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说完我听懂了的故事,然后侧头狐疑的盯着晚梦。只见她含笑轻点了一下头,承认了这个故事的真实。
“那姐姐钟意的那个男子是谁呢?”此刻的我就像一只好奇的猫咪,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晚梦微红了脸颊,迟疑着不知如何开口。我怕她拒绝,可为了自己强烈的好奇心,我抓起她的手,满眼乞求。
晚梦拗不过我,最终还是妥协了,轻笑着说:“他是一名太医。姓杜,名子胥。”
杜子胥?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一样……太医,太医……俄而,我圆睁杏眼,杜子胥!就是那个曾经为我治过病的太医?他那双眼睛,我至今都忘不了,勾魂摄魄。晚梦喜欢的竟然是他?
“不过,杜子胥身为太医,地位也不低了。那为何姐姐不直接嫁给他呢?”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明白。太医官从正六品,况且杜子胥那么有才华,按道理说晚梦的父亲不会不同意的啊!
晚梦苦笑着摇摇头:“当初子胥并没有考取功名。虽然他出身名门,有着一身才华,但由于他人叛逆不羁,爹爹也就不允许我与他来往。”
原来如此,我只道杜子胥不是一般的人,没想到他以前也这般纨绔不已。不过,这才叫真性情,敢作敢为。
“那现在呢?姐姐现在和他还有联系吗?他知道八阿哥和你之间的事儿吗?”我问晚梦。
晚梦点点头:“八阿哥也是知道这事儿的。每月的十五,八阿哥都会安排我和子胥见上一面。未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八阿哥对外都称我身体有恙。”看得出,晚梦真是把八阿哥当成亲人看待。她说起八阿哥的时候眼里是满满的敬重与感激,但说起杜子胥的时候则是一副小女儿的姿态,满脸娇羞。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
我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有一天能终成眷属,晚梦是个好女孩。虽然,我对杜子胥不怎么熟悉,但转念一想,晚梦喜欢的男子,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为了我萌生出来的这个计划,自己暗自高兴不已。呵呵,其实,除了让晚梦得到幸福以外。我还是有小小的私心的,那就是……八阿哥。为了不让别的女人有机会靠近他。虽然这个时代,一夫一妻看似不可能。可是,我还是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同享一个丈夫。
从听竹苑里出来,天都已经快黑了,不知不觉和晚梦聊了两个多时辰。想着出来的时候只带着鹦歌,也没跟人打声招呼。估摸着八阿哥也回府了,我急忙往淌泉苑赶回去。可刚进苑就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天都快黑了,淌泉苑居然没有掌灯。进苑前,我把鹦歌支去厨房让人准备点吃的,身边有没有其他人,只好硬着头皮往屋内走。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屋子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正要摸索着去点灯,手腕却一下子被人给抓住,接着身子就被带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你干什么?”开始真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待平息心跳后,我不满的掐了他的腰一把。
“去哪儿了?”八阿哥跳过我的不满,把他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轻轻的问。
“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偷笑,突然生出了捉弄他的想法。
八阿哥突然松开我,改成拉住我的手,走到桌边坐下,他自己又转身去点灯。不大一会儿,整个屋子就亮了起来。接着,他又来到我的身边,在我一旁坐下。
“我去晚梦那儿了。”我心虚的缩缩脖子,看着他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八阿哥今天给我的感觉太奇怪了。但具体是哪儿奇怪,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只得自己把行踪招供了,还不时看看他的脸色。
八阿哥看着我,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最后泻满整个脸庞,他轻笑着说:“我知道。”他知道?那他还问我,难道……好个老狐狸……
我愤愤的看着他道:“你骗我?”说着,作势去掐他的脖子。这个老狐狸!我就说怎么会感觉那么的不对劲儿。原来是在这儿给我下了一个套呢!哼,敢骗我,本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想到这儿,原本掐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就改成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手慢慢下滑,最后停在了他的腰上,指尖轻轻的在他背上挑豆的打着圈儿。身子顺势坐进他的怀里,暧昧的朝他的耳边吹气。
“爷,妾身想和爷一起沐浴。”此话一出,八阿哥好看的眸子急速一缩,微眯着眼睛看着我。哼!现在知道怕了吧?谁叫你骗我啊?我就逗你,就逗你!
刻下一刻我就感到了危险的逼近,八阿哥的唇一下子覆了过来,在我怔神之际,就钻进了我的口中,我呜呜出声,拍打着他的背。这个披着羊皮的狼!这个恶魔!报复心也太强了吧!
“不要……”刚吐出两个字,又被他狠狠地吃进了嘴里。就在我快要出不动气的时候,他这才放开的了我。
可是他的唇还是在我脸上到处游走,声音带着些微嘶哑的性感,一双凤目也染上了色彩:“欣儿,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沐浴的吗?可是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沐浴呢。”他的唇突然吻上我的耳垂,轻舔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边,让我浑身颤栗不已,只得牢牢地勾住他的脖子。
听到他这么说,我连忙撑起异样的身子,讨好似的点头:“就是,就是……妾身还是在外面伺候着比较好。”
“那怎么可以,即使夫君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沐浴,可是欣儿怎么会是‘别人’呢?再说了,欣儿今晚如此主动,夫君真是倍感荣幸呢。所以,就让夫君好好的侍候夫人吧。”说完,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又堵住我将要喋喋不休的嘴。
天啊!这才是标准的恶魔!这什么跟什么嘛。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八阿哥竟然这么腹黑!呜呜……我再也不敢逗他了。
我挣扎着从八阿哥的怀里坐起来,可他有力的长臂一收,把我横抱起来,由于重心不稳,我只得再次环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