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病初痊休养时期正遇上国家矿业探索队进入龙泉以西的原始森森。听到消息后我邀着从小一起练武的同村师兄弟梁兴初一起前去报名参加。这次矿产探索队共有六个人张春,李伟,刘配,王飞,钱句都是壮小伙子,队长是燕京大学著名教授彭程,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清瘦的的脸上挂着一幅玻璃瓶底似的近视眼睛,看上去一团的和气眼睛中透着几分机警和博学。
我们说明来意后,彭教授打量着我们说:“现在队伍正是用人之际,但是我们需要的是有一定文化功底的专业技术人员,你们跟着能为这个队全做什么呢。”
梁兴初一脸堆笑抢过来说:“彭教授,我们年青有力气,从小练习武艺不怕吃苦,我们祖辈都居住这一带生活对这里山川地势相当了解,可以当向导看得懂地图还不会迷路,走山涧路小溪如行平地。”
梁兴初一米八几年大个子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种类型,平时都是我出主意,他在后面听吆喝,如果让他动脑子想事情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这时我听着梁兴初说着说着就要开始吹嘘,急忙接过来说:“彭教授,你刚才不是说队伍人手不够吗,我看这六个人都是文弱的学生,不像我们五大三粗的,俗话说文可谋开可战,现在队伍里不就缺少我们这样的文学青年吗?梁子你说呢?”我平时叫梁兴初都成梁子。彭教授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我们收拾了行囊带了平时备好的东西:工兵铲,帐逢,猎枪,砍刀,口罩,还带了几盘大鞭炮等等,又从家里牵了头毛驴给学生们驮行李,一路无话。刚走进原始森林一枪打倒一只梅花鹿,屠宰的事当然要交给我和梁子,把鹿拉到泉水边扒了皮,把肉一块块割下来,让几个大家架着火把全部的肉都烤熟,不能带着血腥味的肉以免食肉动物前来偷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白天要防止毒蛇虫蚁的的侵害,晚上点上一堆篝火防止野兽袭击。
夜晚露营前我在这边大声的喊:“教授,你们几个能适应这里的环境吧。”
只听到那边梁子大声的回答:“我说兄弟,你自己没事就行了,哥几个点了大堆的篝火防止猛兽的袭击。就这样七天六夜平安无事”。
天色微明时分就听见彭教授叫大家:“大家快点起来,好像有什么动物在附近。听声音动静还很大。”
大家听到声音一个咕噜爬起来跑出帐篷,张春手里端着猎枪四处扫瞄,我们都把应手的家伙拿在手里,大家自觉得背对背围成一个包围圈面向四周。
“大象,是猛玛象”李伟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声。
我们顺着声音看去:领头的是八米高的猛犸象走在最前面,全身棕红的长毛往下垂着几乎沾到了地面,像是一堵红的墙,两条3米长的巨型的长象牙威武的在立在猛犸象的面前,每走一步地面都为之一颤,碗口粗的云彬被那两条巨牙轻轻一碰如泰山压顶一样的倒向了我们。
“大树倒了,快躲开。”我一边躲一边急忙呼叫,与此同时大家都住两边闪开,别看彭教授这样的小身了骨原来在生死时刻躲得是那么迅速。”话音刚落大树就倒在了地上。
张春见大树倒来躲闪的时手里一紧张扣动了猎枪的扳机,只听得一声巨响;整个猛犸象群就炸了锅了全都疯了一样朝我们冲过来,真是大难到来各西东大家头也不回的各自逃命。
我一边跑头也来不及回头,突然感觉脚下一个腾空掉进了山涧一米宽的缝隙中,不由自主的往下滑了八米左右,终于到底了跌得我浑身疼,我还没站稳当只听到旁边彭教授,梁子和李伟也掉了下来。又过了约十秒钟一只小猛玛象也掉到了我们两拔人的中间,卡在了这条山涧的底部,一动也不能动。
我刚才光顾着紧张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手往下心下垂好像脱臼了。我对着那边喊到“教授,我的手好像脱臼了,现在还没感觉到痛能过来看一下我吗。”
夹在我们中间的小象受到了惊吓鼻子朝着我这边够,好像在像我寻求安慰,他们三个各自检查除了淤青之外几乎没有受伤。
三个人手脚叉开像个汉字的‘大’字双手撑着双脚蹬着两边的岩壁,从小象的头上转移到我这边来。
彭教授三人到了我的面前他一边给我胳膊复位一边说:“我家是医学世家,所以我对医药从小都耳濡目染,像这样的都是小菜一碟,今天接好后明天再痛一天就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捏骨头只听一声骨缝之间的卡卡声。我慢慢把手抬起来,别说真的不痛了哎。我一边感谢彭教授一边盯着头顶狭长的山涧顶上,一条条长长的猛犸象鼻子往下够,似乎想把小像给拉出去,现在整个象群的惊吓劲过去了又恢复了平静。
