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庭招安队
众神仙纷纷驾祥云赶向灵霄殿,三呼万岁后,由许旌阳宣读武则天的“求告苍天书”,并介绍人间的惨状。最后,玉帝道:
“众爱卿,谁知此妖怪的来历?”灵霄殿上的神仙立即低头,不看玉帝,以免被点名。
“怎么都低头不说话?太白爱卿,你先说!”
“咳!回禀陛下,不是老臣不主动说话,而是深感奇怪。”
“哦,你发现什么?”
“风妖说:万年大劫难,天地无存。距离上次万年大劫难,现在还没有到一万年哩,怎么会有人来执行万年大劫难呢?而且,这个风妖的功力才二十万年出头,他的功力比殿上的不少人还低呐,岂能担任行使万年大劫难的重任?”
“唔,有道理。朕也掐算过,此妖的功力比朕差不多低三分之二呢。他岂能有资格当万年大劫难的执行者?”
“启禀陛下,”张道陵出班奏道,“每当天地巨变时,就会出现趁火打劫。不少人和妖以此为借口,喝人精血和抓阴魂来练功,以迅速增长自个的功力。小臣认为,风妖正是万年大劫难前夕,趁火打劫者之一。”
“张爱卿分析的蛮有道理。只是,此妖有何来头?是何人所生?他的师父是谁?”
“既然是风妖,一定同风神罗杰有关。”托塔天王李靖道,“请陛下招风神来,一问便知。”
“准奏!传罗杰觐见。”
不久,风神赶到灵霄殿,行参拜大礼。一身雪白,风度翩翩。
“罗杰,现在凡间作乱、吃人练功的风妖是不是你在人间,利用施风的机会,勾引良家妇女所生出的孽种?讲!”
“哎呀,圣上,李天王胡说八道,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呵!纯属他个人的臆猜,算不得数。试问:在这金銮殿上的神仙,除了太白金星等老前辈力不从心,下面不好使外,有几个不利用下凡执行公务的机会,变成美男子找美女作乐呀。再说,这也怪不得我等。世上的女子一见美男,就爱的死去活来;不同意上床,她们就寻死,我等岂能见死不救乎?”
“是呀,是呀。”杨戬忙接过话茬,“小将同哪吒下凡办差,根本就没有变成美男子。凡间女子见了我等,就要以身相许,否则就上吊。佛祖云:救人一命,胜造十级浮屠,我等岂能残害生灵呢?”
“你们的糊涂帐,朕懒得管。”玉帝见自己的外甥也出来说情,不好再追问风神:这臭小子,每次下凡,不知要干多少人间美女?!“朕现在令你同太白爱卿二人下凡,去安抚风妖,不许再残害生灵。”
“小将愿意同往,保护太白老前辈。”杨戬立刻拱手请命。
“小将也愿意去当保镖!”哪吒一出列响应,顿时,灵霄殿上年轻人都愿意当护卫,下凡体察民情,一同拱手低头。
玉帝一看,心里不悦。这帮浑小子,在天庭的日子难熬,都想下凡去找乐子。若不同意,又薄了外甥的面子,使他在灵霄殿各神仙面前的威信降低,只好绷着脸,道:
“朕批准尔等的请求。一定要做到两点:第一,好好保护太白老爱卿的安全;第二,不许变成美男子到民间骗人,不禁止尔等到妓院去体察民情。”
“圣上英明!小将等谨遵金旨。”
20多位年轻天仙簇拥着太白金星,驾祥云下凡,令他倍感威风凛凛:想当年,老头我奉旨去花果山办差,劝孙悟空归降;他们中没一个愿意陪老子前往,只好独自一人去犯险。现在则不同,一大帮子人对老子惟命是从。无非是想要老子让他们在人间多快活几日。唉!谁没有年轻过,******的年代。玉帝都四千余岁了,还要玩七十二妃和三千宫女呢;而他们年纪轻轻,岂有不想女人之理?老头我就送个顺水人情吧,反正玉帝也默许呐。老子才不像凡间那些饱学之士,以圣人、贤人自居;自个老了,就忘了过去年轻时候的德行;整天绷着老脸,大讲修身养性,不近女色、讲文明、要品行高尚;大骂色情,斥责****。唉,人间的伪君子太多罗!
