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外魔祖
风婴领一百名部员，带上十万天军等俘虏出现在云宫前，令太白金星等27位天神和天兵天将回各自的住地，听候鸣钟召唤。众神仙和天员见许多宫女任大家轮流玩，立刻喜笑颜开，投入作乐的行列。风婴带18子，到后宫拜见义父。
“义父，孩儿等在凡间挑选了豆蔻年华的美女十名，已经带到后宫外，给义父受用。另外，在凡间，还有精选的美女两千，请义父定夺。”
“这十名凡人，直接上天庭，需要每人输一万年功力，太浪费呐。既然已经带到，就算了。谢谢你时刻想着义父。其余女子全部都送回她们的家。被你们擒获的好人，都安置好没有？”
“回义父，已按照您老的吩咐，把所有财物和较好的衣物都分配给了未处死的民众；并安排在无人居住的河流旁，在那里耕作生活。”
“分配给你们的任务虽然繁重，但享受也不错吧。每个成员玩女人的数量都超过皇帝啦。哈、哈、哈！”
“的确如此。只是这个星球上的美女太少，不像我们那里，尽是俊男美女。”
“那是有意精选的。只许高大的俊男在美女体内下种。未取得下种权的男子，不许向女人的****内****。而这个星球的作法正好相反。一些丑陋的男子凭杖各种手段升官发财后或者依靠父母的势力，就可以大势娶妻妾，生出一批批不合格的子孙；而一些优秀人种，却没有多少生殖权。所以，为父这次要你们在这里留下一些优秀品种给这个星球。只可惜，你们的皮肤稍稍黑了一点。”
“爷爷，孙儿的皮肤一点也不黑呀。”第9风童插言道。
天外魔祖微笑的瞥了他一眼，道：“唔，你的确比你的哥哥弟弟长的白。”接着说，“这后宫中，有三千多美女，大部分的体型在十到十六岁之间；虽然她们的实际年龄已经不小了，可见玉帝醉心于酒色，很少过问天地间的事情。为父已经要你的弟弟们把十岁以上大龄美女的身子变成十三岁左右，分配到天庭各天宫；大约有两千名分配给二十万天兵天将作乐，后宫只留下五百名，给你们兄弟下种和行乐吧。你既然带来了十名新的女子，就把他们给为父挑选的十名宫女领走，变成十六岁以上的体型，由你们玩吧。”
“好的。”
“玉帝与王母打算到西天搬兵，请如来佛来援手，夺回天庭。这次就由你的冰弟出战吧。你们做好准备，一旦同西天的斗法结束，大家都要到地面和幽灵界清理人、仙、神、妖和鬼。”
刚才喊话的，是冰婴。他领22子和部下来到灵山脚下，站在玉贞观前面的草坪里。
在大雄宝殿，八金刚立刻出列道：
“他奶奶的，竟然欺负到我们大雷音寺来了，他们的狗眼里根本就没有师父如来佛祖。大师兄，快全体出动，去拔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八金刚凶残骄横的本性暴露无遗。
“鸣钟！召集全寺僧人出动，到玉贞观前迎敌。”
“小佛祖，”一位菩萨出列道，“是不是向如来佛祖请示一下？”
“真是多余！”第二金刚呵斥道，“如来佛祖不是早就当着全寺僧侣宣布过了吗？他老人家要闭关修炼宝物，全寺交给我大师兄，由他全权处理，不许去打扰他老人家。你难道要违抗金旨不成？”
“是啊，是啊。现在是我大师兄说了算。”第三金刚接过话茬，“人家已经打到家门口啦，他娘的还罗唆什么呀！不必耽搁时间了，发兵玉贞观前，以显我西天的佛威！”
通过降龙和伏虎二和尚连续撞击云罄的下数，三千诸佛、三千揭谛、八百比丘僧、十一大曜、十八伽蓝、五百罗汉和七大金刚全体出动，列队在玉贞观前，中间站着大金刚。第二金刚上前几步，大声喝斥：
“何方妖孽？尔等睁大狗眼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来此撒野，想魂飞魄散吗？”
“我们来此，不是打嘴仗的。”冰童的长子出列答话，“你等既然主动要撞万年大劫，就放马过来，不必多放屁呐！”
“他奶奶的，你们去死吧！”
火爆的八金刚闪到最前面，把两只手上的金刚圈扔向对方；双手合十，念动咒语。两个金刚圈眨眼间变成十丈直径，带着旋风，扫将过去。第21冰童伸出双手，从掌心立即各射出一股透明的青色气体；金刚圈一碰上，就结成冰，坠落地上。
“好啊！还有两下子，看本座的大日佛珠。”大金刚一看，来者不善；为了不再失面子，忙祭起一串佛珠。
这是雷音寺中的特级宝物。除了如来佛的镇寺法宝外，法力就数这大日佛珠最强。由如来佛所赐，可发光刺瞎对方的眼睛，刺穿心脏，噬吸魂魄。不管是妖、神、仙，都难逃活命。只听大金刚下令：“吸出所有妖精的三魂七魄！”
