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的泪就掉了下来,她从来不爱哭,可是面对这一切时,她真的难忍心中的酸楚。
“你怎么也能把我当成是替代身呢,你就绝对不可以。”
“然儿……”
她的泪让他心如刀割,他的然儿不是如此脆弱的人,不到伤心处她绝不轻易落泪,她流泪说明她的心有多痛。
“不要叫我然儿,我不是你的然儿。”
小兰在一边看着两人的纠缠,自动自觉地退下,走到门那边为两人把风,四王爷是她的一个梦。
也许,四王爷早已不记得她了,可她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不会忘记那个既难过又难忘的清晨。
当时,她还只是一个初入宫的小宫女,因为犯了错被管事嬷嬷罚了跪在清晨的雪地里顶水盆。
又冷又饿的她差点就要晕过去时,一个暖暖的怀抱住了她,她永远记得,一身白衣的四王爷就如天上下凡的雪仙一样,他见她又冷又饿的她,微笑着将自已手中的糕点和一条围巾送给了她。
可能,对于四王爷来说,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一个好心这举,可对她来说,他的无心之举,却是让成了她之后在宫中的一件保暖衣,只要一想起,再大的苦再大的委屈,她都能微笑着挺过去。
现在,是到了她报答他的时侯了,他是喜欢方然小姐的,她看得出,四王爷和慧妃娘娘的事她其实都有在关注,他们爱得太苦了,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因为皇上横刀夺爱而最终阴阳相隔。
如今,方然小姐无论在模样上还是品性上都与慧妃娘娘如出一彻,不管他是否将小姐当成了慧妃娘娘,她都一定会帮他,帮他与方然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人的心都在对方的身上,小兰是何时退下也不知道,司徒睿不忍再看着方然的痛苦,干脆如数说了出来。
“然儿,我跟你说明了吧,你知不知道慧妃的原名是谁?”
方然点点头,吃了这慧妃这么多亏,她还能不知道她的名字嘛。
“慧妃姓颜名小舒,她是将军的女儿,也是你的心上人,我没说错吧。”
说到后面心上人这几个字时,方然的口气是酸溜溜的,谁愿意,自已看上的人心上的人儿却是别人。
司徒睿将她拉进房中,将房门掩上。
“然儿,你听着,我所说的一切,你不必费力的去想,你也知道,你要是费力的想一件事的话就会头痛,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痛苦的。”
方然点点头,她蒙在豉里那么久,是时侯揭开一切谜团了。
“你,其实就是颜小舒,颜小舒就是你。”
“啊?!”
这什么跟什么?他开玩笑吧?或是,她穿进来的这副身子原本就是这颜小舒的身子?
“我没说错,因为一些原因,你进宫之后的所有有关我的记忆都被催眠术封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的所有记忆都只有你原来那个二十一世纪的记忆,对不?”
方然惊谔的小嘴几乎张得可以塞下一颗鸡蛋,这他也知道?
见方然的那可爱至极的样子,司徒睿好心的提醒着。
“然儿,你的口张太大了,好丑了!”
“哦!”
方然的全部心思全都在他话中,连他的调侃都听不清楚,只是哦的一声就非常合作的闭上了自已的樱桃小嘴,丑她闭上就得了。
司徒睿微微一笑,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一切,不然,以平常然儿的反应,早就因为他调侃她的话而扑过来给他几个大爪了,那里会这么合作。
“我的嘴不丑了,继续说。”
“你的来历只有我和二哥知道,所以,这也是我一直叫你然儿而不叫你颜小舒的原因,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方然,不是什么颜小舒。”
“那对于我的来历,你一点也不奇怪?”
很是难得,对于她这样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他反应竟是这样的平淡。
“呵,然儿,你对我来说就是我所爱的人,不管是你来自那里,你都是我的然儿,我只知道,上苍既是要你穿越了时空来到这里,必定不会让我们那么快就分开的,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解除你催眠术的银铃我已让小菊去找云儿了,你现在不要想什么,知道吗?”
方然透了口气,总算是把事情摸清楚一些了,却原来,她恨了半天的所谓慧妃就是她自已啊?难怪,每次她心中一骂慧妃时自已就会莫名其妙的打喷嚏,现在想来,她这是自找罪受。
“哼,那个对我施催眠术的人是谁啊,跟我有多大的仇啊,那天遇着了他,看我不整死他。”
方然不满的一句话,让远在远方的某人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
司徒睿非常认同她的话。
“对!等小菊把他和云儿找到,不用你整他,我第一个不饶他,哼,带走了我们家云儿还不止,还敢对我的然儿施催眠术,我饶了他我就不叫司徒睿了。”
远方的某人,又再次打了个非常响的喷嚏,害得一旁的某女担心地给他再加上一件衣服,生怕他再打第三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方然突然间想起,这传言四王爷司徒睿不是让司徒澈禁足皇宫了吗?他在这里出现安不安全的?
“司徒睿……”
她司徒睿三个字极其刺耳,司徒睿立刻帮他更正过来。
“然儿,你一直叫我睿的。”
“哦,睿,对于之前的一些事我也听宫女们传来传去的听得一些大概了,这司徒澈是不能容你的,你还是出宫去吧,我怕你在这不安全。”
知道她担心他,他心中暖暖的,将她拥在怀中。
“呵,然儿,不要担心!在这世上,除了我自已心甘情愿之外,还没人能困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