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排的高欣筹措地说道:“帅哥,可以给我一张名片吗?”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着张浩。
张浩扬眉一笑,帅气地说道:“ofourse!”递给高欣一张,高欣满心欢喜的反复观看,然后放进包里。
李小花坏笑似的偷瞄一眼高欣,眼底满是鄙夷,转而一笑:“高欣,这可是和个砖石王老五哦!”
高欣被李小花说得满脸不好意思,低头玩着手指。
张浩说道:“再有钱不能搏得美人笑也是无用,是吗?”说完还一脸期盼的看了李小花一眼。
李小花一笑置之,看向窗外。
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高欣和张浩分工,高欣全程陪着李小花,张浩跑腿,挂号,缴费,拿药,很快李小花就拿到了一大堆的药品,三人从医院出来就直接走进了一家高级餐厅,点了餐。
张浩开口道:“李小姐,这家餐厅的牦牛肉很不错,是从西藏运来的,下次再请你来!”
李小花微微一笑:“谢谢!”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很快话题就被张浩引入了正题。
李小花笑着不语,高欣眼看李小花不说话,心中着急,开口说道:“我们是云德中学的学生。”
张浩吃惊状:“还是才女呢!云德中学了都是高材生,我也是云德毕业的,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呢,我大你们几届。”
高欣兴奋地说道:“真的吗?难怪我觉得师哥看起来特别特别的亲切。”
“是吗?能得美女的青睐是我的荣幸!”
在几人谈话间,服务员送上美食,高欣毫无影响地流起了口水,李小花在一旁淡淡地看着。
张浩也看不下去了,但尽量在李小花面前维持良好的绅士风度,遂开口道:“二位请用餐!”刚说完,高欣就狼吞虎咽起来,李小花嫌弃地看着高欣,张浩则尴尬地看了看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低头,心里恨不得将高欣一脚踹出去。
高欣吃完心里的顶级食物,抬头,不好意思一笑:“不好意思,有点儿饿了。”
张浩勉强一笑:“没事,要不要再加一份?”
“可以吗?”高欣两眼放光,在张浩点头后真的再点了一份,只是这次稍微有了点形象,吃饭的动作稍微优雅了。
张浩说道:“我知道一个高级度假村,很符合小花美女的气质,怎么样?愿意赏脸吗?”
高欣听完就一脸期盼的盯着李小花,希望她可以带自己一起去。
“最近时间很紧,马上就期中考试了,只怕不行。”李小花无余理睬高欣的眼神婉拒道。
张浩也不生气,依然很绅士地笑道:“没关系,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一顿饭结束,李小花在张浩再三要求下留下了联系电话,最后在张浩的依依不舍中离开,刚坐上车,高欣就叽叽喳喳地说道:“小花,你干嘛拒绝张浩的邀请呢?那个度假村我听说过,是家私人度假村,有钱都不一定可以订到房间,真的好可惜哦。”
李小花不满地说道:“刚才你可以自己答应啊。”
高欣弱弱说道:“我也想啊,但是他不是根本就没有邀请我嘛。”
李小花傲慢一笑:“算你有自知之明!”
高欣见又拍中了李小花的马屁,眉毛一弯,开口道:“可是,小花,孙锦然虽然长得帅,但是张浩更有钱,你真的不考虑考虑?”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着李小花,希望可以看出李小花心中所想。
李小花微怒道:“我家还会惦记他的钱?”
高欣见李小花真的怒了,赶紧赔笑道:“怎么会!小花家怎么会惦记他的钱,是我说错了!”说话的时候还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电影《天香国色》开机仪式,刘晓晓赫然在列,这是部古装戏,讲述的是天香国色的賽西施从一个小官吏之女,一步一步往上爬,最后成为一过之后,更是被爱恋她的男人吕勇坚持终身不娶,国破的时候,依然为了她而杀死国主后打开城门,只为留她性命,在剧中她饰演的是女主角賽西施的丫鬟,也是賽西施最忠实的丫鬟,最后国破的时候被冲去城的士兵蹂躏致死,在剧中,她还是占了很重的戏份,是她给賽西施与吕勇传信,所以,刘晓晓能接到这个角色,张浩功不可没。
私人度假村
季琀君同几个室友正坐在凉亭里闲聊,刚好说到了马上开拍的《天香国色》。
姜淘淘酸酸地说道:“真不知道那个刘晓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拿到这么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虽然结局惨了点儿,但是却最能博取观众的眼泪。”
王爽也不甘地附和道:“就是,真是老天无眼!”
这时代飞走过来,听到她们的谈话,插嘴道:“什么老天无眼?”
王爽嘴一撇,“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刘晓晓居然在《天香国色》里饰演那么重要的一个角色。”
代飞打趣道:“哟!敢情这是吃醋啊,下次电影海选,你也去试镜?”
王爽嗤的一声:“我才不要去呢!”
“那你干嘛这么大的醋劲儿?”代飞不解道。
代飞一说起这个,王爽就来气,打开话匣子,如滚滚长江滔滔不绝般,“你是不知道那个刘晓晓有多可恶,之前陷害琀君好多次,事后还每次都扮演无辜,果然是个演戏的。”
代飞无奈一笑:“你都知道她是个演戏的,那还气什么?”
一旁的孙锦然皱眉道:“就是那个从学校走掉的那个?”
杨凯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不屑道:“关我们屁事,我又不看电影,国内的都是些脑残电影,不去看好莱坞的大片。”
唐舒智不满道:“怎么会?国内还是有很多值得观赏的电影,好多还是国际奥斯卡的提名呢!所以,你了千万不要一竿子打死全船的人。”
姜淘淘与季英淇对视一眼,尼玛跑题太快了!不是正在说刘晓晓的事吗?
季英淇双手一摊,眉毛一扬,我肿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