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海洋工程师塞尔库克·科雷多年来一直致力对第30舰队的研究,他表示:“第30舰队的经历是二战中最鲜为人知、最为有趣、也是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为了到达黑海,这些潜艇不得不跨越陆地,一旦它们到达目的地,就再也没有任何退路。”在舰队组成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它们先后击沉50多艘敌方舰船,但本身也损失三艘潜艇。
1944年8月,罗马尼亚转而加入盟军一方,并开始对德宣战,舰队剩余的三艘德军潜艇——U-19号、U-20号以及U-23号,立刻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它们没有基地,也不可能通过水路返回德国。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三艘潜艇舰长接到命令:在黑海海域秘密地点让潜艇自沉。60多年来,它们的沉没位置一直成为一个谜团。
经过调查研究,科雷终于在距离黑海海岸3.2公里、水下约20米深的地方发现了沉没潜艇的大致位置,并且他已经成功潜入了其中一艘潜艇U-20的内部。经推测,他还相信在距离艾格华小镇5公里远的50米水下可能还存在一艘潜艇U-23。但由于天气因素,他被迫中止了探索。科雷打算春天到来后再继续潜入水下寻找。此外,科雷还初步推测出了第三艘潜艇U-19的位置,认为它可能躺在距离土耳其城市宗古尔达克5公里左右、500多米深的水下。近日,海洋考古学组织秘书迈克·威廉姆斯针对科雷的大发现说道:“这是一项重要发现,因为这些潜艇都是自沉的。因此它们应该是完整无缺的,就像密封的管道一样。”并且称它们是“战争的唯一幸存者”。
寻找匈奴人遗失的足迹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匈奴一直作为一支北方强有力的游牧民族而存在,战国时期北方的大漠成了他们的天下,他们的铁骑经常肆虐各国北方的边境,烧杀抢掠无所不为,但他们不是为了取得政权,一次次抢劫后,他们仍旧回到茫茫大漠中去。汉武帝时期,中原统一王朝发动了对匈奴长期不懈的打击,匈奴的势力逐渐衰落,最终出现了分化。一支匈奴势力归入了鲜卑,经汉化后融入了汉族当中,而另一支北匈奴远离了汉人的王朝去往西方,从此西迁的匈奴民族便在中国历史上“蒸发”了。就像它神奇地出现在大漠上一样,人们再也找寻不到它的踪迹。而这支队伍则在欧洲历史上重新谱写了辉煌的一章。
匈奴的英文名是hun,在欧洲人的眼中,它是破坏者和野蛮人的代名词。1世纪左右,一个王者带领他的民族一路东征西战,铁骑过处曾令罗马人心颤、日耳曼人胆寒;3、4世纪他们在欧洲建立了庞大的匈奴帝国,并不断扩充自己的版图。448~450年时,匈奴帝国的版图达到极盛:东起咸海,西至大西洋海岸;南起自多瑙河,北至波罗的海。这是匈奴帝国最辉煌的一笔,成就这一切的正是那个被称为“上帝之鞭”的帝国之王阿提拉,是他成就了匈奴帝国的强盛,也是他的暴亡使得匈奴史在高潮中戛然而止。这个曾扬言“被我的马践踏过的地方,都不会再长出新草”的强暴帝王,用他的行动实践了这句诺言,从此匈奴便成了残暴、野蛮人的代名词。但这些暴行也最终让他们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究竟曾经鼎盛一时的匈奴人到哪里去了呢?这是历史留给我们的一大疑惑,无数人想要通过各种文献去找寻他们的“藏身之地”。
留在中国的匈奴人到哪里去了
