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府国方熬的小米粥,就着一点小咸菜,我松懒的简直就想在这儿混一辈子。
电话铃声总是喜欢搅局,总是在我最懒得听的时候出现,拿过电话一看,是孟婧瑶打来的,这个死妮子又怎么了?
接了才知道,她竟然是问我怎么到工会那儿交接门市的。
我也是醉了,昨天我已经把相关的资料和手续全都给了她,工会留出来的办公室钥匙也给了她,这个时候还来问我,她到底能干点什么?
听我在电话里说她,她还有理了,“人家就是想让你陪我过去嘛,你在哪里,我在家里等你,快点回来有奖励噢。”
姐姐的,这妮子最近越来越开放了,虽然还没有搞上去,却已经活的不行了,这分明就是在诱惑我嘛。
“我在明城有事情要办,你自己去吧。”对孟婧瑶,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个拜金女曾经伤害过我,就算是她现在是脑残人士,但是污点是存在的。
“啊?我一个人去行吗?”孟婧瑶仿佛听出了我的不耐,小心地问道。
“没事儿,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打出我的旗号,没人敢怎么样。再说了,今天你先去熟悉一下情况就行了。”我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上了。
府国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小孟?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吧,反正挺粘我的,那段记忆好像真的不记得了。”我叹了口气,“我记着以前她挺恋家的,这次跟我回罗红以后,似乎一次也没有跟家里联系。”
府国方把粥碗一推,“她挺可怜的,那天要不是你把她救回来的话,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很可能就会是另一个样子,或者是成了痴呆,或者是什么都不记得的失忆女,完全开始另一种生活。”
他点上一支烟,“我以前曾听人说过,有很多这样的女孩子被人弄到国外去,从事一些非法的勾当,一直到死,都在用身体为她们的主人换取钱财,没有思想没有痛苦没有牵挂,真正的行尸走肉,没想到,竟然让我们给碰上了。”
听他这么说,我愣了一下,“老府,你的意思是说,咱们这次惹上了个大麻烦?”
如果说孟婧瑶真的是被这样的团伙盯上了,或者说已经被人卖给了这样的团伙,那我实际就有点截糊的意思了。
要是团伙不算的话,肯定会来找我的麻烦啊,呃,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大条了。
府国方轻轻摇摇头,“但愿不是吧,我也只是听说,再说了,你的人盯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什么线索?”
“没有,那个家伙还跟以前一样,成天泡妞、喝酒、打游戏,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身边的小妞总是换……****,你是说这些被换掉的小妞实际上可能是被他们弄出去了?”
我突然一惊,猛地站了起来!
府国方沉默了,这种事情他真不好说。
给程浩打了个电话,让他加派几个人,继续跟踪,一定要把那人的底子挖出来,妈的,我实在不能看这种把自己国家的女人送到国外让人糟蹋的。
早餐是吃不下了,我整个人都烦躁起来,仿佛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虽然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那种被人惦记上的感觉不舒服。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算是恢复了一点,问府国方是否需要把志明叫过来,让他当面看看,哪怕是偷偷地看呢。
没想到老府倒是豁达,在事情没有整清楚之前,他不想去打扰志明的生活。
得了,既然人家本主儿都不着争,我急个屁啊。
走之前,把带来的几个样品给了府国方,让他帮我做个检查,呃,这个东西虽然很重要,但是还要保密。
开车走在明城的大街上,我的心里充满了烦躁,莫名地烦躁,就是那种心慌气躁,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
突然间,我调转车头,上了高速公路,飞一样向前开去。
路上,我打了几个电话,专门安排程浩去把李加虎几个人的尸体早点处理掉,反正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必要再摆出来让人瞻仰了。
到时简单举行个遗体告别仪式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就不搞了,省得搞大了将来有一天大家都下不来台。
罗城那边自然没有问题,只是办手续而已,我根本用不着出面,只是跟他约好五天以后,到省城会合,跟他一起到省里去跑手续。
他的那个陶瓷厂,既需要土地,又需要矿权,这事儿是乔恒增负责的,不过现在我不想找他,打算自己去省里看看,或许会碰上点好运气呢。
好吧,其实我是打算去找于奇的,他已经从京城回省城了,而且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事儿正好给他个机会,将功补过。
至于董升那儿嘛,我倒是有些犹豫了,反正我已经答应他了,我手里的股票肯定会给他,但是现在嘛,老子要先抻他一下。
不过嘛,如果说志明的妈妈真的是府国方这个老家伙的初恋情人,那说明她就是董升的妹妹。
如果这样的话,直接找董小朵要就可以了。电话打给小朵,仍然没人接,显然还在练功中,这个小女子疯了,江南首富的女人,疯狂地训练猫步,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她好。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驶,我稳稳地把着方向盘,高大的陆虎开起来很舒服,很稳,跑在路上很拉风。
正在我打完了电话,正准备欣赏路两边的风景时,志明打来了电话,呃,他这个时候来电话干什么?
“秦县长,要是方便的话,我可不可以陪着安安到京城去等着秦总她们回来?”志明声音有一些拘谨,“安安也可以跟小朵在一起训练。”
这事儿得问秦岭,我还真不好替她答应什么,这位二姐性烈如火,是个标准的女强人,要是违了她的心意,估计她真能拿刀劈了我。
“志明兄,着什么急呢?她们在那边的比赛还要几天的时间,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咱们再去给她们庆祝也不晚啊。”
这话还得委婉地说,要是这小子真的是老府的儿子,那别看他年纪大,论起辈儿了那得管我叫叔叔,咱不能欺负大侄子不是?
听我这么说,志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虽然他答应了出五百万,为二姐办一场慈善活动,但是这钱,秦岭收不收还不知道呢!
“志明兄,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听出了他的心思,我向他拍了胸脯,“等二姐回来,我一定把安安送到她面前,让她好好看看,不管怎么着,都给她一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那就真的只能看你们自己了。”
这已经是极限了,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感激声,我挂了电话,没办法,我总是心太软。
不过这种事情多做一些,或许我的心情更会好一些,比如说现在,看着窗外的绿树碧池,我的心里真的舒服了很多。
突然手机上显示出一个人的号码来,我的心情立即又跌入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