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王和怀玉王被流言蜚语传的满是头痛,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强大对手太子拓跋恂一死,安王拓跋恪便强大了起来。他们兄弟二人的势力可没有太子当初的势力雄厚,如今如果和安王硬碰硬的话,那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自己。兄弟二人思来想去,一直拿不出良策来。
冷宫中,颜竹去看了一次冯妙莲。颜竹问她:“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毫不留情的丢掉那个婴儿吗?”
冯妙莲颤抖着身体,嘴角不断打颤,良久良久才说:“如果再来一次,本宫还是会做当初一样的选择。”
颜竹眼里闪出了亮亮的东西,心痛的低下了头。这么多年了,她依然还是那个狠毒的她,何曾有过一丝母亲的怜悯。心头可曾有过一丝的母爱?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疾都是因为你当年狠心吃下打胎药留下的隐患?颜竹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冷宫。
冯妙莲望着那单薄的身影,在凌乱的头发下遮挡的眼睛,流下眼泪,孩子,对不起。我没有尽过一天作为母亲的责任。此刻,我不需要你来救我,我更不需要你对我有感情,最好是无情到底。冯妙莲知道,如若不让颜竹死心,颜竹对她还有一丝的感情就会她。而她已经不需要了。
第二日,便传来冯妙莲的死讯。颜竹听到这个消息,紧紧地捂住心口。为何他会觉得如此疼痛,如此呼吸困难,他对她难道还不够死心吗?颜竹当晚晚饭都没用,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干嘛,封笑笑站在门外等了许久,直到天亮。
冯妙莲一死,茵贵妃一人坐大。在宫里不断专横跋扈起来。她不知道她的这些行为,到后来害惨了怀柔王和怀玉王。某一日,茵贵妃失手打死了一个宫女,很不巧,那个宫女曾经被皇上拓跋宏临时宠幸过一次。于是有人开始做文章了。
皇上拓跋宏大怒,一定要处置茵贵妃,说她眼里根本没有皇上,说她嫉妒狠毒。宫里绝对容忍不了这种女人。
怀柔王和怀玉王急忙为自己的母妃求情,拓跋宏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就在要处置茵贵妃的前一夜,怀柔王和怀玉王铤而走险,入宫救母。当兄弟二人带着大批卫队闯入宫中之时,已被安王拓跋恪带领禁卫军重重包围。怀柔王和怀玉王带兵入宫实乃死罪。怀柔王恨恨地看着拓跋恪,“你是故意的,这个圈套早就埋好了,等着我们来是嘛?”
拓跋恪轻视一笑,“当日我处于最低落之时,你们有谁把我放在眼里过。今日之事完全是你们兄弟二人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要怪就怪你们太笨了。”拓跋恪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怀玉王大叫,“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拓跋恪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把他们给本王押下去,等候皇上发落。”
今时今日的拓跋恪已经不再是那个质子的拓跋恪了。
怀柔王和怀玉王再次步入原太子拓跋恂的后路。拓跋宏感觉一下子苍老了起来。不日便颁布圣旨:安王拓跋恪立为太子,代理监国。
安王府被改为太子府。安王被成为了太子。一时,拓跋恪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皇位对于此时的他而言,已是唾手可得。当初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娶了南齐公主,而辜负了心里所爱的胡仙真。在拓跋恪成为太子后,立马迎娶了胡仙真,并封胡仙真为太子妃。对于南齐公主萧环环来说,她并不在乎这些虚名,从小锦衣玉食的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可是胡仙真可就不一样了,她深深记得当初自己落魄时,这个女人却占有了自己的爱人。那时的她,心里有多绝望。
于是太子府便不安宁了,胡仙真起劲地作,处处跟萧环环作对,处处叼难她。拓跋恪却不明白,当初可人的胡仙真哪里去,怎么回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久而久之,反到对萧环环更加疼爱起来。胡仙真哪里看得下去,于是使用计谋把陆空空骗到就太子府,然后又把拓跋恪请到了自己房里。还在房里点了迷香,拓跋恪情不自禁地抱起了陆空空……第二日,生米煮成熟饭,陆空空不得已也被拓跋恪纳入房中。胡仙真利用陆空空来制衡萧环环这招果然有效。拓跋恪有了陆空空后也渐疏远了萧环环。太子府的三个女人开始明争暗斗。
不久,皇上拓跋宏便驾鹤西去。太子拓跋恪登基,登基大礼刚刚结束,便开始了“立金人”选皇后的仪式。
胡仙真,萧环环和陆空空三人参加“立金人”的仪式,三人在铁匠师的帮忙下把液体的铜灌入到人型模具中。
三人紧张而有序地铸着金人,这是北魏的一大制度,只有铸金人成功才能被立为皇后。萧环环和陆空空铸的金人由于温度把握的不是时候,没有铸成金人。而胡仙真聪明伶俐,最后只有她铸成了,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拓跋恪的皇后。浓重的皇后典礼上,胡仙真目空一切,用骄傲的眼神看着萧环环二人。从此胡仙真开始统治后宫。
颜竹功成身退,带着封笑笑退隐江湖。天鹰镖局和四大名门因为颜竹的退隐也相继解散。某一日,一个深山老林里,陆鹰,秦虎,崔清尘,源晚狄,白枭五人终于找到了颜竹,五人心甘情愿的跟着颜竹当了樵夫,从此世上再无他们的传说。
拓跋恪为纪念颜竹,特地下诏书:拓跋姓氏正式改为“元”。
紫荆衣再次消失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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