发着刺眼光芒的佛珠飞了过去，冰婴马上展开双掌，射出青色气体，先将佛珠全部包围。佛珠要冲出青气的包围，两者在空中游斗了约盏茶功夫。最后，大金刚的法力不济，全部佛珠都被冻成冰块，跌落在草地上。第二金刚忙高嚷：
“所有人都打出法宝！他娘的埋都要埋掉这帮兔崽子。”
二金刚忘了斗法是斗功力，而不是比数量，搞人海战术。冰婴一方的22个儿子和部下，都从掌心发出青色透明气体，迎向对方祭出的法宝。瞬刻间，空中万宝争斗，煞是壮观。许多宝物一碰到青气，就结成冰，坠落下来。大金刚越看越心慌，当已方的宝物有一半损失掉时，他害怕全军覆没，不好向佛祖交差，便大声喊道：
“快收起法宝！逃回雷音寺。快！”他觉得，大家都躲到雷音寺，看如来佛大胖子还能安心打坐睡觉不！
说时慢，那是快，不仅所有宝物统统从空中掉了下来，而且连人也结了冰。冰层顷刻扩展到整个灵山，直达雷音寺山门前和四周的围墙。
“按照原来的规矩处置所有人。玉帝和王母带回东土后处理。”
当全部被冻人员处理完毕，天外魔祖现身在半空的云层上，洁白的皮肤、剑眉双眼皮、高大粗壮，像一具太阳神裸体雕像；而且，很年轻，拱手发功道：
“天外魔祖求见如来佛祖！”
在雷音寺上空，金光万道，出现如来佛的高大肥胖的体型，双手合十，道：
“以施主的法力，完全可以冰封我雷音寺，谢谢阁下手下留情！”
“佛祖，你言重了。你是天地间少有的好人。整天为众生忙碌；而且这次你顺应天命，主动回避万年大劫难。在下岂能危难佛祖？不过，请佛祖三思你的佛理。虽然你本意是为众生好，可实际执行的结果是：纵容和包庇坏人和恶人，使众生蒙受更大的苦难。”
“哦？竟然有这等事，请道其详。”
“您对众生，提倡和推行修行，用修来生作诱饵，要大家放弃反抗和斗争，任由别人欺压和宰割，使恶人和坏人的残暴和杀戮不受遏制，肆意妄为。但是，你对坏人和恶人却采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百般宽容。试问：有哪个坏人和恶人在鼎盛时期，他们肯放下手中的屠刀？愿意放下屠刀，皈依你佛门的枭雄都是在他们一败涂地、失意无望的时刻。而这时正是他们应该接受民众审判，偿还他们血债的时候，却被你佛祖保护起来，不下地狱和参加轮回。您看看，收容在雷音寺里，有几个是真正的好人？大都是血债累累，干尽坏事、作恶多端的歹徒。他们就是死一千遍，也赎不回他们的罪孽！本应下地狱，永不超生。可在您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口号下，他们超脱轮回，永存于天地。阿育王杀人无数，为了争夺王位，把他的近百个弟兄杀尽，却成了您雷音寺的佛，不要赎他的罪孽，凭的什么？不就是倚仗您的庇护吗？实际上，您雷音寺成了坏人和恶人的收容所和避风港！这次万年大劫，他们都在劫难逃！在下已经把他们处理完了。凡是害人命在五名以上者，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害死人两人一下者，吸出全部功力，打入人的轮回；三至五人者，打入畜生的轮回。
您雷音寺养了一万多僧侣，一天除了念经和听您讲佛法外，就是聊天和睡觉；不问人间的善恶和疾苦，不少人私自下山喝酒和玩女人。这种状态，佛组您不觉得需要改变一下吗？对那些没有人命案的，除了金顶大仙外，这次都吸去一半功力，经受一年冰冻的劫数后，再回雷音寺修行。所有僧人的法宝，仍属您雷音寺，请佛祖收回。告辞！”
天外魔祖一拱手，他与他的手下、玉帝等天员，以及黄金珠宝箱霎那间便消失，回到灵霄殿。
“这天外魔祖太目中无人了，不等我们佛祖发话，就撤走。”少年阿南忿忿地道。
“是啊，是啊。佛祖，他太瞧不起我们雷音寺呐。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老头伽叶马上接过话茬，“请佛祖施法，解去灵山的冰封，给那帮赤条条、不知羞耻、令人作呕的野人瞧瞧，谁才是天地的主宰！”
如来佛也甚感没面子，在两名亲信说话的过程中，他思忖道：天外魔祖之所以只冰封到山门，不是对老衲的尊重；而是怕双方翻脸，斗起法来，他没有制胜的把握。现在，他如此没有教养，就休怪老衲了！于是，如来佛施展法力，要去除冰封。
