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妈呀,倒底是怎么回事啊?老班怎么突然间发疯了?我这是在哪里?是不是已经死了,在地狱里呢?”展博捂着脑袋坐了起来,边揉头太阳穴边叫唤道。
刚刚拜师成功,师傅在心底已经成为真正的神仙中人,陆海涛哪容得他说师傅是疯子?浓眉一挑,登时就一步上前去,直接抓着展博的胸襟将他晃晃荡荡地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拎了起来,上去就要给他一耳光。
不过这时耳畔就传来了一缕针刺般的声音,响在他的心底,“混帐,无故对普通人动武,动手伤人,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林宇暴怒的声音响了起来,吓得陆海涛一个激灵,咬咬牙,这才有些不甘地将展博放了下来。
“老大,你也死了啊?晕,你啥时候这么大的力气了?刚才这随手一抓,足足有三百四十五公斤的力量,普通人单手瞬间抓握力最大也就一百三十几公斤,你是吃了过期春药了还是打了鸡血了?咋这么生猛?”展博站在那里,咧着嘴巴不停地丝丝抽着凉气道。
陆海涛一惊,这小子脑子怎么这么清楚?而且对于力量的感应判断分析居然是如此之准,都赶上电子秤了,随意出口就能报得出来?不过细想了一下,心中倒是释然,师傅出手,开关通窍,并且各个各有偏重,倒也不足为奇了。如果不出意外,这小子对于力的感应是超强的,这也是他天赋中所具有的偏重一极,以后研究物理应该是一把好手了。
只不过,说出了这番话,连展博自己都有些惊呆了,啥时候对于力的分析这么透彻了?而且完全凭感觉就能感应出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一时间,他倒也没时间去思考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的问题,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发愣。
没理会展博,陆海涛只是向着一群学生望了过去,只见一群学生也几乎都是在同时间都纷纷清醒了过来。
“我的天啊,老班刚才为什么发疯了啊?我刚才足足昏迷了四十六分钟三十秒,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沈雪也捂着额头站了起来了,上面还有一丝血印子呢,那是林宇为她通窍而在玻璃上特意撞了几下——有人通窍不能单凭普通的惊吓,还要配合以物理手段了,这当然也是物理手段之一了。
“她偏重于数学与时间的计算,看起来以后没成为一个国际著名的数学家呢。电影学院好像真不太适合她。”陆海涛看着自己的这个女朋友,依旧在沉默,不过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来。
“我靠,快跑,快跑啊,老班还在那里,再不跑就真要挂了。”这个时候,身高一米九五的李玉奇看起来是惊吓过度了,以一个与其体形极不相衬的超灵活动作“嗖”地一下跳了起来,跳起来的高度据展博目测,应该能摸到蓝板的上沿,那是跟加内特持平的弹跳高度了,这还是未完全尽全力的状态下。
跳起来之后,撒腿就跑,速度快得简直堪比中了箭的速度,转眼间就已经跑过了山坳没影子了,也让陆海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小子,看起来应该是体育天赋超强,无论搞什么体育估计都能有较大的发展。”陆海涛暗自里点了点头道。
“哎哟,头好痛,好像真的要死了。这里,难道真的是地狱吗?为什么地狱里会有北温带季风?这分明就是受极地气团影响造成的,水汽团垂直交换这么强烈,这分明就是地球,难道我还没被疯了的老师吃掉?”张云芳也坐了起来,白花花的大胸脯在空气中晃啊晃的,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狗一样的伸出了鼻子嗅啊嗅的,还伸手在空气中抓来抓去的,脸上是惊恐中带着一片困惑。
“唔,她将来可以做一个地理学家。”陆海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不是一个自私的,看到同学们个个都有不俗的特殊能力展示出来,是发自肺腑地替他们高兴。
远处的林宇好像是在睡觉,其实是在细心地观察着这一切,当看到陆海涛脸上那一丝真诚的笑容时,他也笑了,于是,真正放心地眯上了眼睛,准备眯一会儿,刚才确实太累了。
“你们,都起来,还有你,李玉奇,给我滚回来。”陆海涛指着远处正趴在一株大树后头犹自惊恐不已地向着这边探头探脑张望不停的李玉奇舌绽春雷地一声大吼。
“我不回去,我怕老班杀了我。”李玉奇拼命地摇着头,做出了一副打死也不回去的样子。陆海涛也懒得理他,只是向后一步跨去,走到了那块石头面前,沉心静气,突然间一拳就轰向了那块石头。
“砰!”那块大花岗岩被他全力施为下,一拳就砸碎掉,散成了几大块。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就都呆滞了,老天爷,那块石头足有半米高,脸盆那么宽,最少一千多斤,老大居然一拳就砸碎了?那石头是泡沫做的么?
“我靠,这小子啥意思?是要碎石立威啊还是要怎么地?”刚刚有点倦意的林宇登时就被陆海这个举动给吓醒了,皱起了眉头,侧脸望着陆海涛的举动,搞不清楚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很惊讶,是吧?”陆海涛吹了吹拳面上的灰尘,说不出的酷,缓缓转过头去,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那块石头上,脸上露出了感激至极的神色,“其实我也是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玉奇已经偷偷摸摸地跑回来了,站在人群后面也不停地往前张望着。
“并且,你们应该发现,你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智力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有了这样或者那样以前不知道但现在却能清楚地感知到的优势也特长,就比如展博,你对力的感知特别明显,沈雪你的计算能力超乎常人的强大,李玉奇你的运动神经开始变得极度发达……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陆海涛再次威严地看了一群学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