“各位小子们,你们那点心思,老头我明镜似的。现在就公开言明:这次下凡的任务是同妖精谈判,劝他归降,停止作恶,以免伤害更多的生灵。所以,我们首先去办交涉;事后,放假三天,让你们自由活动,怎么样?”
“太白老前辈真是我们年轻人的知音呵!”杨戬刚说到这里,众天仙立即发自内心地齐声高呼:
“太白老前辈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白金星心里也顶高兴,拈须点头。可万万没想到,哪吒道:
“好老头。我们可是打心眼里喊您老千岁呀,难道您老就不感动,多放我等几天假?”
“对,最好半年后,再回天庭!”玉帝的第23个女婿云华真人道。
“那,可使不得呀,使不得!你们在凡间被小娘们掏空了身子,还能上天庭吗?”
“那就一个月。”哪吒道,“折成天庭,也不过一个时辰。玉帝与小妃子捉迷藏,那次不是两三个时辰。所以,圣上不会在意的。对吗?哥们!”
“对!”众天仙齐声高喊后,又捧腹大笑。
“一个月?这么长时间,你们倒好,有美女相伴,日子好过……”
“您老人家也可以找美女作乐嘛!”杨戬插言道。
“谁会爱一个小老头?玉帝已经颁了圣旨,不许变年轻美男;这样一来,老头我只好像离群的孤雁,在世态炎凉的红尘孤独地苦熬三十天罗。呵!我像一片孤舟,在茫茫的大海中随波漂流……”
“呜!……”哪吒放声大哭。
“老朽正在抒发感情,你打什么岔?哭成这个样,好像死了老婆!”
“我说,老头,我为你捧场,以实际行动来赞扬你文才特好。看、把老子,不、不,小子感动的。”
“真没想到,太白老前辈的文学修养居然如此之高,竟把哪吒感动的,比失恋还厉害。”云华真人也很受感动。
“得啦,你们就别来糊弄我老人家呐!你看哪吒,哪里有感动的眼泪鼻涕直流的?”
“唷,老头,这回您老可错啦。难道没听说过痛哭流涕吗?”哪吒一面擦拭鼻涕和眼泪,一面含笑说。
“这就是你们小子不爱看书的原因。”太白金星拈须微笑道,“流泪不一定就流鼻涕,因为悲伤、激动、小孩疼痛、高兴、感动等都会出现流眼泪;但是,只有特别伤心时,才会眼泪鼻涕同时流。你们见过高兴得流泪的老太太,鼻涕直流吗?””
“哥们!”杨戬道,“太白老前辈刚才感情抒发,连小弟也好鼻酸哩。小弟提议:凡是长的帅的,勾引到女子后,集中到一个山洞里,与老前辈一起同乐,如何?”
“太好哪!我们这些丑鬼也不必到妓院,花钱找妓女罗。光劫富不济贫,已不太合适;现在变成劫富嫖妓,实在心里过意不去。”天仙甲道。
“臭小子,那是因为你没有当过官。在民间,利用公款,甚至赈灾款嫖妓的人,比比皆是,有什么好内疚的?至少,你没拿公款讨好美女,养女人吧。”杨戬侃侃而谈。
“在下看,杨戬的提议不错。”风神道,“长相帅的,负责勾引美女。太白老前辈和长相差的主管后勤,去劫贪官恶富的家财,挪移到我们的逍遥洞,集体淫乐。当我们上天庭时,发给每个美女一千两银票。怎么样?”
