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这里,去南望。”
这是第一个首选的地方,神域的探知可有可无,但是集齐四张地图是一定要做的。西枫那边已经在部署,不用过去。而南望,一切都透着未知,他们需要亲自前去。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该离开。将这里交给薄辰。
“既然想好了,那便好。切记,不可做过头。”祁壑站起身,走向门口,“我去看看你父亲。”
说完,人已经消失,只留下一旋的回音荡着。
“人走了,我们也该回去歇息了。”
一边说着,凌慕扬直接迈开腿,牵着祁云夜走出去,前一秒还在凝望着,这一秒已经想着就寝了。
祁云夜感叹,这思维转换的忒快。
两个寝宫,隔的不远,凌慕扬带着人直接回去,也不过少许时间。
但,接下来却不自然了。
这永清宫,早就把人撤的一个不剩。祁云夜被凌慕扬连带抱的放到床上,一触碰到床沿,她就直接跌进床内,而且是狠狠的跌进去。
凌慕扬反手一扬,把门啪的关上。
偌大的室内,只有两人微喘的的呼吸声,因为急切,因为过于快速行走而产生的结果。
这一回,屋内是明亮无几,祁云夜半躺在床上,抬起眼,可以看见男人眼里的热情,有些火苗,有些盎然。
祁云夜觉得自己今晚很难熬。
想起那一日,他说,“大婚,补偿我。”
她答,“好。”
可不正是今日今夜,此时此刻。
可是,她想逃,这男人的动作太猛,眼神太热。比之那一晚,更甚。
“阿彦。”祁云夜软下声音糯糯的喊道。
凌慕扬原本打算弯下的身躯就这么停在半空中,极认真的点头,“嗯。”
干干的笑着,皮笑肉不笑,僵硬,有些假。
压迫感,很强烈。
算算时间,一更天未到,那夜过了一更天,她第二日起来已经全身酸痛,今夜,这样的光景,她就是想想,都能预知明日。
“云夜,你说过,补偿我。”凌慕扬玩味一笑,推开少许,双掌撑着床面,将祁云夜圈在自己的视线内,居高临下的望着,看着她就像是一只想要逃跑的兔子,可惜,忘了迈开脚的一只傻兔子。
只有这时候,祁云夜才会傻傻的不知道如何反应,天然呆的样子,活脱脱的无害。却将人的心调到嗓子眼。
凌慕扬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收紧,尤其是是血液,不停的翻滚,沸腾了。
只是这么看着,就觉得美好。
一次过后,他再也无法容忍,没有她的夜晚。
没有温软在怀,那种空落感,几乎让他窒息了。
如今,闻着她的香,鼻子痒痒的,身体不自觉的靠上来。
“云夜,今晚,你会快乐的。”
似乎觉得不够,凌慕扬又加了一句,“上一次,你似乎体会不多。”
所以,这次他卖力。
这样有些讨好的话,有抵着情趣,就是她的夫君嘴里蹦出来的。
祁云夜悲哀,在白日她淡然他冷,在夜晚,她呆然,而他,热情,邪佞,暧昧,……
整一串子的词都没法形容,完全两样,天差地别,说的就是凌慕扬。
腹黑,全数表现在她眼前。
“云夜,乖,看着我。”凌慕扬开始解开束缚,这新人礼服,实在碍事。三下两下,两人的礼服都拨开了,剩下的自然好办事。
一下,一件。
一步,近一步。
她逼的没处去,嘴里还死死的硬着,“凌慕扬,你不能这样!”
“什么不能,云夜,我是你夫君,你认为我该起身去哪?”
她默了,没话。
趁着愣神,他直接压下来,急切,猛烈,将她所有美好慢慢品尝。
“凌慕扬,别……”
男人动作没停,反而更加快,更加猛。
“不是,你,等等,唔……”
他直接封住她的口,这样还能这么哼着,他真是留情了。新婚夜,真是要好好疼她!
“啊——”
喘息,动律,潮起潮涌,一浪翻过,一浪袭来。
“唔,太……快……”
交错的光,淡淡的烛光,祁云夜眼睛迷离,却能将人看得清楚。
烛火。从未熄灭。
她看到他迷离的眼神,看到他愉悦的神情,情不自禁之时,趴在她身上,一声声的唤着,“云夜,……云夜……”
暗哑,哄着,“开口,叫我什么?”
“嗯?”
“乖,云夜。”
她被弄得七荤八素,头脑一片浆糊,却仍旧努力寻回清醒。
“嗯,阿彦……”
软软的,贴在他胸口,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
谓叹,满足,凌慕扬一声低吼,将人紧紧拥住……
第二日,帝后大婚翌日,永清宫外,站满侍卫,而边上是一群的宫人,手里拿着衣服、梳洗用具、清茶……
每个人脸上不是欣喜的表情,而是无措和茫然。
侍卫们,一个个惊吓过头,不敢吱声。
“砰!”
永清宫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走屋内走出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帝后,而是永庆王薄辰,脸上,是无可抑制的火气和暴躁。
“说,人呢!”
薄辰是火了,而且火气十分大。大到无处发泄,原本在昨夜见着外公,欣喜不已。和凌肃谈了很久,心里的亲情被唤起,暖了一晚。可还没热多久,就听到宫人急急来报,永清宫出事了。
而是,十万火急。
他急匆匆赶过来,就看到宫外站满一早等候的宫人,还有侍卫。
宫门,半开,门口站着的是林泽,脸上是担忧,又是坦然。
说不出的怪异。
林泽一个让步,对着他行礼,“王爷请。”
薄辰进屋,看到的是一室空荡,桌上是一卷明黄。
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急急的拿过那卷明黄打开,看得整个人都抖了。
“薄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