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番事情紧急,朝堂之事已不可谋,诸多忠臣多遭厄难,何进赵忠以陛下之名,封赏其亲信千人,这天恐怕已经无法挽回……”曹操眼中的光芒越发强盛,但语气却是极为的低落和忧伤。
楚河知道曹操这番话是刨开了心窝子的真心话,这大汉的江山,经过这些年的败落,已经无法回天,而诸位英雄势必崛起,汉灵帝虽然挑选了这些自诩为终成的八校尉,实却不知他们此刻的心中已经仅剩下了自己。
一场天大的变动将要来到,楚河感到了一阵窒息,他还想着至少有数年这大汉的天下才会倾倒,还想着在年后黄巾军起义之时,大杀四方,扬名立威,待几年以后那虎牢关一战吕布的便是自己。
只是这一切都将要成空,他的心不禁有了一些慌乱和空无,竟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曹操看着楚河的慌乱的眼神,不禁长长松了口气,他本以为楚河是一个野心极大之人,现在看来楚河听到这消息之后,竟没有一丝的野心,发到是多了一些慌乱。
此番曹操便是亲自来看楚河的,若是楚河表现出了极大的野心,他曹操安排在房屋周围的人,恐怕瞬间便会将楚河击杀,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必要。
楚河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心中空落,因觉得没有准备好,无法应对天下大乱,而心慌生出的惧意,竟让他如此的躲过了一次生死危机。
“孟德,可有挽救之法?”楚河不禁抬头看着曹操问道。
曹操却是摇头叹气,抱手说道:“侯爷,此天已经无法可挽,陛下还在,这天下便还会被外戚和宦官统领,谁也不能出兵相助,否则便是无名生死的下场!此番我已经完成了使命,马上便要直去济南,侯爷若是有事,可派兵连略于我,我曹操定倾力全助!”
楚河明白曹操心思,这天下任何的忠心将领,若是听到这等消息,定然会全力出兵,以清除朝野壁垒,然当今陛下还在他们手中,政令诏书皆是通过外戚宦官之手,若没有陛下手谕而贸然进军。
一则师出无名,恐怕还未入京,便会被其他别有用心之人,将这股力量吞灭,二则即便是来到京中,恐怕也不会成功,到时候外戚宦官只需将天子搬出,构陷侮名,这等忠心将领,定然以死明志。
故而这天下到了现在,也并非是一心一意的天下,诸位诸侯将领,都心怀异心,这大汉天下,即便是没有什么****,恐怕过不了几年 同样会倾倒。
楚河不由长叹一口气,抱手对着曹操说道:“孟德,陛下封我为王,令我组建护国之军,我虽有心,却没有力量,一则常山郡我初来,并未完全掌控,二来我固然成军,可天下认可之人又有多少?若是真如陛下预料所言,还望孟德等八校尉同时举兵,我定荐孟德为天下统领,勤王兴汉!”
曹操听后眼中露出了一抹喜色,这抹喜色一隐而逝,转为悲伤推迟说道“这陛下手谕再此,我怎能造次,此番我定全力辅助楚侯!”
“孟德切不可推脱,我之能耐匹夫之勇,孟德大才,可堪大事……”楚河赶忙抱手说道,此刻他将心中的傲气收藏,毕恭毕敬的说着。
两人在三推迟,谁也没有说服谁,楚河这才将袁绍袭杀,折损数百曹操之人的事情说出,曹操也并不为过,而是言笑将这些人都送给了楚河。
楚河方才忐忑的告辞离去,曹操此番对话,已经让他明白了曹操心思,也也觉得没有必要在说下去,便匆忙离去,准备召集部下,对今后的事情做好打算。
楚河才刚刚离去,曹操坐在的房间外面,便逐渐退去了数人,有儒士自隔壁房间负手而来,紧皱着眉头看了眼前院,叹了口气走入了房间里面。
“孟德!方才你为何不发令?”荀攸走入进来,看着孟德抱手问道。
曹操微微一笑,看着荀攸说道:“楚河匹夫,以露惧意,不是成大事之人,他之聪明不过是小聪明尔,不足为惧,不足为惧!公达,你可见到了奉孝?”
“哎!我此去却是不曾见到奉孝,听闻说是去进行一项秘密的事情,楚河若得此人真心,这天下大势,恐怕多有离奇!我有一计,主公可令信的过之人,如此行事!”说着,荀攸便低声对着曹操嘀咕着说道。
曹操不禁皱眉,疑惑的问道:“此计可行否?”
“必然可行!楚河此人重亲情,若是如此,势必会离间两人关系,奉孝必然离去,我待会儿在书信一封给奉孝,如此主公可得奇佐之才辅助,这天下之争有多了几分的把握!”荀攸胸有成竹的说着。
而后曹操大喜,赶忙命人去执行计划,自己则是带着荀攸,归来的曹安民等人一同离开了常山郡城。
站在城头上面,楚河看着远去的曹操队伍,不禁暗自长叹,身旁赵云侍立,抱手说道:“主公,孟德此番多有试探之意!”
“我也是事后方才明白!不过,这天将要变化,你可要多派些人去招兵!另外看紧那些跟着我从洛阳来的士兵,我怕他们生事!”楚河看着赵云说道。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楚河在城门前并未等到刘备到来,叮嘱了赵云一声,这才朝着城主府中行去。
他此番定要收下刘关张,那么涿郡一行也是势在必得,而关羽此人恐怕也在涿郡,楚河定要用那物,赢得英雄所归。
正当楚河想着的时候,郡守府内却是乱了套,貂蝉和孙琳两人正命人将周围戒严,红梅跟在内院,侍候着刘母,府内的侍卫将前院的一间间下人房间打开。
“发生了什么事情?”楚河看着前院吵杂的声音,看着一脸疲惫且带着兴奋神光的郭嘉问道。
郭嘉茫然摇头,看着楚河抱手说道:“属下也刚刚回来,此事还请主公去问两位小姐吧!”
楚河看着脸色通红的孙琳和貂蝉,不禁眉头皱起,来到两人声旁轻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的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哼!咱们家中有一淫贼,红梅刚洗了我们的内衣,转眼便被人偷去,我们两个追到了前院,却不见了那人身影,守门的侍卫也未曾见有人出去,巡守之人更是没有见人离去,你说这不是我们家中之人偷盗,还是何人所为?”貂蝉脸色俏红的看了眼楚河,不禁低头呢喃说道。
旁边的孙琳却是怒气冲冲的说道:“让我抓住了那贼人,我定然将他车裂!此徒如此大胆,若是放纵定然会生出许多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