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王母的报复
第二天，王母把牡丹仙子叫进寝宫密室，对她述说了自己和玉帝被绑架到地上，达三年之久；大骂余靖宇师徒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之徒；天生的反贼，人人得而诛之；最后说：
“为了顾全天庭的威严，不想派天兵天将前去围剿；只好施妙计，把他三人彻底铲除！现在派你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到太行山温泉洞，把梅雯芬的三子二女抓回天庭。就可以逼迫余靖宇交出全部功力和盘古那个老不死的水葫芦……”
“余靖宇哪能会有盘古老前辈的水葫芦？这可是天地间少有的宝物啊！”
“当然是盘古老不死的借给他的嘛。这消息绝对可靠，是鹿仙找紫艳说的。鹿仙跑到紫艳洞府，提出给他一万年功力，他就说出地界星君余靖宇的重大秘密。只要余靖宇交出功力和水葫芦，本宫就要他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杀鸡给猴看，让天庭的全体天兵天将知道，谁是这里的主宰？那时，再废除天外魔祖这个野人在天庭所作的全部改革。把昆仑山的天员轮休场所也撤销，铲除****、下流、无耻，嘲弄我华夏高洁文明的****，太卑鄙无耻、不堪入目哪！（牡丹仙子边听边想：那你还生出那么多女儿干什么！？）同时，终止天仙下凡的制度。你不知道，这帮臭男人在凡间，每个人都建立了一个享乐窝；把岩洞内美女最多的妖精消灭，自个同众美女作乐，真是****下流之极，令人作呕，令人作呕！这样一来，天庭又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神圣的乐土，没有****，更没有龌龊恶心的****；众天员们一个个冰心玉洁，天庭一派平静、祥和、和高雅。这、才是人人向往，众望所归的天堂！”
牡丹仙子驾祥云下凡的途中，思绪万千：哗！令天庭仙员一致佩服和称颂的余靖宇竟在瑶池呆了两天多，与奴家共处这么久，可惜竟一点都不知道。他那异常高大，虎背蜂腰，在天兵天将中也找不出几个他那种男子汉呢；虽然不怎么俊俏，比奴家的情人吕洞宾要差，但却令我们女人倾心。他的四肢那么发达，第五肢一定不小，奴家恐怕吃不消。不对，不对！想当年奴家因同吕洞宾谈爱，被王母贬下凡当三世妓女，得出：四肢越发达粗壮的男子，****通常都小，真是“人无完人”也！
现在奴家奉懿旨去消灭他和他周围的人，实在不忍心呐。要不要去通知他一声？赶快潜逃，与奴家私奔，多好呀！哎唷，天下之大，莫非皇土，我俩逃到哪里去呢？跑到雷音寺？不行，绝对不行！万一那个胖的、走不了道的如来佛要他当贴身罗汉，奴家岂不白高兴和忙活一场？他爷爷的，怎么办呀？
牡丹仙子故意放慢运行的速度，加快思想的运转，考虑计策。想出一个，否定一个，已经到了太行山温泉洞附近，依旧一计无成。临行前，王母曾经教给她施展屏蔽术，因此不必担心只有二十万年功力的梅雯芬察觉。
哇！奴家怎的这么傻呢，不好给梅雯芬留个字条，要她赶紧去找那个有一亿六千万年功力的师兄，商讨对策。