匈奴是约公元前3世纪时兴起的一个游牧部族,由于史料的缺乏,感觉这个民族像是突然兴起的一样。司马迁在《匈奴列传》里说:匈奴的祖先是夏后氏的后代子孙,叫淳维。唐尧、虞舜以前就有山戎、猃狁居住在北方蛮荒之地,随着畜牧活动而迁移。但学者们认为这种说法不太可信,由于史料缺乏,也没有找到更多的证据可以证明匈奴人在中国历史上形成崛起的始末。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匈奴人是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他们骁勇善战,凭借武功他们能不断吸纳、吞并周围的部族而迅速壮大起来。等到战国时期,它们跃然成为中国北方最大的游牧部族之一,他们建立了游牧民族的第一个奴隶制政权,并在秦汉之际使西域诸国多臣服于己,匈奴人一时间成为北方最强的民族,也成为威胁中原王朝安全的最大隐患。
于是才有了如今仍然屹立在中国的万里长城,才有了汉武帝誓要灭匈奴的决心。秦统一六国之后,始皇帝派蒙恬北据匈奴,并修筑了万里长城。不幸的是,不久秦被项羽所灭,楚汉之争在长城以内爆发,谁也没时间去管远在塞北的匈奴,也正是在这段时间,匈奴更加强大起来。刘邦取得中原天下之后,决意与匈奴一战,但这一战,汉王朝却以失败告终,大汉不得不用和亲的手段来维持与匈奴之间和平相处的关系。汉武帝即位以来,汉王朝国力逐渐强大,他才决定改变长期以来的和亲政策,反之实施长久的打击。卫青、霍去病连连收复“失地”,并逐渐将匈奴赶往离大汉更远的沙漠深处。可以说汉武帝对匈奴的猛烈反击,大伤了匈奴的元气。到西汉晚期,匈奴最终在内忧外患中发生了分裂,呼韩邪单于率部归顺汉朝,而流窜到中亚与汉朝为敌的郅支单于也被汉将陈汤以“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为理由消灭掉了,汉匈关系从此走向和解。
东汉初年,在匈奴贵族中反汉的势力重新抬头,导致匈奴再次分裂,南匈奴归顺汉朝,而北匈奴则坚持与汉为敌,经常发动对南匈奴和汉人的掠夺。而当时东汉刚刚建立,国力还属于恢复期,因此,直到汉明帝时,才发动了对北匈奴的反击战。91年,汉军再次出击北匈奴,在金山(今阿尔泰山)大败北单于,北单于只得向西逃窜。至此,东汉对北匈奴的战争取得了全面胜利,而与汉为敌的北匈奴,则受到汉与南匈奴的合击,已无法在漠北蒙古高原立足,只得退出蒙古高原向西逃窜。
归汉内迁的南匈奴部落与汉民族之间不断融合,不断繁衍生息。到了西晋末年八王之乱时期,南匈奴部落在领袖刘渊的带领下,与北方汉族的豪强势力联手推翻了西晋政权,建立了后汉国。之后随着五胡内迁,以及长达五百年的南北朝政权更替,南匈奴完全融入了北方汉族之中,除个别家族还保留了民族姓氏如鲜于、呼延等外,大部分都改成了刘、王、张等汉族大姓。而那些没有内迁的原匈奴草原部落则归入了鲜卑一族,两族不断通婚,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拓跋鲜卑”,后来更是建立了强大的北魏帝国。但随着隋唐帝国的崛起,鲜卑族最终还是融入了北方汉族之中,他们从此改姓为高、宇文、元、慕容、胡、长孙、孙、段、陈、李、王等。至此,匈奴族便彻底融入到了汉族的大家庭中来,不再见载于历史。当然,就算这样,也不能说现代所有这些姓氏的人都是匈奴人,或拥有匈奴人的血统。中国境内现在还有哪些人可能是匈奴人的后裔,只有留给民族学家去考虑了。
西迁的北匈奴现在到哪里去了
历史告诉我们,北匈奴在汉和南匈奴的合击下,已无法再在漠北蒙古高原上立足了,他们只能退出蒙古高原向西逃窜,在那里再次谱写了辉煌。北匈奴的铁骑横扫了欧洲平原,他们将强悍的日耳曼人逼出丛林,又使强大的罗马帝国从分裂走向了灭亡。他们推进了欧洲的封建化进程,并在欧洲的土地上建立了强大的匈奴帝国,他们的行为影响到了整个世界历史的发展。
