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么?我……其实我真没想到。”林宇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地道。不过,刚才看到朱雪琪在那里葬纸鹤悲悲戚戚地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说实在的,当时还有点儿心底下酸酸的不是滋味,不过他没敢跟天灵儿说。但没说并不等于天灵儿猜不到,毕竟,两个人是命运共鸣体,虽然天灵儿还不至于真的那么无聊整天要与他合二为一去体会他在想什么,不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些细微的情感情绪变化,天灵儿还是能体会得到的。更何况,她是个女孩子,天生就对男人的心事、这样的事情比较敏感了。
“算啦,想到没想到的,又能怎么样?你天生就是命犯桃花,更何况本身就是拥有大能力的神一般的人物,吸引女孩子注意也是正常的。如果你要真的要是连半点女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不到的话,那你这个大能力者活得也太失败了,而这也证明我的眼光也太失败了。”天灵儿很是“大气”地一挥手,替林宇做了总结陈词。
“你这种言论感觉像是在为天底下所有优秀男人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出轨做理论支撑呢。”林宇摇头笑道。
“那是自然。男人拥有了世界才拥有女人,而女人拥有了男人才拥有了世界了。说到底,越是优秀的人占有的优良资源就越多,这也是多少年来这个世界铁的规律,从来都不曾改变。在这种男权社会中,女人永远都属于优良资源这个范畴之中的,就算包括我这样的修行者都不例外。而优秀的男人占有更多优秀的女人,这也是一种很正常的社会现象,没什么好奇怪的。”天灵儿轻舒素质,边将那个罐子重新放回了那个土坑之中,边将土填埋上,嘴里轻笑着说道。
“晕,照你这么说,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立马展开我博大的胸怀,去征服全世界优秀的女人,对吧?”林宇狂翻白眼,就算他脸皮很厚,但现在也为天灵儿的这种超级大度而受不了了。
“那也不必,随缘呗。须知这东西也是物极必反的。毕竟,女人太多了也是一个麻烦事儿,别的不说,相互间争风吃醋你都受不了。”天灵儿跟个情爱哲学家似的在那里侃侃而谈,针贬利弊。
“我看也未必,如果都像你这么豁达开明,我娶多少老婆都能社会和谐大一统。”林宇揽着她的肩膀笑嘻嘻地道。
“少在这得寸进尺,你真拿我当木头人,半点醋都不吃啊?”天灵儿终于绷不住了,大发娇嗔,伸手就打,林宇大笑着跑了出去,转眼不得见了,天灵儿继续缩回自己的本尊里去,静待着林宇给她办好了所有的关系,让她能够真正光明正大出来行走的那一天。
不过,林宇所说的话倒是牢牢地记在了她的心上。“我不应该坐享其成,应该利用自己的能力多多这个家才是。唔,怎么办呢?对了,他说以后要开一个药厂,让我管理药材生产这一块事务,唔,我倒不妨这几天多去山里转转,先在某个隐蔽的地方弄个小药园出来也不错。等他真正想要扩大生产规模的时候,随时移植过来就可以了。”天灵儿躲在大树树梢上,琢磨了一会儿,嘻嘻一笑,一闪身,就已经消失在大树本体之上,再然后,那株大树就缩回到地里去,消失不见了。她已经潜入了周围的深山老林之中,帮林宇物色那些天然中草药材去了。
对于这方面了解程度,她这个木系出身的精魄,自然了如指掌,并且也拥有太多的手段和办法去发现和培植这些药物了,比起林宇去亲自寻找,那倒是省了无数的功夫——有妻至此,幸莫大焉!
那边,出了学子园,林宇就皱起了眉头,看样子,朱雪琪家里应该是发生了一些大事了,无论如何,就算是朱雪琪没有对他一腔情思,跟她曾经机缘一场,只要他知道了,如果并不复杂且牵涉太多,这个忙多少也是要帮一下的。想到这里,他暗自里就点了点头,准备一会儿去找找朱雪琪,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帮得上的话,帮帮她的忙倒也是可以的。
正在思忖间,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却是方萍打过来的。
“老姐,好几天不见,想我了?”林宇接起了电话,边走边笑嘻嘻地问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知道我是你老姐?回学校都不说先来看看我,到办公室遛达一圈儿,招惹完小姑娘就跑掉了,我找你两次都没找到你。”方萍在电话里笑骂道。
“晕,老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啊,我啥时候招惹小姑娘去了?那是她招惹我的好不好?”林宇在电话里叫起了撞天屈。
“行啦行啦,你先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现在真有要紧的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方萍笑着说道。
“什么事儿啊?”林宇就有些好奇了起来,难不成这几天老姐跟自己的那个侄子之间闹什么矛盾了么?不能吧?听她的语气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揣起了电话,林宇边琢磨着,边加快了脚步向着办公室这边走了过来。
因为这些日子兰初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出去执行什么狗屁的任务去了,还有叶岚也是一样,两个人都是执拗到家的性子,反正让林宇心下惴惴的有些吊得慌,总是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兰初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方萍就有些累了,毕竟,事情太多了,管理一所学校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兰初属于能力超强的那种,平时她在的时候,方萍倒也乐于做个甩手掌柜。可是现在兰初不在了,方萍的担子就重了起来,这几天忙得倒是脚打后脑勺的,办公也不得不搬回到校长办公室那边去办公了——在普通员工的办公室里,会影响正常工作秩序的。
林宇心底下正琢磨着呢,已经走到了方萍的办公室这边,举手敲了敲门,门开了,他刚要喊一声“老姐”,却愣在了那里,因为他看到了屋子里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位是一个是气度雍容、成熟知性的美丽中年女子,而另一个则是眼睛红肿,双手上俱是伤痕,跟一朵即将要凋谢的玉兰般的美丽女孩子,不是别的,正是朱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