“如果这样,你们大可不必去勾引良家女子。”太白金星道,“哪个官员家中的小妾不成群。他们玩腻了,搁在一边闲着;你们晚上去摄来,岂不更好。”
“好主意,好主意!”天仙乙道,“不过,我们上天庭时,如何处理她们?送回去,绝对不行。狗官认为,被妖精摄取,玩烂了,准不再要,会卖往妓院。给银票,把她们送回家,也不行,会给她们家带来祸害和非议。”
“他说的在理。”太白道,“得想个妥善的万全之策,可不能亏待了小美人。”一片色迷迷的表情。
“不如这样。在民间,找个年轻力壮的、忠实小子,由太白老前辈收为门徒,看守洞府。各位下凡办差时,随时可以到那里去亲热。”哪吒边说边笑。
“臭小子,你别只顾笑,的确是个妥善的办法。”风神道,“如果太白老前辈不想收徒的话,就由在下收好呐。反正,我在地上有个休息的住处,大家弄到女子和财物,就往那里送好了。”
“中!”连太白金星一起,众神仙都点头和会心地笑起来,发自内心。
太白金星等27位天仙降落在龙卷风首领风婴的天风洞前,这是他领18个儿子居住的地方。哪吒上前一步,高声喊话:
“太白金星等二十七位天神奉玉帝的钦点,到此下金旨,请天风洞主出来接旨!”
“哈、哈、哈!”笑声一过,洞前出现一名高一丈、浑身黢黑的大汉,“你风爷爷不属狗屁玉帝管辖,有什么金旨可接!”
太白金星怕两个年轻人话不相投,就打起来,岂不误了安抚的正事,因而上前,拱手道:
“这位黑爷……”
“老子黑吗?”黑大汉插言,一脸的不高兴。
“不黑,不黑。”
“这就对啦!小老头,告诉你吧,同老子的七个弟弟比较起来,小生可算是小白脸哩。你老头对小生的评价,老子很受用;待会吃你时,小生会嘴上留情,只吃皮肉,不嚼骨头。嘿、嘿、嘿!”黑红的长舌头在宽厚的上嘴唇溜一圈,令众神仙看了,心里发怵。
“老夫奉玉帝金旨……”
“唉!你老头真的老罗。小生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里不是狗屁玉帝的天下。他有屁,就你就代他放好啦,不要金旨银旨的唠叨。你不烦,老子听腻啦!”
“那好,玉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请你不要再伤害生灵。你们想到天庭做什么官,尽管说,朕,不、不,我们玉帝讲,都好商量。”
“怎么?你们又想拿个‘弼马瘟’来骗小生。给你老头言明了,小生可不是孙猴子,不会上当的!老子饿呐,先吃掉尔等再说。”
第八风童说吃就张口,顿时形成一股强大的龙卷风,中间开个黑洞。哪吒马上把乾坤圈扔了过去,想打中妖精;未料不到,乾坤圈竟落进黑洞里,无声无息。其他天神连忙拉开架势,想打他娘的三千回合再说。说来惭愧,一个个被极强的吸力弄得浑身酥麻无力,依次向黑洞钻去。
太白金星等天神走出云宫,玉帝令千里眼和顺风耳到南天门察看战况,随时报告。顺风耳在南天门听到众仙的淫乐计划后,欣喜若狂,面带笑容。
“喂,老哥,你听到什么呐?看把你乐的。”当顺风耳把青年天神的计划说完后,千里眼立马道:“他奶奶的,真会找乐子!等他们回天庭时,一定要把美女窝的地址弄到手。等太黑后,咱哥俩也私自下凡去乐乐,享受享受人生。”
“好主意!长夜难熬啊!有美女调情,日子就好过多罗。嘻、嘻、嘻!”
当千里眼看见27名天神都被吸进大嘴里时,大惊失色:
“哎呀,不好!他们都被风妖吃光哪,连骨头都没吐出来。”
“你没看错吧?怎么一下子就都吃了进去呢?那可是二十七位天神呵,法力高着哩。太白金星暂且不说,就说二郎神杨戬,在玉帝的栽培下,这几千年已经修炼成金刚不坏之身,将来是玉帝的接班人呢。”
“去你的,老弟,可别瞎说。玉帝的女儿那么多,天帝的位置怎么会落到杨戬的头上呢?就算没有儿子,但保不住王母娘娘哪天生出儿子来哩?所以,绝对不会传位给别人的。”
“那、现在怎么办?”
