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路西垂着眼帘我,她现在心里,纠结的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而是,该怎么帮?
整个华夏国,谁人不知道道夫集团,在华的产业涉及汽车,交通,航海,医疗器械,房地产,等等,而且,对方中外合资,在华的企业口碑一直都十分的好,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既然用在华夏国挣到的钱,全部利用在打击华夏国上,性质,简直太恶劣了!
每个有血肉的华夏人,在听到这样的事情后,都感到无限的愤慨,安洛溪起身,对白狐说道:“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的!”
至于怎么帮,如何帮?安洛溪现在是一头雾水,但是,一个名字很快就从她的脑海之中冒了出来,那就是杜泽升,这个看起来绝对不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的男人,安洛溪心中打定主意,决定明天先去拜访一下杜泽升,同时,她告诉白狐,冷家现在正在找保姆,专门照顾秦琳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她暂时没地方去,不如,就先到冷家。
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候,说不定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从监狱逃出,现在正在被通缉的白狐确实没什么好去的地方,安洛溪的建议不错,冷家,现在对她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安洛溪领着白狐从凉亭走后,一直躲在松树后面的秦琳达走了出来,在她的嘴角,浮出一道诡异的笑容,安洛溪,你身在冷家,竟然和恐怖组织扯上关系,现在,还要倾尽财力物力去救一个恐怖组织首脑,你真是幸福过了头了……
偷听到了白狐和安洛溪对话的秦琳达回家冷家,看到客厅中一个中年妇女站在安洛溪的背后,先是一愣,然后回神,目光钉在已经经过易容的白狐脸上,果然是高手,若不是刚才听到她们的谈话,秦琳达真的很难将这个女人和刚才凉亭内的那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琳达,你去哪里了,等你好久了,看,这是我给你在人才市场找的阿姨,你看,还满意吗?”
安洛溪将白狐领到了秦琳达面前,秦琳达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安洛溪和白狐叫唤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白狐就在冷家住了下来。
吃完晚饭,安洛溪刚准备睡觉,突然,院子中一道强光射来,随即便想起汽车喇叭的声音,莫不是擎苍回来了?
安洛溪穿着拖鞋,连忙下楼迎了出去,可是,当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秦琳达已经站在了门口,正弯腰给冷擎苍拿鞋柜里的拖鞋,那一刻,安洛溪有一种很吃味的感觉,门口的那一副场面,眼中的刺激了她的泪腺,若是换做秦琳达没有出事的时候,她现在一定狠狠的上前,打掉秦琳达手上拿着的拖鞋,然后气势汹汹的说:“我的男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伺候!”
可是,现在?
她彪悍不起来,秦琳达的心灵,受到了那么大的创伤,现在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点正常,她不能,也不忍,在秦琳达刚刚愈合的伤口上,在肆无忌惮的撒盐。
“洛溪!”
秦琳达拿着拖鞋,面带笑容的唤了一声,然后,很识相的上前一步,将拖鞋放到了安洛溪的手上:“洛溪,你不会吃醋了吧?”
她有点忐忑的垂下眼帘,双手不停的搅着衣角,那模样,看起来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安洛溪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秦琳达已经失记了,既然失记了,又怎么可能记得她曾经爱国冷擎苍呢?
想到这里,她为自己这吃的莫名其妙的飞醋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自己,同时也在心里暗自责怪自己,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就在安洛溪尴尬的不知道如何答话的时候,客厅的门被推开了,穿着一身军装的冷擎苍风尘仆仆的迈着阔步走了进来,一看到站在玄关的安洛溪,立即张开猿臂就抱住了她的柳腰,将她悬空转了几圈,同时,在她的脸上狠狠的啄了一下,“老婆,有没有想我啊?”
有人在了!
安洛溪推了推冷擎苍,同时指了指秦琳达正在站的位置,冷擎苍脸上的宠溺骤然消失,面色平淡的扫了一眼秦琳达,被那锐利的眼神这么一看,秦琳达顿时感到心一慌,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为了掩饰这份心虚,她不自然的低下了脑袋。
“老公,这么凶干什么,你会吓坏她的!”
趴在冷擎苍肩膀上的安洛溪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冷擎苍收起探索的锋芒,面色平和的和秦琳达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搂着安洛溪上楼去了。
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秦琳达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回到房中,冷擎苍便开始热吻安洛溪,安洛溪被吻的天昏地暗,但是,又被冷擎苍身上发出的一股难为的机油味给熏醒了,推开冷擎苍的身体,她皱着鼻子说道:“臭死了,赶紧先去洗洗!”
“不洗!”
冷擎苍耍起无赖:“吃饱了再洗!”
“你肚子很饿啊?我去弄吃的!”
“不用!”
这男人,到底想说什么啊?又说饿,又不吃,他想怎样啊?
“吃你!”
呃……
红霞染面,安洛溪不得不说,自己的思维,根本跟不上冷擎苍的速度,原来,不是他饿……
“那更不行,先洗澡,身上臭死了,我才不要!”安洛溪一边说着一边就朝另外一边走去,没走几步,身体立即被人栏腰抱住,“哎呀,你要干什么?”
“洗澡!”
这个男人是惜字如金啊,每次说话,就说两个字。
“洗澡你去洗啊,抱我干什么?”
“抱你一起洗!”
“哎呀,我刚才已经洗过了啊!”
管你洗没有洗过,走进卫生间,打开莲蓬头,直接把你淋湿,湿身,单薄的睡衣顿时贴体,凹凸有致的动人曲线顿时显现,在之后,浴室内,娇喘声连成一片,那绮丽,那画面,少儿不宜……
乏了,累了,安洛溪软趴趴的趴在冷擎苍的身上,被他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先用吹风机替她吹干湿漉漉的长发,然后便拥着她躺在了床上,两个人睁着眼睛,专注的看着对方,一颦一笑,每一个表情,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