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都认了,他们有纠结什么。
“你父亲那边?”
“父亲那边先不说,等三日后再说吧。不然,又是一番事情,而且我倒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想给祁寒傲一个惊喜,他的小女儿要嫁人了。
至于凌慕扬,他应该是知道她的想法的。呵呵,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她其实蛮期待,一直以来,她从未女装示人。
剩下的人,诸如裴晏这厮,直接忽略。
和萧云月商量好,嫁衣由小溪从旁帮忙,之前萧云月就为祁云夜做过,只是后来以为没机会,就做到一半停手了,如今赶起来做完便可,所以也不是特别赶。
这一日,除了薄辰来了祁王府商议新人礼服之事,其他的没有声响。
但当晚,凌慕扬来了。
她刚准备脱衣就寝,他的气息就出现在周围,一瞬,就在眼前。
一身墨色融入夜色当中,屋内还有仅剩余的光亮也被凌慕扬的凌厉风行吹灭。
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眼熠熠生光,眸中黑亮有神,盯着她的身体,注视着她的动作。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外衣刚好脱到一半,里衣半截解开,又松松垮垮,真是一幅诱人。
祁云夜迅速意识到危险,就要将衣服合上,男人像是提前就预知一样,在她还没有动手之前,就快一步走近将她的手拿住。另一只手用力一扯,那件外衣就脱落在地。
半开的里衣,里面是水色的亵衣。
凌慕扬目光一侧,看到肩头露出的一根细细的带子,即便是黑夜,也能看得清楚应该是明亮的艳丽颜色。这是,肚兜。
他的眼神一下子暗下来,一步跨近,把人带到窗前。窗户还开着,外面是如亮的的月色,她被直接压在窗口,整个人迎着月光,透着光晕,凌慕扬看见里面嫩黄桃红,一片片翠绿嵌在当中。
还不满意,男人直接动手将里衣拉开,没有系好的亵衣随风打开,里面光景清晰,惹人遐想连连。
冷冽的风,和男人滚烫的气息,背面正面两个极端的充斥着。祁云夜觉得自己脑子在这一刻有些生锈了,有点转不过弯。
这些动作,几乎是下意识,出于本能。她来不及反应,他来不及思考,一切就发生了。
感觉到冷,却被凌慕扬灼热的眼神看着。
胸口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连带着雪白山峰来回荡着,一下一下,在嫩色的肚兜里盘旋,呼之欲出。
“啊——”
祁云夜一个惊呼,低头望去,胸前一片滚烫,凌慕扬一只手掌覆上来,精准,干脆,抓住眼前的跳动。
情绪犹如千篇翻滚而来,声音干涸,沙哑,又极力隐忍,却始终不放开。反而越靠越近,将她狠狠的与他贴在一起。
“凌慕扬,你放开!”
她又羞又恼,如此孟浪大胆的动作,有些不适应。
更何况,还是对着窗户,这动作,这姿势,着实,羞人。
“云夜,不敢看?”
“你害羞了?”
“怎么,不说话?”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对话,祁云夜脑子一番转,惊讶的看着凌慕扬,这话是那一****和辕穆蚺在行宫里的对话。原来,他都听到了。
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是做什么,难道,吃醋?
还是,想这样来一遍。
“凌慕扬,你明明就在,是不是?”
“嗯。”
他不否认,反而靠的更紧,手掌间调皮的跑出来一些雪白,如瓷的肌肤滑腻腻的和他粗粝的手指摩搓在一块,夹带着异样的冲动和感觉。
这种触感,他不反感,甚至,喜欢。
“云夜,你脸红了。”
手掌微动,凌慕扬俯在祁云夜耳边,说着,笑声很低,却带动胸腔,靠着她,一波波袭来。
温软的触感,不大不小,刚好一掌握住。他没有多用力,只是这么慢慢的磨着,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爱不释手。
祁云夜觉得自己丢脸之极,双手被他反束着,脸被迫的抬起来看他,只要稍微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她他在她胸前的动作。大胆,却又带着好奇,这样一次次的来回,让她整个人的血液都跟着搅动起来,每一次的动律,都带着不一样的规律,或快或慢,而且毫无章法,她根本没法预知下一秒这个男人会怎么样。
咬牙切齿的,她哼出一声,“大婚还有两日。”
潜意识就是,这些事情若是要做,那么也等到大婚之后。而不是这样,三更半夜的前来,只因白日她拒绝量礼服。这会不会太黑了点,祁云夜默默的想着。
与此同时,整个人也开始抗拒,用劲挣脱开。
殊不知,这时候的凌慕扬就是处在濒临暴走的边界,这些话软软糯糯的听着就像是棉花糖,一声声砸进他心里,而眼前的女子,娇羞却故作镇定,整个人扭捏,不甘心的乱动,更是惹火上身。
一股股的冲动,带电的感觉,从下一直往上窜,又沿着背脊滑向尾骨,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
“云夜,你这是做什么?嗯?”凌慕扬压抑住自己,但声音还是很暗,刻意压住的,带着不一样的谷欠,根本掩饰不住。
这一声反问,更像是调侃和情趣。
祁云夜倏的脸整个通红,她感觉到那异样,带着灼热的温度,燃烧着,一点点吞噬她的理智,还有镇定,情绪在变化,肌肤在颤栗,隔着一件不起作用的透明,毫无阻挡可言。
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狠狠的瞪着男人。
两人你来我往,这么较量的功夫,反倒是一种趣味。
祁云夜悲催的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经彻底滑落,剩下的是几乎透明的,还有里面的娇嫩颜色。却遮挡不住他灼热的视线,实在,太……
“梆梆——”打更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外面是清晰的打更声,一更天了。
而他们就这么僵持着已经差不多半个时辰,实在有些久。
呼了口气,祁云夜已经被冷风吹的清醒,看着衣衫完整的男人,觉得特别不公平。但此时,没工夫和他理论这些,手努力的挣脱开,往上指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说道,“你打断让我这么冻着,明日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