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娘啊!你快回去照照镜子吧!就你这德性,还皇后妃子呢!估计作妃子旁边的丫鬟都不一定有门。我谢谢你了!别一天到晚拿这些不好笑的笑话来逗我好不好?”边小洁啧啧两手,还做了一个媒婆的动作,顺手抢走了小跳手上抱的小熊。
“哈哈哈!哈哈哈!”杜佳佳这回是把手放开放声地笑了出来,气得小跳晒膀子都股了起来。
边小洁还得意地冲着小跳做了个鬼脸,然后头也不回地坐上了车。她知道小跳在看自己,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看着天空,还乐和着吹着口哨。
“小跳别气,人家还是病人,虽然身体的病好了,不过……”杜佳佳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给了小跳一个眼色。
小跳看着杜佳佳的手势,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非常赞成地点了点头。
边小洁看着小跳脸上的变化,她知道肯定是佳佳对小跳说了点什么?而且那眼神看上去怪怪的,肯定不是好事!
小跳高兴地上了车,杜佳佳跟在后面准备上车的时候却远远看到了一辆车,那不是山本日旬的车?难道他是回心转意了?
车开到大楼的门口停了下来,只见山本日旬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打开了车的另一扇门。一个穿着粉红衣服的女人也下了车,因为比较远,所以佳佳看不清楚女人的样貌。
“怎么了?还不上车?”小跳在车里催促着。
“好的,马上。”杜佳佳想了想,还是等把事情弄清楚再说,不能再用这些来碰触边小结的心情了,否则还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又会胡思乱想什么东西?
边小洁把脑袋转到后面看了看杜佳佳,这女人脸上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她准备把脑袋转回去看看外面,却被杜佳佳捏住了脸拉了回来。
“刚才看到外面有个老人家,所以想去拉他一把。”杜佳佳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了出来,不过她也发觉自己说谎的道行越来越大了,不过这些都是从边小洁身上学来的。
“要不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边小洁还真相信了杜佳佳的话。
“不用了,我看到有护士走了过去。”杜佳佳微微一笑,就知道这样的理由可以骗过去,因为边小洁真的太善良了。
“JK开车,我的肚子好饿哦!”边小洁爬在座位上,摸了摸已经扁平的肚子,撒娇地摇晃着JK的手臂。
有个男人可以撒娇就是好,边小洁总算深深体会到了。虽然面前的男人还不是自己最理想的对象,那也比没有的要好啊!而且JK人长得也够帅,气质各个方面也都不错,配自己也算可以了,人要懂得知足!
“大姐,你早上好像喝了不少的汤,我和佳佳可是什么都没吃,你还喊饿?”小跳又开始摇头了,这个女人真的不能再继续持下去了,否则没救了。
“就那点汤,我上几次厕所就没了,我要吃!我要吃!”边小洁一下又成了一个大小孩,在前面的位置又是跺脚,又是扭头的。
JK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他老实地启动了车子,一个转弯把车往门口的方向开去。
杜佳佳的眼神却还停留在山本日旬的车上,心里不住地猜测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山本日旬在医务室的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毫不容易劝说让方柔儿过来做个全身检查,他的心坎坷不安地跳动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击而来。
半个小时,再看看时间又过了五分钟,他眼神中期待着等待着大门的打开。电话响了,看了看上面的号码,是哥哥打过来的,他马上接通了电话。
“哥,怎么了?”山本日旬有气没力地说道,眼睛还看着门口的那盏灯。
“佳佳说你跟一个女人去了医院,是不是方柔儿真的有病?”于凡拿着电话在站阳台上,他也是刚过到佳佳这边。
“还不知道,已经进去了大半个小时,可是还没见人出来。”山本日旬靠在了墙壁上。
他仰望着天花板,他忽然想起了今天是边小洁出院的日子,哥哥现在应该在小洁那边,因为他已经听到了几个女人的笑声。
“唉……有的东西就是天意,勉强不来。”于凡是话中有话,他知道弟弟能够听明白。
“知道!”山本日旬小声地说道。
“不要!放开我!不要!”医务室里传来忽然传来了方柔儿大声的喊叫声。
“哥,先这样了!”山本日旬挂了电话,用力地敲打着门。
门很快开了,只见方柔儿被绑在了床上,她痛苦的脸上都是泪痕,头发因为挣扎而变得零乱。身上的衣服,手上还有一块大大的淤伤。
“你们到底要对她做什么?”山本日旬马上走了过去,激动地冲着穿白大褂的医生吼叫着。
“旬,你跟我出来一下。”另一个小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样子。
他叫聂晨,也是这家私立医院的院长,跟于凡是非常好的朋友。跟山本日旬认识也有了几年,要不是因为这样的关系,他根本就不用亲自给一个女人诊治。
看着聂晨脸色不是很好看,再看看方柔儿眼中那痛苦的光芒,他不舍地跟在后面走了出去,看来事情还真是不简单。
方柔儿看到山本日旬的离去,叫喊声更加大声起来,可是门还是关上了。
“怎么了,聂晨?”山本日旬紧张地看着聂晨。
“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她身体里有很多有毒的物质,虽然没有传染的可能,可是她的生命可能只会维持两个月。”聂晨也觉得有点惊讶,这不是普通的药物注射,像是一种慢性毒药的效果,可是这样的慢性毒药在国内是很少见的。
“两个月!”山本日旬蹒跚地往后面退了两步,什么样的毒药会如此可怕?他难以相信柔儿身上还受到了什么苦难?
“对!只有两个月,她的神经也已经受到了障碍,你最好小心一点她的情绪,不要再让她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否则两个月都不一定可以渡过。”聂晨说的有点神秘,不过这些也都是在国外见过的症状,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城市能看到这样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