374年,匈奴击灭位于顿河以东的阿兰国后,便开始扮演着推动欧洲民族大迁徙的主要角色,对欧洲历史产生了很大影响。在战胜阿兰国后,匈奴人继续西进,进而攻占了刚刚由日耳曼人建立的东哥特王国。随后,他们又占领了西哥特王国,西哥特人只好向西逃入了罗马帝国,从而导致了罗马帝国的分裂。在随后的日子里,匈奴人继续通过战争使东罗马人臣服,此时,匈奴帝国达到了鼎盛时期,但在后来与西罗马的交战中,匈奴人失利了。不久,他们伟大的帝国首领“阿提拉”暴毙。没过多久,辉煌一时的匈奴帝国也随着四分五裂,并最终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但是人们相信许多西迁的匈奴人应该留在了欧洲,甚至有许多学者认为匈牙利人就是其后裔。
匈奴和匈牙利,从名字上两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欧洲人将9世纪在匈牙利定居的马札尔与5世纪占据这个地方的匈奴人混称为“匈奴人”,而匈牙利国名的含义就是“匈奴人”。所以很多学者都指出过匈牙利人的祖先就是曾经令欧洲震惊的匈奴人。其中自号“长安匈奴”并以长篇小说《最后一个匈奴》蜚声文坛的作家高建群就持这种观点,他从文化方面来证实这一点,他说:“匈牙利人吹唢呐和剪纸的情形和中国陕北的一样,他们说话的尾音也与陕北口音很相似。”而曾经闻名于世的匈牙利诗人裴多菲也曾在一首诗中拷问过匈牙利的历史,他写道:“我们那遥远的祖先,你们是怎么从亚洲走过漫长的道路,来到多瑙河边建立起国家的?”并且有很多匈牙利学者也都认为匈牙利和匈奴后裔有着密切的关系。
被称为“上帝之鞭”的阿提拉,曾带领英勇的民族在欧洲建立起了一个东到里海,北到北海,西到莱茵河,南到阿尔卑斯山的辽阔帝国。人们猜测,阿提拉死后庞大的匈奴帝国被迅速瓦解,而失去帝国屏障的匈奴人则逐渐被当地人同化,并在那里生活了下来。还有一点可以证明以上的猜测,那就是匈牙利人和其他的欧洲人在外貌上有较大的差异。当然这一点还不能证明匈牙利人就是匈奴人的后裔,但有一个名字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如今,阿提拉这个名字成为匈牙利人常用的男子名字之一,而这个名字正是那个被称为“上帝之鞭”的匈奴帝国伟大的领袖,这难道只是巧合吗?在匈牙利境内还有一座匈奴的主题公园。公园的主人称,阿提拉之墓就位于此地,而且匈牙利贵族埃斯台哈奇家族就是匈奴族后裔。
匈牙利必然和匈奴后裔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匈牙利境内一定也存在着大量匈奴后裔。2005年,一支自称为阿提拉后人的部族向匈牙利政府提出了恢复“匈奴族”的申请,该组织成员之一捷尔吉·基什福卢迪就提到,在匈牙利境内和边境附近,居住着的匈奴人达十万之众。
匈奴人曾经是个能征善战的民族,他们征战各地,无非也是想要找寻到一块可以长久生存下去的土地,最后,他们终于定居在了东欧洲的匈牙利大平原上,并在这里再次发展壮大,从落魄走向辉煌又归于沉寂。历史已洗净了匈奴人身上的血腥和嗜战,让他们走向文明,他们仍然安宁地生活在这片广袤的平原上。
神秘消失的“莫切人”
在南美秘鲁北部的海滨地区,有一片绵延的沙漠地带。就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区埋藏着一个神秘的文明遗址。许多年来,现代的人们对莫切文明知之甚少,对其如何兴起、兴盛,乃至突然消失的历史更无从知晓,只有那些掩埋在沙底的“残片”能证明这里曾经存在过一个鲜为人知的文明。在信息稀少的情况下,考古学家便用曾经流淌在这片地区的河流为其命名,称之为莫切文明。
是什么人曾经在这片毫无生机的沙漠地带生活呢?他们是如何掌握如此先进的文明技术的呢?为何他们来去会如此匆忙呢?谁来带领我们了解这群神秘消失的“莫切人”?
