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说真的,我是第一次见司徒逸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一个人,这就可证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不一般,相信我,给他点时间,他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的."
风玲儿看着颜小舒,久久地,轻轻一笑。
“颜小舒,你不知道其实我有多羡慕你,因为,有那么多的男人为了你而甘心放弃一些他们所执着的东西,之前,我很恨你,我恨你的绝情,你不知,当我在雪山上将奄奄一息的逸大哥带回大越时,我有多恨你。”
“当他心如死灰地站在河边,总是那样望着雪国的方向而出神时,我真的很想很想,一刀将那个名唤颜小舒的女人给解决了。”
颜小舒轻轻一笑,想起了初次见面时的情境。
“我知道,当你一听到颜小舒这个名就二话不说地将我丢在荒野的举动,我就知道,你很恨颜小舒这三个字。”
风玲儿见她所说的不是颜小舒这个人而是颜小舒三个字时,微微一笑。
“呵,没错,颜小舒我不讨厌你,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颜小舒轻轻一笑。
“谢谢你,玲儿,听我一句话,给司徒逸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已一个机会,好吗?”
风玲儿将眼神移到司徒逸俊逸的脸上。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给了他很多的机会,只是,他从来就不懂得珍惜,我再给,他会要吗?”
司徒逸嘴角微微扬起,拉起风玲儿的手在她的手背轻轻落下一吻。
“玲儿,只要你肯给,我一定会珍惜,请相信我!我不敢保证一定会忘得很干净,可我一定会努力的。”
风玲儿笑了,笑中带着几分的泪,主动的扑进他的怀中。
“你知道的,我等的就是你的一句话,逸大哥,玲儿别无他求,等的就你的这一句啊!”
颜小舒靠在司徒睿的怀中两个相视一笑,颜小舒惦起脚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睿,时间真的到了,你们该走了!放心!你家然儿是沙漠里的仙人掌,你就放一百个心,我一定会从司徒睿的口中套出丽妃娘娘的下落,好尽快地摆脱我们这种困境的。”
司徒睿点点头,依依不舍地再次抱紧她,之后,头也不回地走出育宁宫的大门,司徒轩和司徒逸也同样,因为,再拖下去,只怕是这次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三个女人倚着门,目送着心爱的男人的背影在夜色中消失,终是,忍不住了夺眶的泪。
御书房中,司徒澈无心于桌上的奏折,心全飘到了那个名唤颜小舒的女子身上,她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为司徒睿他们赐婚的事,不知道,她会给他怎么样的吵闹?
可是,这两天,她的表现,平静得让他心慌,她不闹也不吵,就是连育宁宫的宫门也懒得出了,听育宁宫的宫婢们说,这几天她天天都醉倒在房内,不思饭也不思茶,只是天天抱着一个酒壶,活生生的一酒鬼。
他心痛,他担心,想去看看她,可又放不下面子。
一旁的李瑞看司徒澈拿着笔出神出了好久,就知道,自家的主子必是又想起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慧妃娘娘了,轻声地叫唤着他。
“皇上!皇上!”
“嗯!”
司徒澈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李瑞轻轻地说。
“皇上,老奴听下面的宫人说,这几天慧妃娘娘很不对路啊,天天不吃饭,就是抱着酒壶不肯放,皇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依老奴看,你还是去看看娘娘吧,毕竟她是千金之躯,万一有个好歹,到时后悔可就迟了。”
李瑞不愧是在宫中当差多年,他早已看出了司徒澈的心,于是搬出了个台阶让他下。
司徒澈来了精神,看着李瑞,状似是在询问。
“李瑞,你也觉得朕应该去看看慧妃?”
“对,皇上,去看看吧!”
有了李瑞这话,司徒澈也有了去育宁宫的最直接的借口,立刻将手头的奏折放下。
“好,李瑞,摆驾,这就去看看朕的慧妃。”
“奴才领旨!”
司徒澈带着一排的宫人,兴冲冲地往育宁宫中走去。
远远地,司徒澈就听到颜小舒的两个婢女,小菊和阿碧充满担心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不要再喝了!”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还有,一把充满醉意的声音在高唤着。
“你们少罗嗦,姑奶奶还没醉呢,嘿嘿,我还能唱歌,你们信不?要不我唱给你们听好不好?”
也不用人家应,这边她就唱起来了。
“明月几是有,把酒问苍天,不知天上的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哈哈,小菊,阿碧,你们说,你们家小姐唱得好不好听?”
是两个丫头无奈的声音。
“小姐,好听,可你喝太多了,来听话,把酒放下,啊!”
“不!小菊,你不懂,这酒不喝我睡不着啊!呜……”
是一阵低低的哭声,让司徒澈的心跟着揪到了一起,快速地走到育宁宫中,李瑞刚想喊接驾,司徒澈对他作了个禁声的手势,李瑞会意,示意让两旁的宫人退下,自已帮司徒澈将门推开。
小菊和阿碧一见司徒澈,马上想跪下,司徒澈比了个免的手势,示意她们也退下,两婢对看了一眼,极其不愿地退下,李瑞这才将门掩上。
房中只剩下颜小舒与司徒澈,司徒澈走近她,将她的下巴轻轻地捏起,对上颜小舒一双醉意朦胧的眼。
“舒儿,你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