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旁,冷擎苍都没来得及打开车门,直接将安洛溪的后背低着车身,疯狂而炙热的吻如同雨滴落在安洛溪的脸上,到耳垂,再到脖颈,再到锁骨,然后伸进她的衣服,这次没有上次的尴尬,直接灵巧的解开文胸,那美好,简直无法用词语形容。
这里可是公园,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有人经过那岂不是羞死人,安洛溪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大叔,万一,万一被人看,看见!”
“拉开我衣服的拉链!”
低吼的声音如同这海风,扑在安洛溪的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顿时变得有些清醒,冷擎苍身材高大,穿的衣服对安洛溪这种娇小身材而言刚好可以裹到她的大腿,而休闲服本来就是宽松,安洛溪拉开拉链,整个人顿时钻了进去。
安洛溪都不知道冷擎苍解开了裤子,当那真实的触感透过皮肤传进她的身体时,她突然有些害怕,又有些不安,抱着冷擎苍后背的手指不经意的就插进了他的肉里,抱紧,使劲的抱紧。
冷擎苍紧紧的抱着安洛溪,一个挺身,就在那团火热要突进那幽谷之时,忽然,忽然,天空飞过的那一阵白鹭,抛下了排泄物,然后,然后……
这个世界,再次凌乱了,冷擎苍的脸在一阵阵的抽搐,那团白白的,似乎还热乎乎的半稠状物体正顺着他的额头,缓缓的,缓缓的,就算是冷擎苍,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的仰头,对着那渐渐飞远的白鹭,狂吼一声:“我要把你烤了,烧了,炖了!”
枪,都已经抵在那里了,可是,却不能上膛,冷擎苍的脸,要多黑,有多黑!
指关节,被紧的咯吱咯吱响,现在,估计他身上要是有配枪,准把刚才那只臭鸟,一枪从天上给崩了下来。
要继续吗?
还有那个心情吗?
“老婆,你等等,我马上就来!”
说完,冷擎苍打开车门就把安洛溪给扔进了车内,裤子一提,飞快的朝着湖边跑去。
等,这种事情还能等?
安洛溪可真不好打野战这一口,这种美妙的事情,当然是应该在柔软的床上完成……
待冷擎苍洗干净头顶上的鸟屎重新回到车旁,安洛溪已经火速的穿戴整齐,红潮未退的脸上泛着醉人的笑意,视线不经意飘过冷擎苍那依然昂首挺胸的滚滚,内心有些担忧,大叔,你确定,这样一直翘着,真的不伤身体吗?
什么湿地公园,什么景色现在在他眼里全都不存在,他的眼里,心里,满脑子里,全是安洛溪那具诱人的身体,立刻回家,他要狠狠的将她身下,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冷擎苍飞快的驱车回家,刚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阵阵笑声,一群花甲老头正围着王奶奶,不知道谁讲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笑的王奶奶花枝乱颤的,看到站在门口面色铁青的冷擎苍,“咦,你们小两口不是去公园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冷擎苍黑着脸,直接拽着面露羞涩的安洛溪就朝着卧室走去,可是,外面有一群虎视眈眈的眼睛,还有个个竖起的耳朵,什么样的兴致都没有了,冷擎苍懊恼的将自己扔在大床上,仰面一声长叹,他要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怎么就那么难呢?
“大,大叔,你生气了啊?”
“恩!”
生气,很生气,但是生的是鸟气,安洛溪趴在冷擎苍的身边,如同一直小猫,弓着身体贴着冷擎苍,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味道,“大叔,我们晚上继续!”
晚上?夜深人静?刚好侯小东那小子是晚班,王奶奶也睡得早,总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了吧?于是乎,在万般焦灼的等待之中,冷擎苍开始无限期待夜晚的来临。
滨城市的所有媒体,今天可谓是热闹极了,一则关于上流社会富家女的不雅视频飞快的传遍了整个网络,上到政府官员,下到市井小民,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段不雅视频,当然更多的人是在猜测着这段视频中的男女主角的真实身份,于是乎,当安洛溪的同学朋友认出了女主角时,一传十,十传百,安洛溪的名字顿时似乎人尽皆知,在远航集团重组的这个关键时期,安洛溪作为前任董事长的女儿,实在是太有新闻价值了,各大杂志社,媒体机构,开始进行全市人肉搜索,都想做找到安洛溪下落的第一人。
秦琳达刚结束完一个手术,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几个新来的实习大学生围着电脑,看到秦琳达,他们的脸上浮现出很不自然的颜色。
“在看什么?”
秦琳达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威严,那为大学生连忙关了电脑,神情慌慌张张,这更增加了秦琳达心中的狐疑,她板着脸,走过去,那位学生只好硬着头皮重新打开了屏幕,让人喷血的画面,秦琳达脸色顿时一沉,“竟然在办公室在看这种视频,你们是不是不想留在这里了?”
“主,主任,对不起!”
那位学生紧张的要命,影响里传来一声高亢的呻吟声,秦琳达眼中寒芒一扫,可是,在那个瞬间,画面刚好切换到视频中女主角的一个特写,是安洛溪?
秦琳达立即推开了那位同学,坐在电脑前,撩人的姿势,疯狂的摇摆,看着屏幕,秦琳达的嘴角突然扬起一道冷笑,擎苍,这就是你捧在手心当个宝贝似的小心呵护的女人吗?
围观的同学看到秦琳达如此专注的盯着视频,一头雾水,莫非她也被这视频的精彩画面给吸引了。
远航集团办公室,诸葛墨白同样盯着电脑屏幕,他幽深的黑眸之中渲染着狂风暴雨,那阴沉,简直就是蛰伏在黑暗之中的猛兽,这个是谁若是不小心侵犯了他的领地,那么,付出的,将是血的代价。
“鲨鱼,就算挖地三尺,就把那个姓慕的女人给我找出来!”
不带是任何情绪,如同沉寂在冰山的寒冰,透着刺骨的寒意,“咔擦”,手中握着的钢笔被诸葛墨白一下子折成两段,整个办公室,到处都漂浮着无比危险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