牡丹仙子来到后洞，看见三十几个高大粗壮的美男子裸体正在同梅雯芬****。那****火爆的场面令她昏厥，出气不赢，只好退出来。她来到山顶上，被凉风一吹，猛然清醒过来：哎呀妈！奴家干吗去后洞，干背叛王母的傻事？心黑手辣的王母能绕过我吗？说不上会令我饱受摧残后，再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也没有了。唉！一碰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人就犯傻，愚蠢透顶！奴家怎能为一个不认识的臭男人作如此大的牺牲呢？他娘的，真是鬼迷心窍，蠢到家！
也好，落实了梅雯芬正在后洞飘飘欲仙，前洞无人保护；再不下手，更待何时？牡丹仙子来到温泉洞前，现身，变成余靖宇。这是王母在密室变成余靖宇后，要她学来的。
采用穿墙术，牡丹仙子进入石门，走进光亮如白昼的洞厅。首先定住尹玉珍和6名丫鬟，只见6个小孩、四男二女在捉两只小白兔，追逐嬉戏。最小的男孩的大黑眸一触到余靖宇身上，立刻天真地笑着，跑了过来：
“大伯，你来的正好，我骑在你的背上，追白兔。”
“好，别急。怎么不见你的大哥和大姐？”
“他们只知道打坐练功，正坐在帘子后面的石洞里呢。”
牡丹仙子立即取出王母给她的布袋，念动咒语，下令：
“将这里的和布帘后的、带金锁的五个小孩都吸进去！”
布袋迅速把金项圈上带金锁的三男二女、五个小孩吸了进去。坐在岩厅绣花的尹玉珍和六名丫鬟，眼睁睁看着大家都喜欢的大师兄把小孩带走；既吃惊，又不能说，不能动。
牡丹仙子一得手，就飞出洞外，驾祥云离开温泉洞；在不远处，只见王母从白云中现身，令牡丹仙子吓一跳。天哪！她就在附近；我若有背叛行为，定逃不出她的魔掌！
“牡丹，布袋给本宫。你去把这书笺放到前洞的桌上。”
“还要去？怕再也出不来了。梅雯芬正在作乐，恐怕已经知道前洞发生的事情呐。奴婢的法力比她低很多呵。”
“怕什么？有本宫在哩。她若要为难你，本宫立刻拿她回天庭。去吧！”
牡丹下凡后，王母一直隐身跟在后面。一方面观察牡丹的行动，以便及时救援；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方面，通过掐算，监视余靖宇的行踪。这几天，她发现那个约十里范围的空白区一直只在云南行省移动，现在停留在玄天宫。由于王母的功力远远低于余靖宇，无法掐算他的言行，甚至他周围十里内的事务都掐算不出，成为盲区。后来，王母心中一喜：他娘的，这个掐算不出什么的区域，不正是那个傻大个子存在的地方吗？老娘根据这个盲区，就可以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余靖宇回到凡间。每天早晨醒来，就要掐算今天和今后将发生的事情。当算出王母令牡丹仙子去找昌晟后，他便隐身和太微遁到王母的寝宫；念动启开屏蔽的口诀，进入密室。果然王母带昌晟进来，听到了王母的策划。当王母找玉帝到密室时，余靖宇也立刻进入密室，得知王母要进行残酷的报复。
当年的九九重阳节，在盘古水葫芦的控制室里，余靖宇把王母进行报复的计划告诉了白袍大仙，最后道：
“徒儿想通过这件事情，让王母在凌霄殿充分暴露他俩的冷酷凶残的面目。抓五只山鼠，由五个弟子的元神取代山鼠，然后把他们变成师妹的小孩，促使王母在凌霄殿上表演。”
“你的计划不错，但事先绝对不能告诉雯芬的真相。”
“为什么？师妹不知道真相，会极度痛苦和伤心过度的。”
“因为如果扮演不真，是不很难瞒过王母的。其中，雯芬在凌霄殿的表现是你的计划成败的关键。面部表情可以伪装，但想伪装眼神则很难。没有真实的感情，出现不了那种极大悲伤和痛苦的眼神。为了保证效果，只好让雯芬去承受丧子的人间悲伤。在你呵护下，她生活的非常愉快，谢谢你给为师弥补了对她的亏欠。现在是：该她对天地作点贡献的时候了，就让她去痛苦吧。”