令如来佛万分惊讶的是：自己施法居然对冰层毫无作用，不得不使出全部法力，仍无济于事。伽叶二人看见佛祖额头直冒白汽，他俩忙把手掌按在他后背的左右肺俞穴上，输出功力，以增大佛祖的法力。俩人立刻感到心血翻腾，非常难受；接着，一股极其强大的劲气反扑过来，把三人击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少时间，如来佛首先醒过来，见自己的手下仍然躺在白云上；放眼下看，冰封层已经越过山门和围墙，除了从大雄宝殿至自个的禅房外，都结了冰。在明媚的阳光下，发着晶闪闪的光辉。
他施法，把两名手下带回禅房；不久，二人苏醒。阿南惊喜：
“还好，没有被打入轮回。看来，这个天外魔祖的心肠还不太狠毒……”
伽叶哭丧着脸，道：“佛祖，小僧的功力一点也没有了！”
“哎唷，我的娘啊！小僧的功力也完全没啦！他不是回东土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把我俩的功力吸的一点不剩。”
“他是从东土灵霄殿发功反击和吸走我们功力的。”如来佛有苦难言，因为他的功力只剩一半。
“哇！他奶奶的，这白皮野人的功力真是无可估量啊！”阿南叹道。
“唉！既然无欲无求、四大皆空，本佛组刚才还争什么面子呵。”
“师祖，都是弟子们不好，不该怂恿您老人家发功解冰冻。”伽叶忏悔道。
“善哉，善哉！真正要要到‘心如明镜台’、‘四大皆空’实在不易呀。还是自我静思、反省和修炼吧！”如来佛说完，闭上双眼。
天外魔祖令手下去敲钟，召集天官到灵霄殿。众神仙到齐后，大家以为改朝换代了，对坐在玉帝位置上的天外魔祖“三呼万岁”，行登基大礼，争先恐后。在天外魔祖身后，站立四名高大伟岸的大汉，全部裸体，肌肉鼓鼓，非常健美。四人皮肤的颜色各不相同，分别为白、黄、棕、黑。大殿两旁，站立四种颜色的赤身大汉。只有黄皮肤汉子用黄布遮着下身，其他人都是****下垂到膝盖之下，而黑人则大都将鹅蛋粗的黑****围在腰间。
“众位爱卿起来吧。”天外魔祖道，“今后免去三呼万岁的朝拜，拱手说声‘你好！’就够啦，没有必要搞虚假的形式。如果在下逆天而行，危祸大家和苍生，你们在心里会大骂特骂，还能真心喊万岁吗？你们这里，就是喜欢搞形式，只讲究表面服从。因此，改变朝见方式，是这次改革的内容之一。”
改革的第二项内容是废除近古三千余年来的一切不合理的习俗、观念和天条。例如，夫妻制，实行****（顿时，云宫内外响起热烈的掌声）；子女一律下放到地上去抚养，是否入仙籍，要看他的表现和功德，彻底废除裙带关系（又是一片掌声）；废除玉帝和王母的特权，如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带三千宫女，而天兵天将则一个老婆也没有，统统实行****（掌声震天庭，云宫外面的天军还高呼‘万岁’）。现在你们的表现才是发自内心，当官的不创造业绩，只希望民众喊‘万岁’，歌功颂德，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第三项改革是各位在地面上做好事，修行上到天庭后，就不再关心人间的善恶和疾苦；上完早朝后，整天休闲、下棋、喝酒和睡觉。今后，每人轮流下凡去做好事，惩奸除恶，降妖除魔。每月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凡间活动。由四大天师轮流掌管天员下凡的事情，按月向在下报告。天庭没必要设二十万天军。一半挪移到地面，监督人间的善恶。也采取轮流制。这次缴获的金银财物和以后天庭的一半收入，都用于凡间的慈善事业，由下凡的天军掌管。下凡的天员，一律不戒色，不戒荤；而且在昆仑山找一个地方，作为天员居住的大本营。把两千名宫女，以及从妖精洞找救出来的、不愿意回家的女子，放在那里，实行****（又是掌声如雷）。
各位一定感到新奇，为何在下带领的部员全部裸体，不文明。文明不文明，只是一种习俗，没有高雅和低劣之分。你们看看，他们一个个体魄雄壮、四肢发达，是天然的艺术品，不是比你们穿衣服更好看吗？怎么就低级、下流和不雅观呢？我的黄色皮肤的部下，在****都系一块布。你们对远古人腰间系布，称为遮羞布，真是以“以小人子之心度君子之腹”；实际上他们不是遮羞，而是遮丑。因为他们的****太小，平日里缩成一点点，实在不中看。向你们泄露一个天机：在一千多年后，人体艺术属于高雅艺术；而且在人间会出现裸体浴池和裸体城。不过到那里去过瘾，需要交一笔钱。在这里裸体，不收你们的钱，岂不大大的便宜了你们，哈、哈、哈！”