彭教授接着说:“刚才如果不是张春慌乱中放了那一枪,象群不会受惊攻击我们,我们只要慢慢的退出不会引起象群这样的冲动,这么二十几头这样的庞然大物在原始森林里是无敌的,除非老死惑或者是病死,没有什么物种能干得过这么个群体,因此他们基本上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敌意,也许正是这些大家伙们才能在森林里开出一条条的道路来。”
我的手即无大碍自然又开始担心起走失的那几位来,对着他们说道:“教授,假如我们现在能把小象给救出去,是不是就能解除象群对我们的敌意,象群说不定对我们还会感恩戴德的。”
梁子说:“你现在说得有道理,我记得以前读过相关的科普知识上说,猛犸象智商就和人类10岁的儿童一样,而且非常记仇也记得人类的恩情。”说着就用砍刀把两边的拇指粗的藤条给砍断,一连砍了4根每根长约十二三米,只见他慢慢凑到小象背后用藤条绳绑住了两条后腿,再撑着山涧往上爬把另外一端递给往下伸的猛犸象的鼻子,瞬间顶端的猛犸象把藤条绳往上拉,小象的脚也离开了地面被拉了上去,此时的梁子正在小象的上方还没来得及下来一个躲闪不及,正被小象用鼻子卷住了胳膊,一起被拉上了地面。
一边上去一边嘴里还说:“兄弟们,兄弟先走一步了,永别了”。
听了这句后我的心咯噔如果梁子落在象群里只有死路一条。此时的涧底死一样的静,我们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一刻来得太突然了根本没有任何补救的机会。
此时的梁子被象群拉到了地面浑身发抖,其中一只猛犸象冲过来用鼻子把梁子卷起来猛得抛向天空,如果掉在地上就算不死也要摔个腿断胳膊折,这时带头的猛玛象挤过来甩着长长的鼻子把梁子接过着,轻轻的放在地面上。年青的公像又冲过来要把梁子给摔死,只听得头象一连几声长鸣,象群都凑了过来用鼻子轻轻蹭着梁子像小猫一样,似乎感谢梁子的救小象命之恩。
见到没有危险我们几个也从山涧爬了上来,象群长鸣而去。我们把大家聚起来。
李伟诉说:“象群来时我们都四处逃跑,我和钱句王飞跑进了一个小山洞里,山同太小了猛犸象钻不进去我们才捡了条命”
我们清点了一下人数唯独不见张春,大家分头找到张春,只见他趴在地上右手臂骨头被大象踩断了,整个人痛苦不已。彭教授一边叫我们找来绷带又找了几个干净的竹片把张春的手臂给固定上,拿条绷带把左手挂在胸前脖子上。又让大家找回刚才丢掉的工具和帐篷。
队伍继续赶路,一直走在靠着悬崖的边的山道上,正是中午时分,准备吃中饭时把所有的烤的鹿肉干全部拿出来,拿着在火上烤烤沾点盐巴就这样充饥,还分了些压缩干粮大家狼吞虎咽起来。
大家吃完东西正坐在大树下休息,这颗大树高耸入云枝枝岔岔往树枝往四周伸展的很远,从树上垂下无数的植物藤条,如果打个秋千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
我们一边休息一边往四周打量看看有没有跑丢了的那头毛驴,就看见远远的山道上有只高大的科迪亚克棕熊正在向我们奔过来,如果尺子量一下也要有5米高,浑身棕色的毛,每只熊掌撑开足有一个面盆大小看上去至少一千斤,胸前的白色V字形的毛非常的显眼。
“快上树,快上树。”李伟这么一提醒。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到时各东西,我们几个谁也顾不上谁了,有的抓着缠在树上的藤往树上往,有的直接抓着树上垂下来的藤往上爬,平时都斯斯文文的这时候一个个都如猴子一样的灵活,一转眼都爬上了树三十米高的大树岔。
张春左胳膊折了用一只右手攀着用牙咬着树藤往上爬,离地面也就三米多时棕熊气喘呼呼的跑到了大树下,一巴掌就把张春从树上打得躺在了地上,一个虎扑爬在张春身上,此时的他惊得张着嘴巴,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们,脸上充满了恐惧眼神里充满了无助,棕熊张开血盆大口只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在大树下面呼哧呼哧的啃着张春的尸体。
我们在上面看呆了,从来没感觉到死亡离我们这么近,大家继续爬向悬在悬崖的上方的大树叉。我们一边叹息一边坐在粗粗的枝岔上等着棕熊离开。
也许是人血腥味道太强了,从远处又吸引来了只棕熊,这只棕熊来到大树下没去啃张春的尸体而是直接朝我们所在的树了上来,死亡就在下一刻降临到我们头上。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