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此英明,我要的不多,不要北夷一寸一土,就要一件东西。”
“北夷的残缺地图。”
北夷帝瞳孔急速长大,有些不敢置信。看着祁云夜,惊愕,说不出话来。
“你究竟是谁!”
她笑,这一残缺地图,有必要如此大反应么!
真是,……
“我?一个无名小辈。”
“皇上可以考虑。”
寝宫突然陷入沉寂当中,“朕答应。”
“如此,甚好。”
“名字,你的真实名字。”
祁云夜脚步一顿,笑了笑,“祁云夜,我的名字。”说完,大步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而这,也让她错过了身后北夷帝脸上的惊讶和恍然的神情。
祁云夜……
祁家……
接下来,北夷的各方势力开始动作了。
而濮阳沛却一直原地不动,冷眼旁观。到了最后关头,他才各方位出动。而这一动,不是游戏般,而是狠狠的反击。
祁云夜将手上的势力全部出动,在后方全力配合。而最好的一个理由便是各皇子逼宫,太子全力守护。祁云夜不知何时,已经带着人进了北夷帝的寝宫,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北夷帝除了一开始的惊慌,剩下的都是麻木。尤其是见到祁云夜之后,还有他自己的儿子濮阳沛。
四面楚歌,差不多就是说的濮阳沛的情况,但是却在祁云夜的身后帮助后,一切迎刃而解。而就连濮阳沛自己也不知道,祁云夜何时拿到了他父皇的诏书,而这上面是北夷帝的亲笔签名,由不得众人不信,祁云夜拖着奄奄一息的北夷帝亲自出现在大殿之上,而这圣旨就是北夷帝亲自宣布。
“该死!”
祁云夜听到一声低咒,笑了。即便千防,她也将北夷帝成功带出了。而这一效果远比他们呢争夺来的有重量。
濮阳沛毫无悬念的得到北夷的帝位,而在这之后,北夷帝就一直陷入了昏迷。
翌日,濮阳沛登基,而这场混乱中,尤其是明显的几个皇子,濮阳沛毫不留情的处置。剥夺权利,判处幽禁,濮阳沛没有将他们斩杀,以仁慈的方式处理。但是,这终身幽禁对他们而言,更是责罚。
这一切看似平常,却实际处理起来困难险阻,祁云夜二话不说,在后面运用势力一处处化解。
两人,一个明一个暗,运用差不多半个月才将这局势控制住。
“云夜,这次,谢谢。”濮阳沛站在大殿外,看着苍茫的天空,说道。如果没有祁云夜,没有这一股力量的注入,他不会如此顺利,而且在登基后祁云夜的手段更是让他见识到。
即便这势力是凌慕扬的,但没有祁云夜的领导能力,就算是庞大的力量,也是一事无成。
“我只做该做的,而且,我拿该拿的。”
“这地图?”
濮阳沛想起昨夜,父皇将地图交给他,那眼神让他一直疑惑。
“这地图,那个人拿去,终究是命运啊……”
濮阳沛一直不解,他父皇的话,而在这话说完之后,北夷帝去世。
当上太上皇不久,就离世。
“地图?呵呵。”祁云夜没有说话,看了眼北夷的皇宫,走出去。
一切该落幕了,而北夷的事情,接下来就不是她的责任。算算时间,嗯,凌慕扬也该来了。
祁云夜出了皇宫,并没有去濮阳沛曾经的太子府,而是直接去找凌慕扬的势力圈。等她人到了那边,二话不说,快马加鞭,就是离开了北夷。等到濮阳沛反应过来,人已经去了好久。
“公子,主子的信。”
祁云夜离开北夷,一路就是往西枫的方向前去,她已经命人告诉凌慕扬她离开了北夷,正前往西枫和他汇合。
将信接过,拆开。
祁云夜噗哧一声笑出来,然后整个人歪在马车内,笑得很没形象。
她想过凌慕扬知道她不听他的话,擅自将事情提前会有反应。但是却不想他一点严肃也没有,反而是……
云夜,你就是欠收拾。
祁云夜看着信的最后这么一句话,没觉得任何恼火。反而,感觉到心里一阵暖流滑过,丝丝的甜蜜。这话,说的很霸道,又有些蛮不讲理。但是却将凌慕扬的感情跃然纸上。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在桌前写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那眉头应该是皱的紧巴巴的。
“还有几日到西枫?”
“差不多两日,明日日落之前就可以到了。公子有何吩咐?”
祁云夜笑着摆手,又放下车帘。拿着这封信,干脆闭眼睡觉。
明日啊,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
在北夷待了差不多两月,明明是那么短暂的时间,若是以前她根本就不会察觉,但是如今,却仿佛过了很久。一直习惯了身边有那么一个严肃的人,这两个月,还真的有些空落落的。
祁云夜失笑,自己真的是有些喜欢他在身边的感觉,有一个人陪着,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会和她一同进退。他会是她的后盾,会是她的前锋,而且,总是给她一丝渴望的温暖。
贪婪的吸取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舍不得这种感觉。
这种,除了父母给予的温暖,另外的一种让她心里柔和的情感。
凌慕扬,明明是一个冷的掉渣的人,可偏偏,让她觉得这个人给予她的是热情似火的温柔。
西枫国。
凌慕扬听着属下的回报,没有越发的紧。
她竟然真的就这么做了,而且偏偏在他告诉她不要动手之前,十几天都等不及。但是,又将北夷的事情完美解决,落幕。他一直清楚她的能力,也相信她的手段,这北夷的事情,助濮阳沛登基不难,可,他不想她冒险,哪怕,这一丁点的可能。
该死,他就是顾不及这些。
一面和他说好的,一面就大刀阔斧的做着。
祁云夜,她就真的觉得他会没有任何反应?
还要他的属下瞒着他,好,很好!