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人紧紧地搂住,身下那美人,哦不,是美人妖眨着那双看似无辜的桃花眼,一副怨女的口气对着方然说。
“你这没良心的,这样就想跑啦?”
见意图被识破,方然假笑着,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只得疆着,维持着那羞人的姿势。
她还没被迷惑到神智不清的地步,不跑?不跑难道还等着让这个绝色人妖给吃干抹净不成么?
“呵呵,人妖大姐,我不适合你的,你还是让我走吧!那,如果你实在是想要女人的话呢,这皇帝的宫中其他不多,女人最多,呵呵,那往外面走,总会遇到合适的。”
那美人儿的眼神明显地暗了下来,她果真,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不然,他那专制霸道的然儿绝不会说出让他去找别人的话来。
看那绝美人妖脸上浮现的淡淡愁云,方然突然间觉得,她好心痛,好想用手去抚平他那皱起的眉头。
心这样想着,她的手比她的心更加真诚,因为,她自已那纤纤玉手已是比想法更快地抚上了人家的绝色脸蛋上,呆了一下,她这是怎么啦?
美人狂喜着。
“然儿,你还是记得我的,对不?”
他的一声然儿,似是来自前世熟悉的呼唤,让方然的心跟着他的呼唤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他是谁?为何,能惹起她那少之又少的心动,为他的唇,为他的声音,更为了他那微皱着的眉头。
“你认识我?”
她的脑海中并无他的名字,可为何,她又对他如此的熟悉。
那绝色美人凄然一笑,将她拉下身来,轻吻一下她的唇。
“你是我刻在生命里的爱人,我就算是忘了全世界也不可能忘了你,然儿!然儿!”
一声声的低唤,轻轻的,伴着他的唇,伴着脸上沾着的属于他的点点湿痕,让方然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
不管,她真的不管了,顺着自已身体的渴望,去赴那一场他为她设下的最原始的邀约。
他的手,似是极其熟悉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灵巧地在她的身上点起了火。
“然儿!……”
随着他的动作随着他的声声呼唤,方然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地,终于,那绝色美人用最原始而最直接的方法,向她证明着一个问题,他不是她的,他是如假包抱的正常男人。
床上,一床轻纱隔住了一床的春色,只隐隐传来的声声男女的轻吟声,向这寂静的夜透着一点点羞人的信息。
方然转了一下身子,极其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人家说一夜好梦,她这算不算是好梦呢?掩着嘴笑,
嘿嘿,昨夜,她居然做了个春梦!梦中有个绝色的帅哥与她一夜的纠缠,哈,看来最近她的色女因子开始发作了。
难得的是,今天不是在那四大冰婢的冰力下醒来,望了望窗外,阳光灿烂,今天应是一个好天气。
刚刚掀开被子起起床,突然间,她的动作停住了,停了那么几秒后,立刻又重新钻入被子中,整个人羞得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她看到,被子下的自已一丝不挂,而床头上,她昨晚穿的那套睡衣正整整齐齐地折叠好放在一边。
这样看来,昨夜的一切,并非她的春梦?
将被子拉至头顶,以驼鸟的姿势躲在被中,被子里,传来阵阵熟悉的淡淡的香,就似是,似是昨晚那男人身上的香。
再次打开被子,被子下,确是一具一丝不挂的身子,还有那被单上的点点痕迹,分明就是男女欢爱过后的痕迹,我的天!
昨晚,她真的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夜情了!那种她最讨厌的欢爱方式,竟然那么真实地在自已的身上发生,并且要命的一点是,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讨厌。
天!她没法见人了!
将自已得新埋入被中,小脸羞得通红,她无药可救了!她发觉,她的心内一想起就泛起一丝丝的甜。
天!她真的是色迷心窍了,可能是,那个男人实是帅得不似是人,害得她色心大起,啊啊啊!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呢,谁知是真得不能再真的事。
可这是皇宫,除了那个色皇帝之外,谁敢这么大敢碰她,可昨晚的那个男人,非常明显就不是司徒澈,因为,她对他,不是司徒澈的那种陌名的害怕,而是另一种难言的心动,就像是,像是梦中那个白衣男人给她的感觉。
而且,他声声呼唤的是:然儿!
这说明,他不是认错了人,也不是走错了房间。
可他是谁?为何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那样出色的男子,若是她认识,不可能会忘记的,但她的脑海中,的的确确是找不到半点属于他的记忆。
难道,他口口声声所唤的“然儿”会是另有其人?想到此,她心如刀割,不要,他不要他所唤的是别人,她宁可相信,他口口声声呼唤的就是自已。
唉!真是烦!
眼皮有点重,毕竟昨晚是劳累了一夜,反正,那四大冰婢还没人来吵她,她什么也不想了,嘿嘿,万般皆下品唯有睡觉好啊,她现在,谁都不大,睡觉最大。
可,睡觉之前,她必须再做一件事,将那套被脱下的睡衣重新穿好,再将床上偷情的痕迹收拾干净,嘿嘿,偷吃要抹嘴,这点她还是懂的,不然,真让那四大冰婢发现了,她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一切搞定之后,她这才重新放心的倒回心爱的床上,抱着被子,放任自已去沉沦在那淡淡香的甜蜜中,呵呵,她决定了,再做个春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