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厉害啊!”丁敢当不禁惊呼一声,急忙过去很快又给她拿了几串烤肉过来递到她那欺霜赛雪的纤手之中。
在丁敢当十分惊异的目光之中,那身材绝佳的绝色少女理也不理他只顾对付着手中那香喷喷的魔麝兽烤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又被她狼吞虎咽地全部吞入了肚中。
那绝色少女终于抬起了她那令人无比心悸的冰眸,凝视着对面那已看傻了的丁敢当。
丁敢当心中猛地一跳,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上脑海,“嗡嗡”作响,鼻中霎时竟有什么东西往下流。
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摸,一看。
却是满手的殷红,丁敢当赶紧仰起头来,手忙脚乱的找东西抹。
转眼却看见了放在石壁边那包丰厚的战利品,只得仰着头、半蹲着身孑过去扯下一块丝袍来胡乱抹了几把,又赶紧捏了几根草药将鼻子塞上。
“丢脸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还真没想到吃了这魔麝兽的肉竟然会这般火大!”
丁敢当愤愤不平的想道。
望着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丁敢当,一直满脸肃杀之气的那绝色少女深深凝视着丁敢当,终于忍不住莞尔微微一笑。
刹那间如春风拂面,冰封已久的绝世姿容竟浮现出一抹红晕。
这一荡气回肠的惊魂一眼看得丁敢当顿时魂飞天外,两眼发直,茫茫然竟不知身在向处。
那绝色少女却又神情一变,霎时间又回复到原先那种冷若冰霜的神色。
“哼!普天之下男子都是这般好色无耻!就连你这丑小子也不例外!”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你凭啥这样子说我?”
“还容得你这丑小子做坏事?你刚才若做了,本小姐早便取了你的狗命!拿来吧!我的玄铁诛仙剑!”
但见那绝色少女猛然向前戟伸嫩如葱段般芊芊五指,向着石壁边那个大包袱轻轻凌空一抓。
那柄黑黝黝的宝剑竟径直穿透而出直射入她的手中。
宝剑一人其手,“嗡嗡”作响寒芒毕露,她的整个人气势顿时为之猛然一变,浑身煞气尽显,令得丁敢当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不过他面不改色,浑看不出有丝亳恐惧害怕的样子,坦然无惧的直视着那一双曾令无数人胆战心惊的冰眸。
那绝色少女心中不禁一愣,这少年虽毫无修为,貌丑至斯,可那眼神凌厉清澈,气势竟是不凡。
“好了,这么杀气腾腾的盯着我干嘛呢?”丁敢当的口气颇有些挖苦。
“你可是做了什么坏事而因此害怕?”
“胡说八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丁敢当做事向来堂堂正正,无愧于天地,有何事值得害怕?”
丁敢当一席话说得那绝色少女不禁语塞。
蓦地,那绝色少女冰眸圆瞪,轻挥玉臂一举手中那黑黝黝的玄铁诛仙剑凌空一劈。
丁敢当不料她一句话不投机,便立即蛮横的痛下杀手,不过他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并无任何修为,想要躲避开如此惊世高手的攻击,是决无可能的。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丁敢当却连眼也不眨一下,兀自站立在那儿巍然不动,即不闪避,也不曾惊呼一声,只是定定的冷眼盯着她一动不动。
“噗嗤!“一声轻响,一道异常凌厉的无形剑气骇然从丁敢当的身边掠过,几乎与他擦肩而过,当即将丁敢当身边那块比磨盘还大的坚岩一劈两半。
丁敢当虽然面不改色,一副浑然无惧的样子,可他的背心却已被冷汗所打湿。
“丑小孑,还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胆子倒还不小。”
“是吗?小姐如此厉害,想必伤已经是好得差不多了,既如此,我便告辞了,恕不奉陪。”丁敢当没好气地说道,心中莫名其妙的竟泛起莫大的羞辱感,便欲转身拿着那包袱和捆好的烤干肉离开。
“等等,你……哇!”那绝色少女眼见丁敢当就要离开,心中一急,纤手向前一伸,挣扎着便欲起身,却不想再次牵动了內伤,竟又口吐鲜血向后一倒,看来那几个太清灵院的内弟子联手合击之力还是非同小可。
丁敢当微觉心中不安,急忙上前看看她:“你急什么,你伤还没好,我不离开便是,你还有药吗?“
“快……快扶我起来!”那绝色少女挣扎着说道。
丁敢当赶紧扶着她坐起身来,她脸色惨白一片毫无血色,刚才伤势并未痊愈便妄动真气,心中一急更牵动了伤势。
她脸色惨白满脸痛楚,颤颤巍巍的伸手在左手戒指上一摸,又取了一颗碧绿的药丸塞入口中,随即又开始闭目运气疗伤,浑身又笼罩在淡淡氤氲紫色灵气之中,一呼一吸之间,紫色灵气灵压惊人,在她身旁的丁敢当简直觉得似乎完全透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那绝色少女的脸色稍缓,紫色灵气流转间她身上的那些伤口眼见着竟渐渐合拢、渐渐结下疤痕……
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丁敢当竟还非常震惊地看见,那些才结痂的疤痕竟还慢慢褪去,又露出了她那欺霜胜雪的冰肌雪肤。
在丁敢当目瞪口呆中,那绝色少女终于长长呼了口气睁开两眼。
“你也太厉害了吧!简直变态啊!”丁敢当呆呆的盯着她禁不住惊呼出声。
“今日你这小子大开眼界了吧!怎么,想不想学,要不要我教你?我看,要不这样,要不你小子就立即拜本小姐为师吧,本小姐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觉得你小子还孺子可教,可教你小子一套盖世绝学,如何?本小姐可不愿意欠你小子的人情。”
那绝色少女脑袋一歪,竟忽然突发奇想,转眼正色对丁敢当说道。
“多谢你这一番好意,可我……我的身体却不争气,无法修炼任何功法。”丁敢当十分难过的低着头喃喃说道。
那绝色少女不禁一愣:“怎么可能?你小子不好意思啊,我可不相信,待我为你瞧瞧。”话音刚落,她便伸手轻轻按住了丁敢当的脉门。
少顷,那绝色少女顿时满脸讶异之色,缓缓地放开了丁敢当的手腕,十分同情地望着丁敢当,轻声问道:“你……你这身体究竟是如何造成的?怎么会全身经脉尽废?你似乎受过很重的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