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醉酒之后做过什么事情,楚碧落已经完全的没有印象了,只是瞧着门外两个人站在那儿踌躇却又不敢进来的样子,尤其是两个人看到她的时候,那样的神色……深深的反思了一下,楚碧落只是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她在宿舍里面喝醉了酒,然后和初七两个人做了许多难以想象的事情……
楚碧落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亲了你?”她又指了指韵依,硬着头皮问道。
韵依和秋月两个人脸色一噎,然后像是两棵白菜一样齐刷刷的摇头。
楚碧落又看向秋月:“那,我是亲了你?”
韵依和秋月两个人再度露出了那种蛋疼的神色,然后再次齐刷刷摇头。
楚碧落脸色一变:“我亲了你们两个人?”
她醉酒之后听初七说的她的最高记录也是强行扒了班上一个男同学的衣服而已,从那以后,班上的那群男人见了她就像是见了鬼一样的抱头逃窜,而她也是威名远播,那个时候她楚碧落这个名字……往事不堪回首,还是眼下的麻烦比较重要。
来了这里之后他十几岁之前全都是男人,所以不能调戏男人,只能对女人下手,而再后来,她一直都把自己的那些恶根劣性给隐藏起来的,许久都未曾发作了,今儿两个小姑娘能够瞧见,不得不说,她们很幸运,虽然韵依和秋月两个人看上去比较无语。
韵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韵依身子一个激灵,是北连阙。
北连阙走进来,一眼便朝着楚碧落看过去,桃花眼满是笑意,好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那个时候他还是三爷,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只是,一切的笑意,不过都是表面的功夫罢了。
韵依和秋月朝着北连阙行礼,北连阙虚扶了两个人一把,又看向楚碧落:“你亲了谁了?”
那样的事情楚碧落自然不会说了,只是打着哈哈胡说了过去,北连阙来找她本来就是有事的,两个人一起到了御花园。
簇簇团团,争相开放。
风光正好。
在心中反复思量了这么多天,北连阙还是没有办法问出口,问她伤怎么样了?琵琶骨一穿,有什么后果他清楚。问她好不好?又怎么可能会好。
郁结于心,不得排解。
楚碧落眯了眯眼,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语气生硬:“王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刚刚见面的时候,她都未曾和他行礼,他知道。
必然是心生怨气的。
楚碧落抬脚往回走,北连阙抿了抿唇,伸出去的手还是重新收了回去,从来他便知道,走出一步棋,便没有再后悔的余地,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步步慎微,思量好了才出棋,为的就是不要自己后悔。
绷紧了脸色,他转身离开。
楚碧落停下脚步,看着那道背影,一切,单单只是那些愧疚还不够,她要源源不断的引出他的愧疚。
直到,那种愧疚改变。
四面环山,周遭都青山绿水,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拓跋清玄来了这里已经有几个月了,从几个月之前昏迷醒过来之后,他便在这里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楚碧落和那个人之间的约定,五年的时间,一统天下。
修长的双腿懒洋洋的靠在木桌上,拓跋清玄怯意的眯了眯眼,他对面,坐着一个白发老者,仔细一看之下,正是那日出现在楚碧落面前的那张脸。
“师父,你也不知道悠着点儿,万一把你徒儿的媳妇儿给逼急了,她一把刀把所有人都同归于尽。”
拓跋清玄有些说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醒来之后瞧见自己又回到了这里,他可是说不出的快活。
这里是他年少时候拜师学艺的地方,虽然他也不知道这里的名字,只是无意之间闯进了这里,然后学到了许多东西。
“要不是你设下的这个局,她会到如今这一步?”
老头冷笑说道。
拓跋清玄慢条细理的把事情的调理给他分析清楚了:“第一,能够把女人变成是男人的药是从你这里流传出去的对吧?第二,解药也只有你这里有;第三,你也确实是叫我服下了毒药,你才肯把解药给我的。”
老头子一笑:“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把这件事情毫无保留的全部告诉她……”
“你想你徒弟是是吧?”拓跋清玄翻身,把这件事情告诉楚碧落?是,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但是,却也是他有意这样做,叫楚碧落被迫承了他的恩,也是他故意露出马脚,好叫楚碧落能够追查着那些蛛丝马迹,更加是他叫容战和楚碧落说出那一番话的,目的不是别的,他了解她的脾气,作为一个优秀的猎人,他知道该如何叫自己盯上的猎物,上钩。
“别怪我老头子没提醒过你,玩儿得过火了,谁也救不了你。”
拓跋清玄眉头一拧:“师父,你就是这样拆你徒弟台的吧?”
哈哈爽朗大笑的声音一过,老头子已经没了踪迹,他几乎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拓跋清玄也算得上是见怪不怪了。
这里……找不到出去的路,不管他怎么走,都在里面绕圈子,除非是老头子高兴了,愿意放他出去,不然,他只能困在里面一辈子。
他也曾经想过,这是一种玄黄之术,可是试了几下之后却又不是。
“喂。”拓跋清玄提高了声音,周围顿时便都回荡着他的声音,“打算什么时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