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担心你大热天站在马路上会拦不到出租车!”
又是脸红,若没有刚才电话中的一番话,安洛溪又该胡思乱想了!
不过现在,她倒是坦然接受了,他们是结拜兄妹,歃过血的!
安洛溪笑笑,上车,待车子发动离开之后,王妈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含着怒气的眼神狠狠的盯着离去的车辆,就知道这个狐狸精按捺不住寂寞,又开始勾搭男人了!
冉教授在滨城又一处私人诊所,但是,只接待极其尊贵和有地位的人,并不对外公开营业,所以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在整个医疗届的影响,那绝对是不容置疑的。
地方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的医疗设备都是极其先进的,如果是滨城市人民医院有着一只强大的医疗队伍,那么在这间诊所里,浓缩的就是精华之中的精华,这里报出来的每一个医生的名字都足以让安洛溪瞠目结舌,绝对的是每个专业的权威人物,不过,这些人并不经常在所里,只有特别难的手术他们才会亲自出马。
冉国栋将一张报名表格递到了安洛溪的面前,“怎么样,有兴趣吗?”
安洛溪接过表格,应聘?医生?她嘴巴张成了“O”型,“冉教授,我可以吗?”
冉国栋笑笑,“洛溪,可不可以,可不是我说了算!”
“那谁说了算?”
“你自己!”
呃?她自己?难道,她说可以进这间集合了华夏国最顶级的医疗团队的诊所,就可以进吗?
冉教授笑笑,“洛溪,你可不傻哦!”
意思很明确了,刚才她那个想法,是天真白痴的想法,这间顶级会所,怎么可能是想进就能进的吗?那他的意思是?
“我让你报名,参加这次选拔!”
选拔?安洛溪雀跃的申请顿时暗淡了下去,能够加入这间顶级医疗会所,那可是很多医生的梦想,博士生,海龟留学生,都挤破脑袋朝里面钻,她这个连毕业证书都没有的人凭什么和人家竞争呢?
“冉教授,你这是在打击我!”
安洛溪低下了头,申请沮丧,但是视线又忍不住的飘向那张报名表,撇开内心的自卑和不自信,她真的好想参加这次选拔,就算不能入选,和那些青年才干同台竞争,光是想想,就已经让她热血沸腾了。
“怎么,你不自信?这可不像是你哦!”
哎,自信?若是过了头,那可就是狂妄自大了,在那些厉害的角色面前,安洛溪哪里还提得起半分自信呢?
前来竞争的都是各大医院的精英人才,她真枪实弹的操作经验就是两次,一次病患还死了,虽然冉国栋已经证明了她的清白,可是这其中有多少是看在冉国栋的面子,以及大叔在后面的帮村,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信心?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啊!
“洛溪,既然冉教授这么看好你,你不如试试看?”
诸葛墨白接过安洛溪握在手上的表格,对冉教授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从会所出来,安洛溪还觉得脑袋里是一团浆糊,觉得是个惊喜,是个挑战,可是,却又怕输,说到底,她还是乌龟安。
“洛溪,洛溪!”
诸葛墨白连唤了两声才把沉思状态的安洛溪给唤的回了神,“洛溪,不就是一场选拨嘛,你没必要看的这么紧张!”
一场选拨?医生?
诸葛墨白不知道安远航曾经对她的期盼,还有在她经历过李二蛋那场手术后的震惊,这对安洛溪而言,已经不单纯是一个手术,她有豪情壮志,她想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医务工作者,她甚至还想要改变现在的医疗制度,可是,当机会摆在她的面前时,她却迟疑了,害怕自己没有资格,害怕她没有能力,害怕在她的手下,又会造成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李二蛋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亡案例。
“小白,你让我考虑,考虑!”
依然谢绝了诸葛墨要将她送回冷家的提议,马路边上,安洛溪下车,夏日的烈日传来阵阵灼人的热量,诸葛墨白的车停在拐角,安洛溪看不到的地方,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看到她宁愿站在太阳底下晒也不让自己送她回家,心中恨意滔天,她,真的那么在乎冷擎苍的看法吗?
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出租车,目送出租车离去,诸葛墨白这才驱车离去。
安洛溪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墓园,在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菊,安洛溪迎着蜿蜒迂回的台阶,一步一步,脚步迟缓的朝着安远航的墓碑走去。
心情,是沉重的,跪在墓碑前,安洛溪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父亲在的时候,她不懂事,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花钱如流水,如今父亲不在了,幡然悔悟,又有什么用呢?
“爸,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只是一次选拔,我竟然连参加的勇气都没有?”
迎着风,安洛溪细细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奈,如果她的骨子里没有流淌着骄傲的血液,或许她的心情还可以平淡一些,真是因为她不想在做寄生虫,所以彭雅茹的蔑视,秦琳达的轻视,如同尖针刺在她的心头,想要证明自己,却又害怕失败,最后反而落一个邯郸学步引人耻笑的下场,内心,极度的纠结,想要找一个平衡点,却发现问天,问地,问死者,最后,还是谁也没有能够给她一个答案。
前方的路,该怎么走,似乎,只有问自己!
清冷的风,呼哧呼哧的吹着,安洛溪的心,忽然变得坚强,既然不知道怎么走,那么,就昂首挺胸,以杀破狼的资料,杀气腾腾的杀出一片领地。
滨城郊区,一间极为隐秘的私人会所的包间里的灯光绚烂而又迷离,五彩斑斓的颜色,射在一张张被****胀满的脸庞,其中一个肥胖的身躯猛的一个转身,就将坐在他身侧的女孩压在了身下,女孩看上去的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几分懵懵懂懂的青涩,她的身体本能的发出了一阵微微的颤栗,而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使得那男人眼中的****更深,粗鲁的大掌,哗的一声就撕碎了少女的上衣,淡淡水雾犯上少女的脸庞,她本能的发出一声低低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