我们都知道,秘鲁的印加文明、墨西哥的阿兹特克文明和中美洲的玛雅文明是美洲最早的三大古印第安文明。在哥伦布抵达美洲之前,这三大文明就已经高度发展,并在农业、天文、宗教和艺术等方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但考古学家却惊奇地发现,在人们熟知的三大古印第安文明之外还存在着一种同样辉煌,但更古老更神秘的古文明,这就是莫切文明。
早在印加帝国出现前一千多年,莫切人就已经在这片地区创建了类似于国家的社会。考古学家猜测,莫切人和瓦里人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他们可能是美洲第一个有帝国观念的民族,他们甚至曾控制着大量的远方殖民地。考古发现也证明,伟大而神秘的莫切文明是如此的成熟、精致,其发达程度决不亚于后来的三大印第安文明。
谁带我们揭开“莫切人”的神秘面纱
对莫切文明的第一次发现始于一百多年前。1899年,有一位名叫马克·乌勒的德国考古学家曾在这一地区进行过发掘工作。在一段早已于千年前就干涸的河谷地带,他惊奇地发现这里竟然还存在一些墓地和遗迹,他猜测可能为当时历史学家尚无所知的一个民族所有。不过,在这个毫无生机的沙漠地带,人们很难想象怎么会有人类在那里生活。因而,马克·乌勒的发现并未引起人们的重视。
到了1946年,才又有两位美国考古学家来到这一地区进行考察和发掘。在秘鲁北部城市圣多明各附近的瓦卡德拉卢纳小城,他们有了惊人的发现。当这两位考古学家发掘其中一段河谷时,发现了一个有五具尸体的墓葬。其中一个男子的地位看来比其他两位妇女、一位青年男子和一个孩子都更为重要——其他的四位似乎是被活埋的,可能是那个男子的殉葬品。他们还发现了与尸体在一起的各种随葬品,其中包括一些奇怪的、精美的陶罐。每个陶罐上绘有一些显然具有象征意义的图案,似乎都在诉说着各不相同的故事。有些陶罐上画着某种生活场景。
随后几十年,至20世纪80年代中期,人们在这一地区又陆续发现了一些类似的陶罐和上千座被盗的坟墓。如此庞大的规模不得不令人惊叹,但考古学家的考察活动总是要比盗墓者晚一步,大量精美绝伦的陶罐被源源不断地投入到艺术品黑市上,而那些宝贵的遗址被根本不懂其考古意义的盗墓者破坏殆尽。不过,越来越多的出土证据表明,大约两千年以前,的确有一群堪称卓越的人统治了秘鲁北岸,其中许多人就生活在莫切河谷一带。考古学家将他们称为“莫切人”。
由于莫切人没有独立的文字体系,没有多少史料记载着他们的起源、兴盛和灭亡,考古学家只能在残缺不全的废墟和出土的陶罐上进行研究,通过这些残存的信息,他们整合出了从公元前1世纪至公元700年这段时间内,莫切人可能的生活场景:莫切人城市的中心是一座高大的金字塔,金字塔通体由烧制的陶砖砌成。塔顶上建着神庙,神庙的内壁装饰着色彩鲜艳的壁画,画的都是莫切人信仰的神,出现最多的是一个叫阿伊·阿帕埃克的神,他的名字在印第安语中是“斩首者”的意思。神庙周围则是居民住宅,社会等级越高的阶层,住得离金字塔越近。最远处则是农舍,和他们的田地紧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