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父皇得知后,是要下圣旨对何府抄家灭族的,三弟高策却极力反对,认为他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管不了,以后还有何脸面管整个国家的军队?
那神态表情,分明就是跟父皇串通好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看他出戏。
母后也闭口不管,神情却很开心。
似乎儿媳妇跑了是件好事。
其实他们个个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那个该死的女人所赐!
等他捉到她之后必定狠狠地羞辱她一翻然后丢在深院里,不再过问。
今日已寻至申时仍然未果,经过扇子店才想要进来歇歇,却未料想碰上了看中他扇中画的人。
没错,那精妙绝纶的竹画正是出自高形的手,托卖扇老板寻一副题词。
宫里的蓝国师是他的好朋友,说只要相中他的扇中画并题词的人,就是助他脱劫的人。
而那个劫到底是什么劫,那个人是男还是女,国师却神神秘秘地死活不肯说。
既然放在卖扇子店里,那么买扇子的多数应该是男子,所以他一直认为度他脱劫的就是个男子。
刚进门里听见绿衫男子的话还以为就是了,谁知却是个光长着一张俏脸言语却粗俗不堪的行为随意的丫头。
最可恨的是,这丫头似乎对他人生中最失意的没面子的逃妻事件了如指掌般,见面就是嘲讽他。
所以,他直觉地认为,他的逃妻肯定与她有关,有可能受了她的帮助给隐藏起来了。
看她衣着艳丽,言词犀利,动作潇洒自然不做作,不像花街柳巷的烟花女子,更不像是大家闰秀,眉语之间总觉得含着一股勃勃英气。
这姑娘是京城里哪户人家的女儿?
按说在京城里有如此姿色的女子早就被他那多事的三弟高策帮他收纳到府里去了。
府里那十几个王公大臣的女儿就是出自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弟之手。
更可气的是,父皇母后也跟着瞎起哄,说什么镇国府太大太冷清了多一些人也好地任他乱搞。
把好好的安安静静的一个镇国府弄得鸡飞狗跳没有宁日,每日回府面对一大帮的女人更是让高形头痛不已。
高形转眼一想,莫非,她不是月国人?
“快说,你是不是月国人?是不是认识本将的逃妻?”
见她不答话要往店外走去,高形喝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