“天哪！这么长，而且有鹅蛋粗的家伙，女子不会被活活干死才怪哩！”玉帝的第9个女婿玄绣真人叹道。
“各位不必担心，女子只要超过十六岁，都没问题，只是吃不进去多少。但是，特别受女子欢迎。正因为如此，在大约五千年前，玉帝和王母为了拉拢更多的部落成员，夺得部落盟主的位置，率领大部分小****的男子围杀这个特大****的民族。因为他们的存在，使女子都往大****部落跑，不愿意同小****男人交合……”
“义父救了我等。在盘古老前辈的帮助下，将我们少数人送往盘古老前辈出生的星球，使我们的民族得以保存下来。”黑婴的讲话，解开了群臣心中的疑团。
“我们都来自天外星系，在那里，男女都裸体，没有小家庭和家族财产，实行****，因而特权和贫富的差别比你们这里小得多。尤其是官员，由于****，也就不存在官员妻妾成群，而有的民众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没有家庭、子女和家庭财产，使个人的贪欲降到最小。能干活者，多劳多得，一个人享受；老了由部落供养。所以很少战争，出现逼上梁山和造反的事情。这天庭四季如春，完全可以裸体，你们何必穿那么多衣裤，不嫌麻烦？！在下想要说的，讲完了。有什么问题，请发问。”
“启奏陛下，每人一半时间下凡的规定，是否对上八洞的神仙也适用？”太白金星问，“老臣写诏书时，好言明。”
“除了上古神外，都适用。太上老君天天为玉帝炼制壮阳补肾丹，连他的道教的教务都很少过问，实在不可取。所以，所有九天的神仙都要轮流下凡积阴德，都由四大天师主管。第一个月下凡的时间不够，下月得补上，否则缺额加倍。当一年未下凡时间平均每月超过十五天者，就取消天籍，贬到人间居住。地仙也必需有一半的时间到民间去，不能只在四海游逛，不尽其职。凡未去民间的天数超过每月十五天者，则取消神仙籍，打入轮回。还有人要问的吗？……没有？带玉帝和王母上灵霄殿！”
四名裸体壮汉押着玉帝和王母来到灵霄殿。天外魔祖道：
“玉帝，王母，别来无恙？”
“原来是你？”王母娘娘惊讶道，“你这白皮色魔！”
“不是你夫妻为了篡夺部落的领导权，指使你王母潜伏到我的军营；在食物中下迷魂香，在下决不会输给你夫妻二人！”
“难道你要借万年大劫难，公报私仇不成？”
“笑话！在下才不会像你夫妻那样阴险狡诈哩！我若想趁人之危报仇，早在灵山脚下，就吸去你二人全部功力，打入地狱。因为就凭你们叛国罪，用那么多金银去请西天和尚来东土，就足够你俩下地狱！你们以为雷音寺那些作恶多端的和尚进入东土，还能自爱，遵守寺规吗？他们不奸淫掳掠个够，不是不会回灵山的。”
“希望兄台不计前嫌，对朕，不、对我等从轻发落。”玉帝道。
“说实在的，我懒散惯了。五千年前，根本就无心争夺部落盟主，现在也不想坐这龙椅。虽然，你夫妇在掌管天庭期间，未作太大的恶；这次转入万年大劫难，实属无意……”
“对，太对啦！”玉帝忙插言，“我吃了太白金星和张道陵两个老鬼的大亏，尽给我出馊主意，以致自投罗网，小弟好后悔啊！”
“但是，你在天庭期间，沉迷酒色，不管人间善恶，使天庭在民众中威信扫地，都骂‘老天瞎了眼’！以你的功力，难道察觉不到？你王母、醉心下棋，而且每下必输，越输越想扳本。群臣除了上朝外，都是闲聊、下棋和睡觉。这、渎职之罪难逃。现在贬你下凡，十年做一千件好事。亲自体验民众疾苦、受迫害和冤屈。王母在瑶池闭门思过。玉帝你若能完成任务，可重返天庭复职；否则，把你二人打入轮回。”
“那、我也下凡，帮他完成一千件好事。”王母立刻接道。
“你要下凡可以，但得另外做一千件好事。”
“喂，刚才你自己说的明白，不公报私仇，秉公处理，怎么说话不算数？只分配给我在瑶池思过，怎么又要做一千件好事啦？你现在可是天帝，金口玉牙，岂能随便改口的？”
天外魔祖只瞅着他俩笑，不吱声，王母更来劲，得理不饶人：“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是不是撤销我的一千件好事？”
“那、好吧？二位如果没有别的事，可以下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