回来后，余靖宇挑选了孙智霖等五人，要他们每天隐身到梅雯芬的五个孩子身边。每人学一个小孩，学习他的表情、说话、和思维。当梅雯芬的大儿子满12岁后，余靖宇提议，把她的五个小孩和尹玉珍四个小孩都带到温泉洞，教他们的武功和打坐修炼内功。为了不让小孩知道她俩私事，梅雯芬施法术把后洞堵死；她与尹玉珍采取太微遁进出后洞，全部面首都生活在后洞，不许到前洞来。每天，上午由尹玉珍看管和教育小孩，下午是梅雯芬值班；此外，白天和晚上都有6名使女照看九个小孩的食宿和起居。实际上，尹玉珍每天下午只进后洞一个时辰左右，其余时间，都是梅雯芬同面首嬉戏。
约五年后，余靖宇算出王母打算实施报复时，提前半年，施法把温泉洞的外部屏蔽起来，使梅雯芬掐算不出王母的言行；好在梅雯芬早就不进行掐算了，因为每天都差不多，没有与她有关的事情。
在王母正式行使报复的前三天，余靖宇在深山扑捉了五只大山鼠，拍出他们的魂魄，吸进太微葫芦内；要五名弟子的元神出窍，进到山鼠体内；再由他施法，变成梅雯芬的五个孩子。当天晚上，温泉洞的人员都入睡后，余靖宇领五个弟子隐身进到温泉洞；把梅雯芬的小孩都吸进太微葫芦内，五个假小孩分别睡在床上。所以，牡丹仙子用王母的布袋吸走的五个孩子，都是余靖宇的弟子。由于他们都是用6亿年的功力施法变成的，天地间除了盘古和女娲外，无人能识破。
今天，余靖宇一直跟在牡丹仙子的身边，同她一起来到温泉洞的后洞。他立刻把牡丹仙子屏蔽起来，令梅雯芬察觉不出来；否则，牡丹仙子岂能不被功力有一千余万年的梅雯芬感应到。直到离开温泉洞，余靖宇才撤去牡丹仙子身上的屏蔽；看见王母从白云里现身，逼着牡丹去温泉洞送纸条，以及目送二人返回天庭。余靖宇立刻太微遁到自己的书房，等梅雯芬来找他。
吃中饭时，梅雯芬来到前洞，解开尹玉珍和丫鬟的定身法；拿起桌上的书笺，上面写道：
余靖宇和梅雯芬：
汝等无恶不作，叛逆犯上，罪孽当诛！本宫已抓了梅雯芬的
五个孩子，现勒令你俩和弘忍三人，明天卯时到凌霄殿，当着众天
仙的面认罪，并交出汝等三人的全部功力和盘古的水葫芦。若不想五
个小孩被活活折磨死的话，就准时赴约。
王母娘娘示
梅雯芬看后，先是放声大哭；后来哭声豁然停止：他爷爷的，什么时候了，老娘还在哭，管屁用！师兄，你有亿多年功力，难道还掐算不出来吗？准是被哪个小狐狸精迷惑住了！她运起太微遁，落到余靖宇身边，道：
“身边没有小狐狸精呀，师兄，今天你怎么不掐算呢？小妹的五个孩子都被王母那个老妖婆抓走哪！”
余靖宇故意装糊涂，问：“你怎么能肯定是王母抓走的呢？”
“你看这纸条，还能有假。”
余靖宇看完梅雯芬递给的纸条后，道：
“哇，王母一定请了高手，把她的行踪屏蔽起来了。”
“哪儿会呢？中八洞的神仙，会有功力超过你的吗？”
“看来，天庭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呵。在这几万年中，不少人的功力都超过几亿年，别人是掐算不出来的。”
“不会吧？他们的功力从何而来？”
“师兄听你的神仙爹说的：盘古老前辈原来有37亿多年的功力，他随便给别人，弄成只剩24亿余年。这次万年大劫难，天外魔祖吸得功力28亿多年，都输给了他老人家。你说，一些神仙不到凡间搞鬼吗？就像王母娘娘指使女婿干的那样。”
“师兄，小妹错怪不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看你说的，师兄哪能生小孩子的气呢？”
“谁是小孩呐？有生了五个孩子的小孩吗？”
“师兄说错了，总行了吧。”
“哪怎么办呀？”
“你回去同面首作乐，明儿我们仨到凌霄殿找老妖婆算账，把孩子要回来就是了。”