“赶紧去向玉帝报告呗。”
二神慌慌忙忙走到通明殿向许天师报告噩耗。许旌阳发了愁:现在元首正在同妃子捉迷藏,岂不是自找没趣;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道:
“二位赶紧去后宫,向玉帝禀报。”
“你不一同前往?”
“你们不是不熟悉地方。贫道去何用?何况在执勤,离开这里不好吧?”
“那好,咱哥俩去后宫。”
在后宫宦官的带领下,二神来到玉帝捉迷藏的场所。只见六名美女一丝不挂,同其他美女奔跑着,嘻笑着。看的他俩傻了神,呆呆地站着不动。
“什么人?”玉帝总算感应到,有人进来了;忙取下眼睛上的黄绫,问:“千里眼,顺风耳,你俩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咋的?都看傻哪!真没出息!”一脸的蔑视。
“哦!玉帝。”二神被旁边的宦官一桶屁股,才回过神;见玉帝怒目须张,忙跪倒在地,奏曰:“启奏圣上,太白金星等二十七位天神统统被风魔吃的尸骨无存!”
“竟有这等事情?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居然连这点修养也没有?真是一帮不可教化的野妖!快吩咐下去,鸣钟升殿!”
“小神等领旨!”
为了弥补刚才合伙作弄玉帝,害得他在许天师面前大失帝容,只穿一条短裤衩;因此,再次捉迷藏时,众妃子改变了策略,故意让玉帝捉住,以弥补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此计果然见效,当玉帝一连捉住三名妃子,令她仨光屁股后,龙颜大悦,玩的兴头越来越高。
玉帝再次登上灵霄殿,殿上的气氛相当紧张。因为群仙都会掐算,已经知道派出的招降队全部死光。虽然不少神仙对杨戬的骄横傲气,哪吒的玩世不恭有意见;但人死为大,自己的气也就消了。何况太白金星这老头的人缘好,在紧要关头,总为同僚说好话,使玉帝对下属的惩罚减轻;因此,对灵霄殿中失去这样一个大好人,实在甚感哀伤。
“众爱卿,风妖竟不遵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公约,吃光朕派去的所有天员,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也!谁愿意领兵,前去捉拿风妖回天庭?一定将他们魂飞魄散,从此消失!”
“末将愿领兵前去,捉拿风妖”托塔天王李靖出列请战。
“好!朕令你领十万天兵天将,下凡擒拿风妖。”
“回禀圣上,上次捉拿孙猴子,都发兵二十万,这次怎么只批准十万兵马?风妖的法力,可比孙悟空高多啦。”
“我们天庭,只有二十万天兵天将。孙悟空的花果山,只是些猴兵猴将,没有法力,不怕他们跑到天庭来反攻。正因为风妖的法力高,所以需要留下一半天军保卫天庭。”
“原来如此,末将就领十万大军前往。不将风妖抓到天庭,誓不回来!”
“不、不。李爱卿,胜败乃兵家常事,即使吃了败仗,你也要回来。朕还需要你指挥天军,进行捍卫天庭的战斗呢。”
“末将遵命!”
“慢!”张道陵又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在出征以前,是不是派人去问问咱天庭的特级顾问太上老君,了解一下风妖的来龙去脉。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
“准奏!朕派你去询问太上老君。把结果直接告诉声讨风妖大元帅李天王,然后发兵;不必再到后宫请示呐。”
“小臣领金旨。”
张道陵驾祥云来到兜率宫,在宫门高声自报姓名后,良久,一道童满脸愁容,打开一扇宫门道:
“小道的主子在炼丹房被炉火烤晕过去,已经两天两夜没醒过来了。呜、呜、呜!”
