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诺想起自己养过的一只猫,那只猫不算是她样的,只是天天来她家,她也就用本来就少的肉丁来一点一点喂她。
可是那时候她本来就不富裕,最后有一天乔诺拿着一元一根的肠喂它时,猫狠狠地挠了她,然后转身就跑了。
乔诺一直不知道那只猫为什么会在她给她食物的时候挠她。
她茫然无措,她何其无辜。
就好比原告座位的边伯贤。
“她觊觎我们家的钱,不仅仅杀死了我的继母,还想要杀死我来灭口,所以……”
边伯贤的额头绑着绑带,雪白的皮肤薄的如纸一般,颤抖的声音给在场的所有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形象。
乔诺满眼的落寞看着边伯贤,她只想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一丝丝解释。
但是边伯贤的眼睛里只有祈求。
求你——救救我……求你——帮帮我……求你——可怜我……就这一次!帮帮我!不要揭穿我!
乔诺最后还是心软了,她低着头,不再去听,不再去看。
我赢了
边伯贤的脑海里想着这样一句话,可是当他再去看乔诺时,乔诺已经不再看他了。
每当她被关在单人监狱时,乔诺想着边伯贤的眼睛,那个眼神如此清澈的男孩子,怎么可能是这样善于心机的一个人?她不敢想象。
终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不多不少,刚好五年,边伯贤今年24岁,她比他大半年,也是24岁。
一出来大龙就来看她了。
“还好吧?”
“谢谢关心,我的东西呢?”
“老大关心你,都在这里,里面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从此你和底下组织毫无生意关系,只有朋友关系。”大龙把五张银行卡递给乔诺“你的房子老大安排好了,在市中心一个顶楼,二百平,单层的”
“替我谢谢老大”
乔诺转身就走,大龙站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边伯贤在公司收到她出狱的消息,立刻赶了过去,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怎么?来接人得了?”大龙
“你是谁?”边伯贤问。
“害她进去的不就是你吗?她在市中心的军区大院里面的C区四栋楼二单元顶楼的那一家,如果去赎罪,趁早,如果是看她落魄的,那就赶紧识相别去了”
边伯贤内心一阵愧疚。
是啊,他,是去赔罪的。
他欠她太多了。
五年的血债,要不要血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