“那，师兄得陪小妹；要不，我心里平静不下来。”
余靖宇怕梅雯芬过分伤心，忙答应：“好，师兄到温泉洞，陪你到明天。不过，你先回去，师兄得同弘忍师父说好。”
“不嘛。小妹在这里等你，一道去温泉洞。”
“好吧。”
余靖宇把情况对弘忍讲清楚后，与梅雯芬来到后洞；在一起求欢的过程中，余靖宇突然想起：
“师妹，忘了一件大事。明儿在凌霄殿与王母俩口有一场大辩论，得先去告诉盘古老前辈。请他老人家出面，举持公道。”
“有道理。那你现在去找盘古老前辈，快去快回。”
余靖宇穿戴好，隐身和太微遁到火离宫、第一进大殿前面的广场内。这是盘古的居住地，也是所有上古神聚会和娱乐的场所。
“小辈拜见盘古老前辈。”余靖宇现身后，朝主殿双膝跪地，拱手道。
“娃娃，快起来！还跪在那里干吗呀。”
余靖宇走进第一进大殿，只见正中蒲团上坐着一个巨大体型的、白发白须黑大汉，他忙施礼下跪。
“怎么又跪下呢？真是繁文缛节烦死人。快起来！站到我老人家跟前。近点，再近点。唉！人老罗。耳朵背，听声费劲。”
“小辈冒昧前来打扰，请您老人家主持公道。”
“什么公道不公道？你慢慢说，我老人家闭着眼睛听着。娃娃，你别以为我老人家在睡觉。我老人家的精神足着哩。就是听声，要闭上眼睛。”
“老前辈，请自便。”余靖宇把所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盘古睁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把玉帝俩口抓下凡间，整治了三年的余靖宇。好啊，好!”
“小辈所作所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唔，还蛮谦虚的嘛。好！当凌霄殿开审时，老爷爷我把上古神都招呼去，给你助声势。娃娃，你不用害怕，我们上古神为你们撑腰。”
“盘古大哥，同谁开仗呀，还要劳动你出场？”女娲娘娘带四名宫女落在大殿前。
“大妹子，你来的正好。我这个小兄弟比从起天兵天将中，挑选出来的面首要强几分吧？你看看，这肌肉，全是瘦肉，没有一点肥肉呵。啧、啧、啧，肚皮上还有六块小肉疙瘩呢……”盘古每指余靖宇身上一个地方，该处就露出肉体。
“老前辈，这叫‘腹肌’。”
“腹肌？想当年，老爷爷年轻时，虽然粗壮极了，但肥肉瘦肉各半，腰粗如桶。从未见过这六块肉疙瘩。大妹子。你见过？”
“上次，天外魔祖送给小妹十名从天兵中挑选出的美壮男，虽然有他这么高大雄壮的，但都是虎背熊腰；没有如此细腰的，更没有腹肌呐。”
“那些人呐，都是废物！关键器官小的可怜。这小子给他的师妹从天外魔祖留下的后裔中，挑选出33名具有特大家伙的壮汉，乐不可支哪。哈、哈、哈！”
“唉！小妹没有师兄，享受不到他师妹那种福分哩。”
“小辈明白了。等凌霄殿的官司一完，小辈就给娘娘送天外魔祖的后人。”
“怎么样？我这个小兄弟是不是顶善解你的意！哈、哈、哈！”
“盘古大哥，怎么取笑小妹呢？不同你说了。”女娲娘娘掩面而笑；正要消失时，盘古道：
“大妹子，别忘了到凌霄殿，给他助阵呵。”转脸对余靖宇，“你不去看看你的师父？”
“小辈的师父在这里？”余靖宇吃惊不小。
“他是老爷爷的书吏，叫耿墨雨，当然住在这里啦。左边第二个门，你进去就能见着。对了。见过你师父后，不必再来向老爷爷辞行，就直接回去吧。好好准备准备，凌霄殿的辩论会激烈的狠呐。”
“小辈就此告辞。”余靖宇跪地，向盘古磕了三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