“你不必太难过。老君功力深厚,不会有事的。一定会醒过来,醒过来的。老朽公务繁忙,那就不打搅呐。”
张天师慌忙驾祥云直奔南天门,以免耽误军情。李靖一听,心里反而高兴:老古董们名堂多,他又是道教的祖师爷;若提出选择黄道吉日发兵,岂不耽搁时间。如果风妖跑了,老子找谁为儿子报仇去?我的儿呀,哪吒,爹对不起你,总给你脸色看,未让你得到一点点父爱。陡然,李天王清醒过来:他奶奶的,什么时候,还他娘的儿女情长!一咬牙,手臂一挥,大声喝道:
“出发!”
太白金星等27位天神被吸进乌漆麻黑的空间,大家都深信,已进入轮回无疑。年轻的天神对失去长生不死的神仙生活并不太惋惜,因为他们在天庭过的实在乏味。天堂生活死气沉沉,既无痛苦,也无欢笑、温馨和进取。在灵霄殿上朝后,就无事可干。老头下棋,青年聊天,余下的时间就是睡觉。实在不如在人间轮回,更不如在富贵人家一代又一代的过好日子,享尽荣华富贵。
“怎么,呆在黑洞里都不想出来,顶舒服咋的?”9风童打开全封闭洞穴的一扇门,伸头向内问。
“我没有被你吃光,进入轮回?”哪吒顿时笑开来,一蹦而起,“你这黑,不、白哥们,小弟交了。”
“万年大劫难是惩处作坏事的人、鬼、妖、神、仙,尔等没有做坏事,老白我干吗要吃你们?不过,凡是反对万年大劫者,都属逆天而行,一并要受到惩处。好在你们是奉旨前来,不是主动要求的。你们年轻人虽然是主动请命下凡,但目的不是反对万年大劫,而是为了泡妞。所以都从轻发落。已经吸去尔等一半的功力,并扣留在我们的洞府度过大劫难。你们失去一半功力,灵霄殿的神仙是掐算不出来的,因而你们大可装成功力没有任何损失的样子。”
“请教风爷,”太白金星道,“既然你们是执行万年大劫难,干嘛要不问青红道白,吃掉许多民众?”
“谁说我们乱吃人啦?这个南绍国,太不像话了。连续三年大旱,第一年的赈灾银两被国王的大王子在昆明湖修建避暑山庄,第二年的赈灾银两大部分被各级官员私分,第三年的赈灾粮食全部被官员、士兵和公差吃和分掉;奸商与官员勾结,肆意抬高粮食价格,大发横财,以致使这个国家饿死六成民众。你们说,该不该把这帮人间败类打入轮回?”
“那、没干坏事的人呢?”杨戬问。
“都安置在每条河流的两边,用从贪官和奸商那里查抄来的钱,分给他们耕种和生活,王室只留下稍微仁义一点的三王子,担任国王。”
“原来如此,是天庭误会了你们。”太白金星道,“武则天也是,怎么谎报军情,乱发‘求告上苍书’……”
“你不能怪她。”9风童插话,“是我们要她干的,想看看现在的天庭人士对万年大劫难是否早有准备,以便蒙混过关。现在看,你们真对万年大劫难毫无准备。”
“不是没有想到,都觉得距离上次万年大劫难的时间还差六十多年呢,因此认为你们是妖精,趁火打劫,增长功力。”
“不是因为要惩处南绍国,也不会提前。全部情况尔等知道了,就在这里过一段日子吧。对了,你们计划在地上建立美女窝的打算,已经被站在南天门外的顺风耳听去了……”
“那就糟罗!”风神罗杰急了,“玉帝要是知道了,非降我的职不可。唉!我们怎么就那么蠢,没想到玉帝会派顺风耳和千里眼到南天门监视呢?”
