼泪,那时的你已经知道了被害者绝对会死,所以在杀他之前先留下了眼泪,你的两眼旁边还有着泪痕。”
“是吧,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好,是他抛弃了我……”犯人被新一说出了作案经过,她的精神已经崩溃,毕竟她杀的是曾经自己深爱的人。
“杀人者是因为被害人的背叛而做出的报复,真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看着旁边用手捂着脸,已经被刚刚的案情感动的小兰,新一抬起头,看着星空“之所以流泪,或许是因为对他,对曾经的美好还保有一分留恋,这便是爱情的悲剧。”
“总之,人心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复杂了。”新一口中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样的话。相比小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真相只有一个。”这是工藤新一的座右铭,他将推理视为爱好,将侦探视作工作,以福尔摩斯为偶像。少年心性的他崇拜福尔摩斯的冷静,理性,追寻着将犯人逼到穷途末路的惊险刺激。可是他毕竟不是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是一个绝对理性的人,他对待犯人的态度是根据自己本身的善恶观来决定的。因此,对犯人,他不会有任何的愧疚与负担。但是新一却永远也做不成福尔摩斯,他并非完全的理性之人。在破案时,从感性的层面上,他同情那些犯人,可是从理性的角度来说,他又必须得将犯人绳之以法,这也是为什么在事后他总是会生出感慨。
“我看不是人心复杂,而是你的脑袋里装着的全是推理和案件,所以才会搞不懂感情这种高级的东西。”案件触动了小兰心底的神经,再听到新一的感慨之后,只能在心底感叹自己遇到了一块木头,所以回头,以一种不屑的口吻讽刺着这个满脑子侦探,案件的真相帝。
“这个……也许是这样吧。”看着气鼓鼓的小兰,工藤新一讪讪的笑着,不敢在这个事后辩驳。
“新一。”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家,这里毕竟还有两个需要她照顾的家人,只是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始终挥之不去,让她即使是在做家务的时候都有一种心惊的感觉,而且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新一仍然没有打电话回来。
“不行,我一定要去新一家看看。”连晚餐都没有心思继续做了,心中的恐慌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有在扩大的趋势,她真的担心刚刚突然离开的新一。
“我陪你去。”云翳听到从厨房传来的小兰的声音不到五秒,小兰出现在了门口,并且快速的向楼下跑去,云翳一跃而起,跟着小兰便跑了出去。晚饭?呵呵,不要说笑了,小兰都不做饭了,云翳根本就没有生出过毛利小五郎做饭的想法,他做的饭能吃吗。
“阿笠博士,你知道新一在哪儿吗。”匆忙的跑到新一家,却发现大门紧锁,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小兰更加担心,只是在云翳的提醒下才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向着新一的邻居阿笠博士问道。
“好可爱的小孩。”听到了书桌下传来的响动,小兰走到书桌之后,报出了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孩。“博士,这个孩子是谁。”
“啊……他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阿笠博士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答案。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这时小兰心中的那股恐慌好似非常突兀的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未曾出现过一样,稍微安心的小兰好奇的看着这个感觉上有些害羞的小孩。
“啊,我发现自己好像做了白日梦,梦到了自己好像穿越到了19世纪,和福尔摩斯一起对抗莫里亚蒂教授。”从进门开始便一直倚在墙上的云翳突然的发出了一阵感慨“看来自己真是水土不服,兰,早点回去睡觉吧。”
“我叫……江户川,柯南。”一瞬间小孩子仿佛受到了什么指引,他竟然听懂了云翳所说的‘胡话’竟然将两位作者的名字——江户川乱步和柯南道尔融合到了一起。
“呐,小兰,我一个单身汉照顾柯南也不方便,不如让柯南寄宿到你家吧?”阿笠博士试探着提议道。
“可以啊,不过就怕我爸爸不同意。”小兰有些担忧,在她本人而言其实是非常同意柯南住过去的,因为她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个孩子和新一有些像。
“你可以用一日三餐威胁他,他会同意的。”在阿笠博士的家中云翳真可以算得上是惜字若金了,从进门到现在只说了两局话,而这两局话都是非常具有提示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