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其实我真的很想帮你。不管多么麻烦,要付出多少代价,我是真心……”
孙嘉丽立即岔开了话题,笑道,“风泽,你还没告诉我,你那个朋友季远航不是特种部队的吗?怎么会认识向予城的。据我所知,他们两个应该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对象啊!”
温风泽知道她又在刻意逃避,也舍不得逼她,笑道,“这个大概就是孽缘吧!我表弟温力辛和季远航是死党哥们儿,一直在我们面前大夸特夸季远航的英雄事迹。后来我妈就在迟老那见过一面,惊为天人,又知道是迟老的得意门生。你知道我妈的性子,这就给她就掂记上了,巴巴地想介绍给雪晶。可惜,人家再三声明有喜欢的人,非其不娶,态度坚决得很。”
“我妈还说动我去给季远航做思想工作,唉,你说丢人不丢人啊!没办法,我还是硬着头皮跑我表弟那儿去了,结果媒没说成倒是不打不成交。几个月前,我们哥三个聚餐时,远航喝醉了,醉得很厉害,也……很苦吧,可是他还是闷着什么都不说。我问力辛才知道,他为之奋斗等待守候了十几年的女孩子,要嫁做他人妇了。”
十年,又是一个十年。
“那个女孩该不会就是……”实在无法理解那么其貌不扬的女子,怎么就能获得如此优秀的两个男子,十年如一日的爱呢?
温风泽苦笑着点点头,“当时季远航就说向予城欠他一个人情,迟早要还,让我去帮他取了。我想,他大概不想再有什么牵系瓜葛,也免得那个女孩知道后为他担心。”
青梅竹马的情,谁能说剪断就剪断,只能深深藏在心里,永留一抹遗憾。否则,那位向夫人也不会明里狠狠拒绝了他们,暗里还是给他们留了一条退路。
“十几年的青梅竹马都输了,那个向先生真有那么大能耐,还是那女孩贪图……”
温风泽摇头,“小丽,这爱情里的输赢,外人很难懂的。我觉得那位向夫人并不是贪慕虚荣的人。而且,这位向先生并不像传言中的那么简单,虽是已经金盆洗手的前黑社会老大,不过在大陆军政经三界,都拥有不小的势力。而且,家中亦有国内要员。当年迟老那一系,就是败在他支持的人手上……”
孙嘉丽并不懂政治,可是此时在门外偷听做为总政部的一名小小干员的温雪晶却非常清楚,心头骇然之时,与迟家为敌的正是他们私下所称的皇党,是一直以来都把持着这个国家命脉的姜家。
更后悔自己的莽撞之举,同时,心底那股小小的不甘更加强烈。凭什么那个村姑把什么好都得了,又丑又矮,根本配不上向大哥。
和女儿父母在迪拜碰了头,可蓝的蜜月旅行队伍变得庞大起来。
这里有甜蜜,有小纠结,有意外,还有想像不到的惊喜。
“妈妈,你看下面,那些汽车和人像不像小蚂蚁啊?”
“不看不看,吓死人了,这么高,再看我觉得我都要掉下去了。”
“妈妈,看一眼啦,真有很有趣唉!”
说是来参观向予城在迪拜的成名之作,世界第一高楼。老人家们当然不敢与君同游,只有她一个小女子与小小女子来共襄盛景,哪知道……
“妈妈,勇敢一点,睁开眼啦!爸爸造的楼,真的好棒好棒好棒啊,来这里的人都夸奖爸爸的作品,是举世独一。”
“舟舟,你饶了妈妈吧,妈妈的胆子也是举世独一的小。”
这四面都是玻璃墙幕,某设计师说,这样设计就是为了让人类与大自然亲蜜接触。白往这里一站,一伸出手,仿佛就要随风而逝;晚上登临此处,一伸出手,仿佛就能摘星揽月。
其意境,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
她很纠结啊好不好啊!
终于下了楼,可蓝窝在向予城怀里,把他笔挺的西装三件套狠狠蹂躏了一番,对其温柔歉意的微笑视而不见,跟姜啸鹤大谈埃及之旅的神奇有趣儿。
饭后,回了屋,她立即翻出一套在埃及的小镇上选购的古棋,送给了姜啸鹤。
“这棋,倒是第一次见到,有意思。”
“爸,我也瞧着挺有意思的,听说是用象牙雕的。不过这个玩法,我就一知半解了。之前桑达教过我一次,我也记不太清楚,好像这个阿鲁比士像我们象棋里的车,可以横扫竖走,距离不限……”
于是,这公公和媳妇儿就研究起埃及棋,直至深夜,隔壁屋的相公沐浴看书给女儿讲睡前故事完毕,也没等到心爱的老婆倦鸟归巢。
眼看春宵一刻值千金,在金融风暴剧烈的今天浪漫时间那就是在扼杀生命呀,某相公忍无可忍,到父亲房里去拿人了。却不料,几个老人家全聚在了这屋里,玩得不亦乐乎。
原来,这埃及棋还有小机关,当阿鲁比士要杀将时,狗头就会变成人头。变成人头时,就不能杀法老了。而杀不同的将,变成人头的时间也长短不一。这在棋子身上还有特殊的记号做提示说明。
之前两人研究,加上桑达在电话里隔空指导,玩得是越来越精神了。
后来萧爸爸来找姜老吹牛,瞧上了这棋局,开始抱怨说女儿嫁出去就变了心了。可蓝当然不敢怠慢自家老爸,姜老打圆场说一起研究,以后的主要对手还是萧爸。萧爸当仁不让,占了可蓝的位置,三人一起玩。萧妈妈自然是跟着丈夫来,由于棋子很特别,也生了些好奇心,跟着女儿一块儿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