“不必惊慌。”9风童道,“他二人商量,以后向你等打听美女窝的地址。只要告诉他俩,就没事了。”
“对呀,哪个男子不想同美女亲热?”云华真人道,“只要告诉有关的人,大伙同乐,就没问题。”
“看来,你们在天庭的日子并不快活。”9风童感叹。
“清苦的狠哪!”天神甲插言,“戒色,戒荤,每天执勤完毕后,没事干,只好蒙头死睡大觉。睡的骨头都酥了。”
“尔等在这里当俘虏,什么都不用戒。马上给你们十名豆蔻年华的美女,集体行乐。酒肉管够,准保各位乐不思蜀!”
“白哥,既然我们是俘虏,就不必如此优待了。”杨戬十分感动,“豆蔻年华只有十三四岁,就留给你们自己作乐吧。给我等二十岁左右的美女就心满意足罗。”
“你错啦。十六岁以下的女子,我等不能玩。从皇亲国戚和官员那里弄来她们后,因年龄小,不能下地干活,因而未分给民众,都养在这里。叽叽喳喳,吵死人!所以,才分给你们的。”
“为什么?”杨戬问。
“因为我等的机把比鹅蛋粗,根本干不进去。”
“鹅蛋粗?不有大宛马的粗啦?”天神丙惊讶道。
“怎么?你以为我等是驴精、马精?”天神丙忙摇手否认,“告诉你们吧,在远古时代,本来有一个特大机把民族。机把都有三四尺长,平日里把柔软的机把捆在腰上。”(注解:其后裔可能是现在非洲的象人族。****长度一般大于60厘米,最短是38厘米,最长有一米出头。)
“原来如此。”太白金星道,“我在一本古书上,曾经见到过这方面的记载。说这个大机把民族残忍成性,对女子先奸后吃,因而被其他民族的部落,联合起来诛杀掉。”
“这可是千古奇冤哪!明明是其他民族嫉妒,反而说我们的祖先好杀。实际上是:各部落的女子都往我们祖先的部落跑,甘愿在那里干活和打猎,以便晚上快活。害得小机把部落的男子没有女人问津,他们就联合起来,见大机把男子就杀。”
*********
风凄凄,乌云翻滚,神洲的南边猝然暗了半边天。民众以为风魔又要发威吃人,纷纷往家里跑。
十万天兵把天风洞所在的山峰包围个水泄不通;四周都布满天罗地网,决心把风妖一网打尽。邓天王向前几步,高声喊道:
“呔!风妖听好啦。你们已经被李靖大元帅率领的十万天兵天将包围。快快出来投降,还有不灰飞烟灭之希望。”
不久,洞门大开,出来的全部是裸体,一个比一个黑;但都高大健壮,远胜天神。其中,洞主风婴比18条黑大汉还要高个头。大风童说话,音传千里。
“哈、哈、哈!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明明是万年大劫难,谁敢对抗,他就是逆天而行,就要打入轮回,还张扬个鸟!”
“看本帅的法宝!”李靖历来不喜欢多言,何况现在是两军对垒,不是开辩论会,相互指责打口水战;因而,一出手就祭出威力最大的玲珑宝塔。从宝塔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大风童右手一张,从掌心涌泉穴发出一股浓浓的黑烟;迅速把光芒挡住,最后完全将光芒包围和掩盖,什么光线也看不见。接着,风婴和他的17个儿子的身体旋转起来,飞速形成18股龙卷风;然后合并在一起,变成一股威力无比、无限凶残的旋风,把李靖、天王、部分天兵天将都被带动起来,跟着旋转。黑压压的龙卷风疾速扩大;与此同时,许多天军被吸进高速转动的漩涡中,消失。
大风停了,乌云顿散;天空一片睛朗,碧空万里,白云悠悠。天风洞前一派祥和,好像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一样。但是,天兵天将无踪无影,不知去向。所幸的是在大地只留下为数不多的白骨和军服,以及杂乱无章的兵器。
十万天军被风婴父子施法,全部都吸去一半功力,只有几千名有人命案的天军被打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