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不能让他发现她在这里,不然就惨了,她还是老实点,待在这里吧,纥奚延陵一定能打发他的。
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低头看了看,这里是纥奚延陵的床吗?
好像是的,此时的黍浅儿心里起了一丝丝异样,说不清是什么。
听着颛顼离歌离开的声音,黍浅儿却又躺了下去,把被子拉着盖过头顶,深呼吸。
闻到的都是纥奚延陵的气息,唉,推开,下床,走了出去。
“颛顼离歌说戏阳年应该被处死。”纥奚延陵开口说到。
黍浅儿蹙眉,“他让我务必要把戏阳年救出来,现在却让你下旨处死他,他这是在试探谁?”
纥奚延陵?她?还是炎帝?颛顼离歌这颗棋子真麻烦,想要他在自己的手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
“我?他要试探我?难道我演的戏还不够足吗?妈呀,我都差点死在他手里了,竟然还没有让他相信。”
“死在他手里?”纥奚延陵抬眼,看着她。
黍浅儿点头,“我赢了他一盘棋,他却要我跳舞给他看。”
“你跳了?”纥奚延陵不悦。
“什么啊,结果我不会,他就找一大堆穿的衣不蔽体的仙女跳给我看,让我学。”
“嗯?”纥奚延陵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黍浅儿蹙眉,靠近他,“我说纥奚延陵,你听这些干什么?这个貌似没有碍着你吧,我说正经事的时候你听不到,我说这些无用的,你倒是听到了。”
“说下去。”纥奚延陵的声音阴恻恻的。
黍浅儿偏过头,“不说,你把戏阳年放了。”
“不说?那戏阳年就只能被处死。”
“你……你威胁我?你要把戏阳年处死了,就算了,我不会求你的,我自己可以。”
她从五岁就开始训练,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应付着各种场面。
不就是小小戏阳年吗,少了他,她照样能成功。
死纥奚延陵,以为自己不得了,她偏偏不如他的意,反正就是和他杠上了。
说实话,她还真不希望戏阳年死了,好不容易才到手的人才啊。
纥奚延陵看着一脸倔强的她冷哼,再一次把玉清宫用结界封住了。
黍浅儿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再一次被困了,“啊……纥奚延陵,你丫的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算了,我说就是了,他让我跳,我说不会,然后他就让我要把戏阳年救出来,再然后黍月儿就来了,然后就没了,可以了吧。”
黍浅儿嘟唇,不满的说了出来。
纥奚延陵伸手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这个是天牢的令牌。”说完便放在了案桌上。
黍浅儿高兴的跑过去,拿着那块令牌,呲着贝齿笑了。
“谢谢你,纥奚延陵,我先走了。”
纥奚延陵很自觉的把结界打开,黍浅儿走出去没两分钟就神色慌张的跑了回来。
站在玉清宫里面慌张的看了看,糟了,躲不了了,纥奚延陵蹙眉,她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