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田从良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软软的弹弹的,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田从良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随着自己身子的摆动,那两团肉也跟着动了起来,“嘿嘿,好大,好有弹性”,田从良心在那闭着眼睛闷骚着。
胡恬正在仰望天空在那思考着什么,突然感觉自己的怀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蹭的自己痒痒的,她定睛一看,咦?我怎么和田从良抱在了一起了?我怎么没有一丁点的防备?她就感觉自己不由自主的被田从良带入了他的情绪里,但她却很喜欢这种令人深思的情绪。不知为什么,胡恬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对,是这种感觉,我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感觉?胡恬心里突然害怕起来,赶紧把田从良推开。
田从良看着胡恬把自己推开,独自站在那里整理着她的发型,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你在整理你的发型。”
“那又怎样?”
“说明你在意我。”
“拜托,我怎么可能会在意你?你别胡思乱想好吗?”
“我没胡思乱想。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整理发型是给谁看的?还不是给我看的。说明你在意我。”
“我说田从良,你说你的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今天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眼看胡恬要走,田从良赶紧挡在了胡恬的面前,“我记得你刚才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我忘记了。”
“你说,我答应了本不该答应的事情。其实,我俩都心知肚明的。”
胡恬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刚想说什么,又犹豫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就往自己的车走去,到了车前,胡恬把头转了过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以后就别见面了!我劝你跟李一民说一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看着胡恬就要离去,田从良跳到了长椅上,对着胡恬就大声喊道,“你不觉得我们是知己吗?你不觉得你也被束缚了吗?何必让我们的身外之物束缚了自己的内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胡恬,你背后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我一概无关,也不想知道。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作为单独的个体,就不能在一起高山流水,促膝长谈吗?”
“谢谢你,良子,我想,我还是回去吧。”
田从良一听胡恬居然叫自己良子!有门!赶紧急冲过去,一把拉住胡恬。
“你想干什么?”胡恬想把田从良甩开,却发现自己居然没使出任何的力气!
“我要请你跳支舞。”
见胡恬站在那不说话,田从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胡恬的眼睛上,“来,把眼睛闭上”,随着他的手轻轻的向下滑动,胡恬就感觉田从良的手有着魔力一般,自己的眼睛居然真的闭上了。她就感觉这只大手顺着自己的眼睛、脸颊、嘴唇滑了下去,然后消失在空气中,不见了。
“不要有任何的想法,不要有任何的顾虑,就随着你自己的感觉,随着你自己的内心,动起来。”胡恬就感觉,自己在田从良的带动下,身体随着自己内心的节奏,开始舞动起来,她突然想起来田从良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不去有所得而得,不去有所图而做。
田从良看到胡恬舞动了起来,自己退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随着自己身体不断的舞动,胡恬就感觉自己的内心越来越平静。
那是一种宁静的微笑,那是一种心灵的释放,那是一种无声的天籁,那是一种万物的升华。慢慢的,她就感觉,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自己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内心,在那转啊转,不知去了哪里,不知去了何方!
那是天啊,广阔的天啊!那是河啊,流淌的河啊!那是风啊,轻盈的风啊!我为何在这个世上,徜徉的游啊!微风吹过,大地又是本来的宁静!浮云略过,大地又是灿烂的光彩!山不再是山,它只是我们心中的图画;河不再是河,它只是我们内心的点点涟漪。愿这一切,都祝福着我们;愿这一切,都祥和安宁。愿世间的美好,都来抚慰着我们的内心,那块神圣而又遥远的地方。
田从良在一边一直看着胡恬,他简直看呆了,他就感觉胡恬的每一个动作,都和自己的内心共鸣着,他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一种自由的释放,这是内心深处灵魂的乐章。
不知跳了多久,胡恬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把身上的包袱都放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的轻松感觉,感觉浑身都轻盈了许多,快活了许多。跳完舞,她静静的望着远方,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田从良赶紧走了过去,用手轻轻的不断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过去是用来忘记的,不是吗?”
“是的。”
田从良轻轻的用手托起胡恬的下巴,面含的看着她,“跟我一起说,过去是用来忘记的。”
“过去是用来忘记的。”
大声喊出来,“过去是用来忘记的!”
“过去是用来忘记的!”
田从良一把拥住胡恬,嘴唇对着嘴唇,吻了过去。田从良就感觉不断有什么咸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嘴里,应该是泪水的味道吧。胡恬,你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秀,好像没有缺点一样,好像没有瑕疵一样,以前一定经历过什么,要不然,你不可能这样!
拥吻着胡恬,田从良不自觉的就把手伸入了胡恬的衣服内,胡恬就感觉有有一双大手在伸向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她赶紧用双手使劲的握住了田从良双手的手腕,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哎呦喂,疼。”
“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了便宜不卖乖,那是傻。”
噗嗤,胡恬笑了出来,“瞧你那熊样,真想摸吗?”
“嗯。”
“摸一下也无妨。”
田从良把手伸了进去,就感觉一阵的嫩滑,就又被拽了出来。
“感觉咋样?”
“没有感觉!”
“怎可能?”
“要不我再试试?”
“没门!”
“你这是在勾引我的欲望!”
“就勾引你了,怎么的?”
“嘿嘿,我喜欢被你勾引!”
“我也喜欢勾引你。”
“被勾引是一种幸福。”
“勾引你也是一种幸福。”
哈哈。
天色将晚,胡恬开着车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她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被田从良给下套了?管它呢?反正他啥也没套出来,这样不挺好的吗?忽然回忆起今天白天的种种,田从良在用手捏自己那块的时候,居然感到一阵的发麻!哎呦!害羞害羞害羞!人家还有守宫砂呢!胡恬蜷缩着身子躲在被里,就像婴儿躺在母亲的子宫中,有一双母亲的大手在抚慰着自己,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